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宗内,双方对峙。面对广阳子的质问,大长老却很是坚定:“广阳子,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一点:
你觉得,现在的栖霞之国还有胜利的可能吗?
就算我们现在支持了栖霞之国,也不过是稍微拖延了一下覆亡的时间而已。那有什么用?”
“我们还有大洋集团!”广阳子语气同样的坚定。
大长老摇头,轻蔑的笑了:“小孩子的小把戏而已。如果这大洋集团有个几十年的积累,或许能扭转乾坤。眼下,不过是螳臂当车。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一旦爆发战争,九阳宗上下十万人,又有几个能活下来?
我们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我们自身,还有九阳宗上下十万条生命!十万条生命啊!
三千年前,朝代更换,九阳宗敏锐的选择了当今的皇室,保证了九阳宗三千年的辉煌。如今,又到了抉择的时候。我的选择是……投靠晋阳之国!
这不过是一次历史的轮回而已。”
广阳子大吼一声:“不!这不是历史的轮回!这次,是来自晋阳之国的入侵!”
大长老摇摇头:“对于修真者来说,你心中不应该存在国家的概念。九阳宗就是九阳宗,不是栖霞之国的九阳宗、也不是晋阳之国的九阳宗。
你看看这九阳宗上下十万多人吧,你的一个错误的决定,葬送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未来!”
广阳子转头看向山下,看向四周诸多九阳宗的高手们,他缓缓转身,大声说道:“各位同门,我们修行是为了什么?
我想每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今天,我就问一句,晋阳之国正在践踏我们的家园、屠戮和侮辱我们的同胞,你们是愿意站出来抗争、还是愿意举起双手、向晋阳之国跪下投降?”
大长老怒了,冷冷的呵斥:“广阳子,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投降!明明是晋阳之国来拉拢我们。这说明什么,说明了晋阳之国也怕我们,而我们也不过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而已。”
广阳子静静地看着大长老,忽然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容里充满了嘲讽与冷漠:“今天我算是真正的看明白了大长老你。”
而后广阳子扫视四周,却见大多数人不是低头、就是侧头,不敢和广阳子对视。
其实,众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但是事关自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无奈’的选择。
广阳子笑了:“修真修真,修到这个份上,把自我都弄没了!嘿。”
说罢,广阳子慢慢向前走去:“愿意继续战斗的,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跟我来吧,我在山下等各位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后,我们去大洋集团。”
而后广阳子转头看着大长老:“大长老,你看这样如何,我呢将宗门内不安分的都带走,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你……”大长老指着广阳子,眼中杀机闪烁,但片刻后却终于冷哼一声:“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有几个跟你走的!”
说罢,大长老的声音如同海浪一般扩散开来,在整个九阳宗山门内回荡:“九阳宗所有的人都听着,我是大长老,我宣布,九阳宗将与晋阳之国联合。
但掌教广阳子却想要与晋阳之国对抗。以我们十万人,去与几百万训练有素的军团对抗,去对抗一个强大的国家。这是要让大家去送死!
如今,广阳子将离开九阳宗。现在给大家三个时辰的考虑时间,愿意跟随广阳子的,收拾你们的东西,到山门下等着吧。此后我们……形同陌路!”
声音在山间回荡。然而整个九阳宗上下,却是一片死寂。消息,来的太突然了、太震惊了。
好在还有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的时间,大家有充分的时间了解具体情况。
夜幕一点点降临、又渐渐来到深夜,九阳宗山门下,渐渐出现稀疏的身影。十万人的九阳宗,最终聚集在广阳子身板的,竟是不足千人。
而这其中,元婴期修为的,不过五十多人,大多以年轻人为主。确切的说,这其中大多是与广阳子有直接、或明确间接关系的师弟、以及相关的弟子等。其中有不少人面色充满无奈。
广阳子看着众人,眼神中有欣慰,又有苦涩。他缓缓摘下来九阳宗掌教的玉佩,随手一扔、挂在高高的山门上,在夜晚萧瑟的山风里,无助的飘荡。
看着山门,看着那无助飘荡的玉佩,广阳子悠悠的叹息一声:“修真修真,若连骨气都没了,还修的什么真!
九千年的九阳宗啊,已经……哎,不说了!”
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九百多人,广阳子大声说道:“从今天起,‘广阳子’这道号,就不再使用了。以后,我将恢复本家姓名:白玉堂!
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走吧,我们去宁河郡,去大洋集团。”
…………
却说兴昌郡这里,夜幕降临了,大家却不再欢呼——因为大家终于想起来和吴方海这边建立联系。然后,大家都傻眼了。
我们这边好不容易打了一个胜仗,将晋阳之国的辎重等都俘获了,结果你们那边就给敌人送上了更加丰厚的辎重。
不仅如此,那司马震也是一个人物。
张浩看着手中的情报,眉头深皱,这是夜月楼的情报:
司马震对于占领区,并没有进行屠城啊、放任士卒抢掠啊之类的,战争中最罪恶的一面,竟然被司马震一手压下。
以至于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