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自然是贵派的徐师弟胜了!”
哪怕是心中恨得发紧,但那左冷禅仍然要维持表面上的风度,所以这时候佯装着风轻云淡的态度说道。
“那么左盟主现在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解释了?”
有了他那师兄不计成本的真气灌输,已经缓过来的徐子骧这时候已经则站了起来,身形本就挺拔的他,这时候则配合他那年轻的轮廓,似乎给了在场那些江湖豪杰们一种隐隐能与那左冷禅对峙的错觉来。
见那徐子骧根本不懂见好就收,左冷禅眼中冷芒不由得大盛,但此时此刻他却也奈何不了那徐子骧。
“是我左某人御下不严,也连累了各位江湖同道看了笑话!”
说来那左冷禅倒也不愧是一个枭雄,眼见此事无法避免后,还是收敛了眸中冷意,拱着手朝着那余沧海以及那徐子骧等一干江湖豪杰说道。
“徐师弟,此番我是左冷禅没有明辨是非,驭下无方才惹出来的麻烦,和五岳剑派没有任何关系!”
话落,就见他左冷禅隔空朝那徐子骧作揖施礼以表歉意。
眼见那左冷禅如此放得下身段,在场各派掌门们,以及其他晚辈们也具是面色一变,要知道那左冷禅执掌五岳剑派多年,在江湖上暂且不说别的,就单论他的辈分也远超旁人。
就连那衡山三定师太,以及华山派的“君子剑”岳不群,以及那昆仑派的震山子也自是不如。
“左盟主,我那师弟可担不起你如此大礼,不过事情至此,两派能够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只是我希望此后您能约束好门下弟子不要再发生今日这种误会了!”
作为清楚那左冷禅在江湖上辈分的人,余沧海这则盯着那左冷禅不急不缓道。
“余观主,待我回山之后便会整肃门风,也会给贵派一个解释!”
明明心底里已经窝火到极点,但那左冷禅还是佯装着一副风轻云淡,继续拱手道。
随后逐一向在场各派掌门名宿拱手告别后,这才沉着脸带着那乐厚钟镇以及一干嵩山派弟子朝着山脚下走去。
“徐先生这次可是在青城山上大显神威啊,恐怕江湖上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徐先生的威名了!”
见那左冷禅负气而走后,仍然留在这山上的“君子剑”岳不群则带着自己师妹宁中则缓步走来。
对于他来说,那连番鏖战取胜了两位五岳剑派掌门的徐子骧已成了一个不得忽视的强援,所以在那左冷禅离去之后,自然是要过来熟络一下感情。
“岳先生客气了!”
见那岳不群向自己示好,徐子骧自然也不能托大,也连忙打个稽首。
就连他身旁那位矮道人,也难得向那位“君子剑”面露善意。
几人一番寒暄过后,那岳不群心知徐子骧身受内伤,所以也很是识趣带着自家师妹离去了。
而这时候成都府的官道上,提早离去的左冷禅则盘腿坐在那儿运气调息起来,而他身旁的左右早已被屏退下去,身旁只留下那九曲剑钟镇和那大阴阳手乐厚两兄弟。
“你们两人日后若是单独遇到那徐子骧,还是早早退避三舍吧!”
半个时辰后,就见那左冷禅面色难看睁开了双眼,看着身旁屹立在两侧的师弟,这时候的他不免出声告诫起来。
那青城派的摧心掌果然名不虚传,运劲手段也别出一格,不愧是传承百年而留下来得到绝学掌法!
就算是内力深厚如他,近距离受了那徐子骧一记摧心掌也是气血沸腾,端的难受!
若不是那徐子骧重伤之下导致自身掌力弱了三分,恐怕就算是他也当场重伤,想到这儿,那左冷禅心底里对那徐子骧更是忌惮起来。
眼见连自家那掌门师兄都在那徐子骧面前吃到了一个暗亏,那怕心中再有不服的乐厚这时候也只能同那钟师弟一起点了点头。
“那成不忧两人呢?”
逼出了心头的淤血之后,脸色明显有所好转的左冷禅这时候则皱着眉问起了这个。
“回禀师兄,自下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兄弟二人!”
一旁的九曲剑钟镇则连忙拱着手说道。
“哼,自寻死路!”
以左冷禅的老谋深算,如何猜不透那两个蠢材的想法呢!
只是可惜,日后江湖上那剑宗的精妙剑法就要彻底失传了!
想到这儿,左冷禅眸中精光一闪,随后便道:“我们走吧,莫要在这里久留!”
要知道这一次他携五岳剑派之势来这青城山上问罪,本是有着宣扬五岳剑派威名的意图,只是没有想到被那徐子骧连胜两场,甚至连他本人也由于一时不察受了不轻的内伤。
在加上最近那魔教声势又起,生性谨慎的他自然不肯多在这外界久留了!
……
一个月后,江湖上仍有好事者在传颂当日青城山上所发生的大事!
就仿佛他们亲眼目睹了那“掌定乾坤”的徐子骧,在那斗剑中取胜了那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与那有着“潇湘夜雨”之称的莫大先生一般。
甚至连那徐子骧勉强在那左盟主手中撑过三掌的一幕,也被他们这群好事者传颂为隐隐能与左盟主与之争锋的对手。
只是在那松风观中,作为五岳剑派齐聚青城山始作俑者的徐子骧则还是一脸淡然。
“师傅,掌门师伯让我将这些东北老参带过来给你滋补身体!”
走到竹林中的俊俏道童,看着盘坐坐在山崖边的青年道士,眼中多出一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