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挤过来:“怎么办?”
青年揉揉眼愣了愣,一把放下手里的茶碗,大步跑出去:“追啊!!!”
两人一路追到郊外,时雨眯了眯眼:“嗯?他们俩……要不要我……”
沈玉仙打断道:“不必了,他们从前也没怎样。虽然排斥我,说过很多话,但童言无忌。”
时雨道:“好,童言无忌。”
王舒厉和王舒闵追了许久,双双累得气喘吁吁,纷纷喊道:“沈玉仙!你等等,我们有话跟你说啊!”
王舒厉道:“这人怎么上天了,呼,不过我敢说,他这一去肯定不会回来了。算了,直接喊吧。”
兄妹两人用手在唇前做喇叭状:“沈玉仙!对不起!当年我们不该排斥你的,我们找了你很多次,但你一直避而不见。我们找你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时雨默默听了一阵:“他们找过你吗?”
沈玉仙道:“嗯。他们一直在找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要见他们,免得连累。”
时雨看向他:“嗯。”
·
时雨恢复,妖界的事九千岁等人不好插手。再而妖界有谁心怀鬼胎,或有谁不对劲想必时雨必定不需要别人提醒。
将卿和纵岸的任务完成,两人都轻松不少。九千岁保送重月回天外天,将卿和纵岸定了两个座位喝酒吃饭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九千岁嘀咕:“怪了这两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明明两百多年前两人还在战场上打得你死我活……”谁料一转眼,就化敌为友了。
送走重月,等九千岁再回到人界时,将卿破天荒地喝的烂醉,独自歪歪倒倒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纵岸不知哪里去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九千岁先端详一阵将卿的睡姿,才拿起纵岸的字条望了一眼:陛下有事召我,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九千岁收好字条,抬着烛台去看将卿。
将卿睡得很熟,浑身上下全是酒气,走近一闻熏得九千岁晕晕的。想起自己醉酒时他是如何照顾自己的,九千岁当即撸起袖子找店家打了一盆水,来扒将卿的衣裳。
结果扒出将卿藏在胸口处的一副画。画不大,被将卿用竹简小心装着。九千岁贼兮兮地望一眼将卿,很兴奋地将画打开:只见画中一只毛色雪白,体态微胖的小狐狸向上跃起欲用爪子扑蝴蝶。
除此之外翻来覆去看一通再没有了。
九千岁有些失望:这算什么为什么要是狐狸扑蝶,而不是其他的扑蝶呢?
默默把画收好,塞回将卿的衣裳,他继续面不红心不跳地扒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