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大多数是那天已经被唐学志预定下来的,虽说已经给了定金,但曹德武那二十两定金他也不好私吞。
更和款,唐学志已经答应了他的大事,这时候他整个人变得特别轻松。
这些女人中,以一白衣女子最扎眼,正是那日在人市场中的那个女子,身边竟然还有一个贴身丫鬟,估计身份不低,也难怪那日伙计说买一送二的交易方式。
“这女子到底是何人,你们从哪弄来的。”
那女人洁白的皮肤,在夜间的灯光下更加诱人,就连唐学志这种受过特训的人看一眼,也难免动心,不免问起了她的来历。
这些人都是曹德武手下劫来的,他自然不是很了解来历,唐学志只能亲自上前询问了一番,但是那女人死活不说自己到底是什么来头,将要去往何处,只知道前些日在台州城外,她们被曹德武手下的人给劫了。
曹德武当时也有了解过,但是这二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从哪里逃难到这里到富家小姐,那日唐学志问起后,为了卖个好价钱,他也是胡编说是哪个大户的千金,其实他啥也不知道。
唐学志没有时间墨迹,除了几个从附近劫来的女人全部放掉外,其他的女人干脆派船将全部带回邳山岛去,只不过特别交代,这女人好生招待。
曹德武的那帮兄弟,有七八个被打死了,就连那日在人市中跟在他身后的那俩个猛汉都没有幸免,问过后才得知,这些凶悍的家伙都是王子真派来监视曹德武的。
这十个人多数被杀,剩下的俩个也被打成了重伤,曹德武手下也伤了六个,不过没有死人。
他们曹帮虽然有时候也会争夺地盘,打架倒是经常的事,但终究在官府管辖之内,平时也会有一定的约束,虽然有时也会打死人,但毕竟都不肯下狠手。
比起常年在海上劫道的海盗,可就差远了。
比起唐学志手下这种专门训练出来的战兵队员,那更不是在一个级别范围之内,人数等同的情况下,被唐学志来个突然袭击,几分钟内土崩瓦解再正常不过了。
很快,曹德武就和刘景同从人群中揪出三个家伙。
“唐爷,这三杂碎,就是王子真安在我身边的眼线,其他的人都被打死了。”曹德武也惊骇,为何唐学志几分钟就将王子真的那帮手下解决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心里那个真叫痛快。
也是庆幸,自己没有和鱼鹰的人硬来,不然同他们一起躺下的,也许还有自己。
“砍了......”唐学志声音虽小,曹德武却听的非常清楚,短短的两个字,他却能感到唐学志的办事风格,绝不拖泥带水,甚至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当然,唐学志自然是为兄弟安全考虑,此时王子真在漕帮占据了绝对优势,万一这几个狗东西逃跑了,将消息泄露出去,将自己的兄弟暴露,哪怕是他们有所防范,也会使自己的兄弟面临死亡威胁。
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唐学志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情而冒险。
“曹德武,你吃里爬外,王当家不会放过你的。”
那几个人听说要砍了他们,有人开始大骂,另外两个几乎将魂都吓丢了,很快就被刘景同的兄弟拖了下去。
从唐学志身边经时,竟然随风吹来一股尿骚~味。
“啊......”
几声惨叫从庄子北边传来,让本就漆黑的夜晚更加阴森。
“让你的兄弟都起来吧,大家搭把手,将这些尸体处理一下。”唐学志随后转身对曹德武说到。
曹德武赶紧谢过,走到边上,让他的那些兄弟赶紧起来。
翌日,清晨
台州椒江,江畔。
漕帮的总会就坐落在台州江畔边上的,这里人口并不稠密,居住在江畔边上的多数是漕帮的兄弟,多数人都是用木板,甚至废旧船板盖起的简易木房,还有许多人以船为家,吃喝拉撒都在船上。
正因为此处是漕帮会总所在,聚集的人户,大约有三四百户之多,有的人也会在闲时当起了渔民,打上几条鱼,自己吃,或者就地专卖给别人。
甚至还有人在河提边上开垦出了一小块菜地,有富余时也会拿出来贩卖,因此在河堤的边上,自发的形成了一条百多米的简单集市,大家银子不多,有时候也会以物易物,显得非常淳朴。
只见曹德武带着近二十个兄弟,推着一辆人力车,车上装着一个箱子,急匆匆的走穿过这小街面,一直来到了漕帮总会门前,但是他们很快就被门外的两个汉子给挡住了。
“三当家,大当家有令,你回总会必须先向他汇报了才行,可别让兄弟为难了。”其中一人很快就开口对曹德武说到,听口气自然是认得他们。
不过现在,曹德武身边的那些兄弟,大部分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帮兄弟了,而是刘景同和他的一帮手下。
而在他们会总房的西面,王石头则早已趁着夜色带着十几号兄弟和曹德武剩下的二十多人,全都埋伏在那埋伏。
“那就请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搞到了一些好东西要送给他。”曹德武装成一副祈求的模样,这种日子,他在漕帮早已经习惯了。
那人看了一眼车上的箱子,有些不屑的看着他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下,估计这会大当家还没起床,半个时辰过后,我再去通报。”
这时候曹德武从身上摸出两锭小银子,都是一两一定的那种,递交到那两人手中,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