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们住这间好了,里面有双人按摩浴缸,别客气。”
陈小刀冲阿星眨了眨眼睛。
阿星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虽然绮梦已经在老屋和他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但他们都是分房睡的,这还是第一次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好人呐!
阿星冲陈小刀送上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拍了拍他的肩膀,陈小刀露出了个男人都懂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进了房间,阿星关上了房门,回身看到站在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大床前的绮梦,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
“谁先洗?”
绮梦回身平静问了句,一句话就击碎了他鸳鸯戏水的美好愿望。
“呃……你先洗吧!”
阿星吞了口口水,故作淡定的看向别处。
绮梦没说什么,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便进了浴室。
“嗨呀!这下发达啦!”
阿星吐着舌头,兴奋的跳上了床,仰头躺下,两手扯开领带。
忽然,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正襟危坐。
绮梦从浴室里出来,拿着装有换洗衣物的背包重新进了浴室。
哗!
浴室里传来水响,阿星听得百爪挠心,坐立不安。
“那你看美女不是很方便?”
他的脑海中忽然回荡起陈小刀在饭桌上说起的话,一个念头忽然像吹气球般涌上了心头,越来越膨胀。
要不……就偷偷看一眼?
啪!
他拍了下自己的脸,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会儿就不算数了吗?
晃了晃脑袋,他暗自嘀咕:急什么?还差这一眼吗?待会儿有的是时间……
咔哒!
浴室门打开,绮梦穿着浴袍,包着头发走了出来。
“你去洗吧!”
她擦着脖颈,冲他问:“你偷看了吗?”
“绝对没有!”
阿星发誓。
“谅你也不敢。”
绮梦坐在了床沿上。
看着她白生生的小腿,阿星吞了口口水,一阵风的冲进了浴室。
“我左搓搓右搓搓,前搓搓后搓搓,上搓搓下……啊!”
迅速洗白白,阿星拉开了浴室门,口中咬着一根装饰用的塑料花,扶着门框,摆出一副fēng_liú浪子的姿势。
转过脸来,他看向绮梦,不禁嘴巴一张,口水流了一地。
绮梦靠坐在床头,拿着一本书看着,灯光下美艳如画。
“我来啦!”
他大叫一声,向床上扑来。
唰!
绮梦扬手丢出一块毛毯,盖在了他的头上。
“今晚你睡沙发。”
她顺手一指。
“啊?”
阿星傻了眼。
“你不愿意?”
绮梦带着笑意问:“那要不我睡沙发?”
“算了,我睡沙发吧……”
阿星垂头丧气,拎着毛毯往沙发走去。
看他走到一半,绮梦淡然开口:“你想睡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唰!
阿星如同移形换影般冲到了床边。
“但你要老老实实睡觉,不许乱来。”绮梦合起了书,妙目流转。
“我发誓!绝对不会乱来!”
阿星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才怪”。
看到绮梦终于点了点头,阿星兴奋的跳上了床。
咚咚咚!
房门忽然被敲响。
“哎呀!”
阿星呈大字型躺在了地毯上。
爬起身来,他气急败坏的向门口走去:“谁呀?这么晚还来敲门?不睡觉啦?”
拉开了门,却是长毛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外。
“别睡了,南哥打电话来说,我们的位置暴露了,侯赛因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让我们赶紧撤离。”
“不会吧?小刀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阿星吓了一跳。
“不清楚,他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比较好。”
“好,我知道了。”
阿星关上了门,回身一看,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绮梦的身材刚好被套上的衬衣盖住,她将长发拢出衣外,严肃说:“我已经听到了,快换衣服,我先去开车。”
“哦。”
阿星笑容苦涩,我怎么这么倒霉?
……
别墅外的山顶上方凉亭内,费南正架设着狙击枪,观察着山下的方向,那里有七八辆车正向着别墅开来。
调转瞄准镜,费南看着仍然一片黑暗的别墅,嚼着口香糖,小声嘀咕:“这几个臭小子,动作真慢。”
小白的脑袋从下巴处冒了出来,凑到瞄准镜前嘟囔:“我看看。”
“你瞎看什么,跟你没关系。”
费南将他的脑袋推开。
听着他嚼口香糖的声音,小白好奇的问:“干爹,你在吃什么呢?”
“口香糖。”
“我也想吃。”
“没了,最后一块。”
“给我吃一口。”
“都给你说了没了。”
小白伸手去抠费南的嘴巴。
“这怎么还上手抢呢?”
费南躲开:“小孩子不能吃口香糖,会粘肠子了。”
“我尝尝什么味儿。”
小白不依不饶,抠开他的嘴巴,找到口香糖,捏着一头揪出来半截。
“都没味儿了……”
费南无奈,只得张口:“给给给给给!馋死你算了。”
小白成功拿到口香糖,连忙塞进嘴里,学着费南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
一辆辆车停在了别墅外的路旁,几十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纷纷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