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应该没有第二家”
“也对。”
余馥发现自己的提问有些愚蠢,显然是被某些不可捉摸的小心思拖累了,以至于她的表情看着有些滑稽,连带着声音都艰涩起来。
“江以蒲是个什么样的人情这样的际遇?”
“如果他是清醒的,绝对没有可能。”
有关于老板的隐私,习盼不方便透露太多,只能言简意赅,“江以蒲有很严重的洁癖,对于和异性的距离,他有严格考究的规则。”
说完,习盼变得意味深长:“怎么”
余馥猜想今后如果和江以蒲有接触的话,怎样都瞒不了习盼,干脆也不再隐瞒,老实交代道:“过去他是时尚杂志的名主编,我一个捯饬香水的要靠这些顶级评论员赏饭吃,自然听过他的大名。不过,”
她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三围参数,基本达到国外健美体格的标准,真是看不出来,脱掉西装里面这么有料。
“不过,今后一段时间里他可能会是我的,男朋友。”
“就这样譬如,你们在哪里通过什么方式擦出了爱的火花难道是他前阵子飞纽约的时候”
“没有。”余馥说,“我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余馥:我忍住了。
江以蒲:求求你了,别忍,我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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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骄兰之水
第二天,当习盼到达明珠酒店vip套房时,江以蒲兄弟已经在了。江莯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看到她就抓着她东拉西扯缓解压力,习盼却三心二意,时不时观察江以蒲的举动。
余馥的嘴太严了,她昨天严刑逼供一整晚都没从她那里套出一些实质的东西,简直指望不上。
忽然,她看到江以蒲拿出手机,静默两秒钟后向他们比出手势,表示要出去一趟。江莯随即喊道:“试香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现在去哪里?”
江以蒲已经出了门,在电梯口徘徊了两秒钟后,推开楼梯间的门,一直到了地下车库,他的步子才缓下来,呼吸得到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