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大家都打开了话匣子,各自说着各自的事情。但是今日有客人,几位师哥的主要攻击目标还是叶菱。这种社会油条酒桌上最爱欺负新人,仿佛是一种不成文的老男人的社交癖好,叶菱不胜酒力,没两杯就有了醉态。
谢霜辰见状只得替叶菱挡酒,他一个人哪儿喝得过仨?于是光荣的跟叶菱一起喝多了。
俩人醉的开始说胡话,肯定是走不了了,谢方弼就把他俩安排在了往日谢霜辰住的屋子里,扔一张床上合着衣服睡了。
天蒙蒙亮时,四下寂静无声。倏地听到院子里一声嘹亮的高喊。
“谢霜辰!起床了!”
紧接着就是一脚踹门的声音。
谢霜辰条件反射一样,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眼没睁开脑子也没意识,嘴里却能喊道:“来了来了!师父我起了!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
他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被谢方弼一大早轰起来练功的。
叶菱睡得正熟呢,也被这突然的声音惊醒,他酒没醒,下意识地就问:“啊”
作者有话说:
御子:唱太平歌词时的伴奏工具,其实就是俩竹板
倒口:相声里模拟方言
第七章
这一句给谢霜辰弄醒了,可是也有点懵。
“扫黄扫谁啊!”
叶菱在床上愣了一阵,这才看清什么情况,长呼了一口气,说:“没事。”
谢霜辰不干:“不行,您得给我说清楚了!”
“说什么清楚?”叶菱说,“做梦梦见你去天上人间了,跟着你没好事,不行啊?”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么?”谢霜辰不服。
“没有。”叶菱摇头,“可能更差点吧。”
谢霜辰特别冤。
说话间功夫,谢方弼踹门进来了,他还是双手背在身后,看了谢霜辰与叶菱一眼,笑眯眯地说:“少爷们,忙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