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盼了一宿的“美事儿”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被天杀的钱龙夫妇俩给搅和黄了,可想而知我心底有多暴躁。
我翻来覆去的躺在沙发上,怎么也睡不着。
此时的郁闷程度绝对不亚于花光兜里的钱买了包中华烟,结果发现没有打火机。
“草特马得,点真背!”搁沙发上辗转反侧了足足能有半个小时,我仍旧没有丁点睡意,干脆爬起来刷朋友圈。
这年头,通讯录上的名字越来越拥挤,而真正能说几句话的却寥寥无几,大部分人活的其实都一样孤独,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孤独。
在最孤独的深夜,孤独的刷着朋友圈,浏览着别人的孤独,可能就是现在人生活的基本方式吧。
刷着刷着,我突然发现那个叫“梦娇”的特殊朋友,十几分钟前刚刚起来,朝我挥挥手:“朗哥你变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跟我一块撒尿和泥的单纯小屌丝了。”
“滚!”我抓起抱枕直接砸到他身上:“去喊波姐和蛋蛋,今天狗日的李倬禹要跟我面谈,看看丫要耍什么套路。”
他想了想后,沉声问我:“用喊不?”
我摆摆手回应:“不用喊他了,旅游公司刚开业,挺忙活的,让大侠带着大小涛先到附近踩踩点吧。”
“行。”钱龙搓了搓自己的脸蛋,边踉跄的往出走,边小声嘀咕:“我肯定是对酒精过敏..”
瞅着这个四六不分的傻狍子,我真是哭笑不得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卢bō_bō、蛋蛋、钱龙开一台车,直奔夜总会路口的烧烤摊,昨天我和李倬禹约好了要在这里碰头。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吧,卢bō_bō和蛋蛋也都表现的特别萎靡不振。
我拿腿撞了撞坐在旁边的卢bō_bō调侃:“昨晚上因为啥喝的那么美?是牵到你家帅帅的小手了,还是博得她的香吻啦?”
卢bō_bō耷拉着脑袋,一副受伤的模样叹气:“别提了,帅帅一个劲说自己不能喝,我想着给她灌多了,说不准能发生点啥,所以示意龙哥和蛋蛋跟我一块轮番灌她酒,结果我们从洋酒换成白酒,又从白酒改成啤的,她越喝越精神,马蛋的,女人果然全都是骗子..”
前面开车的蛋蛋也嘬着嘴感慨:“昨晚上要不是帅姐开车给我们送回来,我们估计全得从街上露宿,那娘们真心海量。”
我叼着烟卷笑骂:“一帮傻篮子,人家混的是什么场,咱们这点道行在她那儿根本不够看,还尼玛寻思给她灌多了,往后都低调点吧。”
我虽然不知道张帅究竟是靠什么起步的,但她既然能在成人如林的风月场里玩的鱼如得水,除了相貌加分以外,本身肯定是有相当能力的,说句不夸张的话,也就是当初齐叔把她给震撼到了,要不然以我们的身份想近她身,可能都没资格。
不多会儿来到烧烤摊,我们几个随意的找了张空位,边闲聊边等李倬禹。
屁股刚落地不到五分钟,老板突然断上来三大杯扎啤。
我熟络的朝着老板摆摆手笑道:“老曹,我先不要酒,等朋友来了再说。”
老板老曹咳嗽两声解释:“这酒是别人昨晚上就给我结过账,让我今天送你的。”
“谁送的?”卢bō_bō和钱龙同声异口的抬起脑袋。
老曹摇摇头回答:“不知道,戴个口罩,还戴顶鸭舌帽,捂的特别严实,他让我转告王总,这酒是故人的酒,王总喝完以后,他跟王总的过往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