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觉得年轻人应该到外边闯一闯,长长见识,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山里当农民吧?我家阿光几次说要回家乡发展,每次都被他爸打出去,我都不敢说什么。
哎,现在的小姑娘不同我们那年代咯,心眼多,自己好了,希望别人一辈子矮自己半截。阿兴,阿琼,你俩要劝大妮多长些心眼,免得一不小心被带歪咯。”
谷妮的爸妈不由对望一眼,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对了,她嫁人没有?”
“好像还没有,”谷妮妈疑惑地看着对方,“怎么,你要给她做媒啊?不是说她心眼不正吗?”
“嗐,现在不正,找个男人管着就正了。我们村长的儿子你们是知道的,那模样俊得像大明星,走到那里都有一堆小姑娘缠着。这男俊女俏的,说不定一见面就看对了眼,扯都扯不开,哪里还敢不听话?”
男女这点事,身为过来人最是了解,听罢哄堂大笑,三姑六婆的最爱做媒了……
再说罗青羽,她哼着小曲,拔根长茎草,怡然自得地走在麦田边。轻轻一嗅,闻到一股泥腥味,夹杂一丝丝乌甘草芽的清新味道。
村民们比她勤快,即便下过一层雪,地里的乌甘草依旧长势喜人。以前他们冬天不敢种,怕它们全部冻死在地里,损失巨大。
后来听老爸说,酒厂新领导上任,不愿意墨守成规,让农场的人们种冬麦,看看酿出来的酒有什么不同。
瞧人家的冰葡萄酒卖得多好啊!自己的冬天麦草为啥不能酿酒?是吧?结果去年酿出来了,客户反馈说甜度浓些,酒香浓郁,口感层次起,手不停地摸摸咽喉位置,惊喜若狂,“宁姨的医术果然……”眼角余光瞥见美女一脸冷冷的笑,话风即变,“一般般嘛。”哈哈。
“你知道就好。”罗青羽满意了,“这药是我妈按照一位老中医的土方做的,现在由我学着做。我做得出来就有药,做不出来就没了,跟我妈没关系,懂?”
“懂!”陈功郑重点头,“这事我绝不外传!”
“我妈不懂医术可以传。”
“……”
这样不太好吧?砸自己妈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