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儿还走著,可是狂尊已经赶上来了。
狂尊那华丽的马车,一直跟在齐水儿後面来,马车上,那座位很大,与其说是座位,不如说是一张小床吧。
车上,不止是狂尊,竟然还有那穿与不穿没有区别的女伴。
狂尊的马车,是为了给他在那无聊的旅途中,可以在上面任意地尽情地,不分场所地做爱而准备的,所以马车用料极其讲究,用最厚实的木料,以达到耐用的目的,最怕的是在上面光著身子,做著时,一下用力过猛,把马车弄翻了搞垮了,那就有失脸面了。
所以狂尊的马车,是经得起考验的。
马车上的女人,只是狂尊众多侍妾中的一个而已。她只披著一件透明的纱衣,一眼看下去,还能透过红色纱衣下,直穿透她那雪白的上身,带著无比的诱惑,而跨骑在她身上的,便是赤膊上阵的狂尊了。
马车,在吱吱地向前行驶著,马车上,便是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吟声。
“啊、、、啊、、、、、”
狂尊笑著看看身下的女人,搞了一天了,她还能叫得出来?看来这女人的扩压能力不错。这是他新侍妾,还来不到几天,图新鲜感,才让她伴著的,看著她那享受的样子,应该是尝到甜头了。
狂尊双手紧握著她那前两坨软,在手上抓著捏著,而他那巨大的分身则在女人小里狠著。
狂尊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是那麽强欲,反正他自小就觉得自己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自成年礼後,管家把他带到窑子里进行成年洗礼後,他便见识到了男欢女爱的鱼水之乐,此後,他再觉得自己有力无法出时,总会找女子来发泄。
做爱啊,比他去运动还要来得好,一个可以舒畅身心,再一个可以愉悦女人,啊,做爱反正就是好处多多,特别是看著一个个女人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後,那如花般的脸色後,更觉得益处多多。
思及此,王爷的抽力度加强了,他看著身下女人在自己的爱抚下,小都肿了,泛著红晕,真感。
小红花,让自己都捏了一天了,看她那爽样,让本王多有成就啊。
“啊、、、痛、、、、”女人轻叫出声,爷把人家子都弄痛了呢,女人伸出手来,爱抚一下自己的头,都硬得不能再硬了。
“女人,痛吗?那爷来亲亲。”狂尊笑著,便一嘴亲在她的大子上。
女人幸福地笑著,不住呻吟著:“啊、、、、、好、、、、嗯、、、”
听到女人那呻吟声,狂尊得意地抬起头来,这一抬头,便看到了走著的齐水儿了。
是她?呵呵,那个偷看的女人?看她刚才在饭店里那副傻样,真好玩,终於是赶上她了。
狂尊对马夫道:“放慢一点,跟著这位姑娘走。”这边他的动作却不停下来,还是在一深一浅地抽著。
齐水儿听著身旁的马车上,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怎麽了?谁生病了?是赶著去找医馆吗?
这马车,好豪华好漂亮哦,上面坐著谁呢?还有,为什麽那声音总是不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