见温雨瓷进来,李淑芬迎过去,拉她在沙发上坐下,先絮絮叨叨说了些温华瑾昨晚受伤,她被吓的不轻的事,又聊起丁珊母女,谢谢温雨瓷帮温华瑾离婚,摆脱了那对贪婪又霸道的母女。
温雨瓷陪李淑芬聊了几句,又解释了昨晚温华瑾受伤是为了保护她的朋友,向李淑芬道歉,李淑芬也没怪她,让她上楼去看温华瑾。
敲开温华瑾卧室的门,看到温华瑾斜倚在床上百~万\小!说。
温雨瓷走过去,把他给温华瑾挑的几本书递过去,“我帮你挑的,看看喜欢吗?”
温华瑾翻了下,笑着说:“你知道我,唯一的爱好就是百~万\小!说,什么书都喜欢看。”
温雨瓷拉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摸摸他缠着绷带的额头,“还疼吗?”
“没事,我一个男人,这点伤算什么。”想起昨晚的事,温华瑾难免有些难堪,尴尬的低下头去。
不管怎么样,那么窝囊那么怂的一幕被妹妹看到了,总是觉得很丢脸。
“瑾哥哥,昨晚的事,灵兰都和我说了……”温雨瓷轻轻抱了他一下,“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
虽然他并不强壮,也不能轻易将欺负司徒灵兰的那帮人打趴下,但谁也不能说他不够勇敢,说他窝囊。
如果他真是那种窝囊没用的男人,大可以明哲保身,扭头就走,但他没有,他不够强大,他没办法惩奸除恶,但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了司徒灵兰。
给坏人磕头是很丢脸,但那也需要勇气,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勇气。
温华瑾红了脸,嗫嚅:“不会,我那么没用……”
“瑾哥哥永远是我的英雄!”温雨瓷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的说。
他内向,他怯弱,他不强壮,但该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永远不会往后退。
小时候她和别人打群架,他明明不会打架也要帮她,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也要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
有次出去玩遇到只疯狗,那狗个子比她还高,把她扑在地上,他明明已经跑掉了,却还回来救她,明明怕的哆嗦,也要把她从疯狗的爪子底下扯出来,结果自己胳膊上被咬掉一块肉。
这样的男人,谁能说他懦弱,谁能说他不勇敢?
温华瑾被温雨瓷夸的脸红,“没有,我很没用,我知道……”
他嘴巴笨,胆子小,前阵子不但自己被丁珊母女欺负,连带着家里人也跟着他一起受罪,他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如果不是在医院里遇到温雨瓷,温雨瓷帮他把那对母女解决掉,他现在还忍气吞声的活着。
“不是,我的瑾哥哥是太善良了,”温雨瓷灿烂的笑,“人善被人欺,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可老天有眼,好人会有好报,而恶人自有恶人磨,瑾哥哥以后一定会幸福!”
温华瑾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腼腆的笑。
温雨瓷又坐了一会儿,陪他说了会儿话,告辞离开。
快中午了,李淑芬要留她吃饭,她没肯,她和司徒灵兰通过电话了,司徒灵兰要吃她昨天没吃上的汽锅鸡。
温雨瓷又到那家店买了两份外卖,敲开司徒灵兰的门,将两份外卖拎进去,在她眼前晃了晃,“就是这家店的汽锅鸡救了你,昨晚如果不是想送汽锅鸡给你吃,刚好你被他们抓走摔了电话,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躺着呢!”
“地下!肯定是地底下!”想到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司徒灵兰就恶心又不寒而栗,如果她被脱成那样,再被男人玷污,肯定一死百了。
司徒灵兰把外卖接过去,汽锅鸡放在保温盒里,还很热,司徒灵兰洗了手,拿来筷子,和温雨瓷一人一双。
这家店除了卖汽锅鸡,还有自己手工做的烧饼,价格便宜而且在外面买不到,特别好吃,两个人一手拿筷子,一手拿烧饼,边吃边聊。
司徒灵兰的恢复能力也很好,昨天还一副快死的样子,今天就生龙活虎了,说话依旧脆生生的,丝毫不是昨晚吓的要死的样。
司徒灵兰一边吃着香喷喷的汽锅鸡,一边念叨:“瓷瓷你真专业,外卖还自带保温桶的,我都是用保鲜袋装。”
“这样热腾腾的多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鸡是我买的,一会儿你负责刷桶。”
司徒灵兰撇嘴,“那你以后还是用保鲜袋装好了,我最讨厌刷餐具了,油腻腻的,在我店里我只管做,洗刷都是店员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