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倾的心里,宗启封背叛了文娴,但是宗景灏不能!
他不能允许文娴的儿子和程毓秀走的近!
李静叹息,她知道文倾的心思,只是担心这件事情闹的太厉害,伤了感情。
“你要不要问问老陈,是不是他透露的。”李静问。
这个事情总要弄清楚,免得宗景灏误会文倾,到时候结下恩怨。
文倾摁着眉心,“你去给老陈打个电话,我们见一面。”
文倾打算问一问,毕竟这件事情对林辛言伤害很大,好在宗景灏当初和林辛言结婚是隐婚,没有多少知道,不会对他造成影响,不然这件事情真的是没打收拾了。
李静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李战站在门口正想敲门,两人不约而同的迎上,“妈。”
“你不是说这几天不回来吗?”李静问。
李战笑着说,“我又改变主意了,对了,陈伯伯来了。”
李静撇过李战的肩膀,看到他身后的陈清和陈诗涵,她本来要出来打电话的,现在也不用打了,她拉着儿子走出来,看着陈清,“文倾在书房,你进去吧,他有事情和你说。”
陈清点头,心下明了,文倾可能要和他说什么,他把消息放出去的时候,就想好的对策。
“诗涵,你该成熟稳重。”他目光严肃,叮嘱女儿,怕她在李战面前乱说话。
陈诗涵读明白了父亲的用心,她点头,“女儿知道。”
陈清这才放心的走进书房,关上书房的门,文倾站起来,给陈清拉了一把椅子,两天坐在窗前。
“想必你也看到网上的新闻了吧?”陈清先开的口。
文倾不加掩饰的点头。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陈清再次说道,他一副坦然的样子看着文倾,“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
文倾一愣,他以为是何家人做的,怎么会是他?
“哎,我知道何家报仇心切,就不该给你出利用何瑞泽的事情,我听说这个何瑞泽很喜欢林辛言,何家对林辛言心有怨恨,才会大肆宣扬出这件事,这件事情我知道,当时何文怀说,我没放在心上,我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不成想他真敢做……”陈清十分愧疚的说。
很快他话锋一转,“你我同时入伍,如今这把年纪也是忘年之交,我不瞒你,我心里的想法,事已至此,我们只有顺水推舟。”
陈清这么坦白,文倾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心里恨上了何家。
文倾看着陈清,“你的意思……”
陈清点头,“现在是给景灏施压的时候。”
文倾有些犹豫,若是林辛言没有怀孕,他会毫不迟疑,这个时候林辛言又怀孕了,宗景灏怕是难妥协。
“怎么,为难了?”陈清瞧出文倾的犹豫,劝说道,“你还有退路吗?我还有退路吗?我可是把我心爱的唯一的女儿,交了出来。”
文倾明白,事到如今没有退路可以走。
他在他那一边。
文倾十分肯定的回答,“景灏不会说。”
他料定宗景灏不会让李战为难,告诉李战他做的事情。
陈清点头,不会说就好,现在这件事还是不要太多人知道好,而且他也不想多个阻碍,他站了起来,“我今天就先回去。”
文倾说,“我送你。”
两人一起走出了书房,客厅里李静刚切了水果放在茶几上,看到他们出来说道,“留下来吃午饭吧。”
“不了,家里都该准备好了。”陈清看向女儿,“诗涵,我们该走了。”
陈诗涵站了起来,跟着陈清离开。
李战没忍住好奇,十分冷淡,且带着质问的口气,“你们在密谋什么?!”
刚刚陈清去书房,他在客厅里套陈诗涵的话,这次陈诗涵不像在陈家时那么简单了,他问什么,陈诗涵都不说,明显是有事情隐瞒。
文倾很是不悦,“你是什么态度?”
“我态度很好,是你,在和陈伯伯一起鬼鬼祟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李战心里有猜测,只是不愿意去承认,林辛言的事情闹得这么严重,一般人没这能力,就算想做,也要想想宗家和文家。
可是,现在……
宗景灏让他去引陈诗涵出来,陈清又和文倾一起秘密交谈,看似错从复杂,其实很简单,就是陈清和文倾做了这件事情,宗景灏让他去引陈诗涵,就是用来威胁他们。
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文倾和陈清为什么这么做。
文倾眉头深皱,对于儿子的说话用词很是反感,鬼鬼祟祟?
“混账!我和你陈伯伯是在谈lùn_gōng事,怎么,还要向你报告?你老大不小了,连尊敬二字都不知道?我国乃是礼仪大国,看看你,知道什么是礼仪吗?哼,明星?在古代就是戏子,还沾沾自喜,不知廉耻!”
李战听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拳头攥的咯咯响。
李静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她连忙拉住儿子,“小寂啊,你别生气,你爸就这脾气。”
李战冷笑,他指着文倾,“他什么时候看得上我过?我做的事情,那一件顺他的意了?戏子吗?我还就要做了,我还要做国内最红的戏子!我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小寂,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说话。”李静拉着他,“他是你爸,你不要这么犟,一见面就吵,一见面就吵,还像父子的样吗?”
李静的眼里含着泪花,心里很是伤心,这哪是父子啊,简直就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