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庞海出面顶了闷骚的黑锅。
一般红门兰的花期在三至五月,球状穗聚集体,开灵智的是个独立的个体,其他的兄弟都枯萎死掉了,它很顽强的生存到现在,不过也有些蔫,差点让店主当废品处理掉。
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当没看见,就带回去了。
这边说一下。
温不言移情别恋‘爱’上了意大利红门兰,君戏九从刚才就一直隐约觉得背后寒毛直竖的感觉总算是消除下去了。
安顿好这几只,他就去上课了。
另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还要处理一下温不言生前做实验弄出来的很多有危害性的半成品的东西,他搞出来的东西还挺多的,幸好他也知道危险都藏在一个挺隐蔽的地方。
下课之后,君戏九去精神病院。
是的,就是精神病院。
温不言曾经把最危险的一个试验品藏在了精神病院,他要利用那些精神独特的病人散发的气场来韵养一个东西。
这家精神病院是家私人开的医院,只接受家庭富裕的病人,因为医疗费和护理费都很贵,同时门禁看的也很严格。
不是家人,不能进入。
非家人进去还要提前申请,君戏九自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搞那些,门禁刷卡之类的设备都交给了零零三来处理。
值夜班的人不多,病院里也很安静。
“在庭院内的一颗大树下埋着。”温不言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被君戏九包了一个书皮,不能近距离接触有些失落。
在达到庭院的时,地上蹲着一个人。
身上穿着病服,应该是病院内的病人,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出来的,大晚上的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干嘛。
温不言此时开口:“就在他蹲的那颗树下。”
君戏九刚抬手,蹲在地上的那个人突然抬头:“你打算对我做什么?我感觉你要对我做什么,我的直觉很准。”
君戏九有些诧异,他刚才是打算把这个病人弄昏睡,在他身上施加结界和保暖咒,就算冬天躺在这里也不会生病。
咒术只持续几小时,第二天会有医生发现的。
病人用手虚推了下鼻梁,那个姿势好像是在扶下滑的眼镜,只是他脸上并没有带任何东西,他说道:“你们要做什么请安静的做,我会当做没看到,不要打扰我就好。”
对方说完又安静的低下头安静的开始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