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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锋回了秦城,以前的老朋友们纷纷上门拜访。
郑永强等曾经的大混子也跑来找李锋,一是叙旧,二是诉苦。
郑永强还是顶着那颗大光头,看李锋杯子里茶没了,亲自拿起水壶给他续上,腆着脸笑:“锋哥,之前勒天不夜城突然被停业整顿,可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出啥事儿了呢,紧接着我们自个儿的场子也遭了秧,我有些弟兄被抓了进去,那些弟兄都跟着我有些年头了,我不能不管他们啊,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没用……锋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别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如今秦城道上还跟道上有些牵连的也就郑永强这三两个人了,其中又以郑永强跟李锋走得最近,只有他能在李锋跟前说上话,听他这么一说,其他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
他们这两天都在为这事儿焦心,莫名其妙的,市里就来了场严打,要么名下的产业被查,要么手下的小弟被抓,搞得人心惶惶。
关于李锋的那些流言自然也传到了他们耳朵里,才知道大家伙儿是被李锋牵连到了,本来以为李锋这次要倒霉,谁知道又安然无恙的回了秦城,还是蓉城市局的副局长官汉青亲自跟在屁股后护送回来的,于是赶紧跑来找李锋,希望李锋能替他们说点好话,把这两天遇到的麻烦事儿摆平。
李锋散了一圈烟,笑道:“老郑啊,前两天我在京城参加了红花会,你上次不还问我,红花会到底是是个什么会吗,想不想知道?”
郑永强一愣,锋哥怎么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扯到那红花会上去了,不过对于那个传说中大枭云集,神神秘秘的红花会,郑永强还是很向往和好奇的,而其他几个大混子也跟他一样。
“锋哥那您给我们说说,也让我们这些土鳖开开眼!”郑永强顺着他的话说道。
“行,那就让你们开开眼。”
李锋笑道:“红花会上确实来了很多大枭,像那中部六省的寇凌虚,西北的左非白之类的,都去了,甚至我们蜀中,都还有个川西的什么旺扎法王。”
郑永强听得两眼放光:“啧啧,这样的盛会,要是能参加一次,老郑我能吹一辈子牛逼!”
李锋呵呵一笑:“我还没告诉你,红花会其实是由工庵部治安管理局等几个公家单位主办的。你们羡慕的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佬,包括我和三姐,一个个去了老实得跟三孙子一样,住的是一晚上两百块不到的标间,而且那两百块钱的标间质量还赶不上秦城一百块的,房间里有怪味儿不说,那天晚上老子洗澡放出来的都是冷水,因为热水器天天坏,够气人吧!”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你以为红花会就是让你跟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佬喝着红酒,谈笑间把生意定啦?想得美!人家让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儿跟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的坐在下面,再找个年轻小姑娘给我们上大课,讲政策,将《刑法》,还**不开空调,京城这会儿天有多冷你们知道不,一群人被冻得跟狗一样!寇凌虚那么牛逼个人,冻感冒了还得手写请假条,去输个液又得赶紧回来上课……”
李锋冷笑道:“你们要是还想参加红花会的话,回头我找点关系,特地给你们开一次。”
我日!
一干大混子听得目瞪口呆,这锋哥口中的红花会,怎么跟他们想象中的红花会完全不一样!
现在,哪怕真给他们发邀请函让他们去开那劳什子红花会,他们也一百个不愿意。那哪是去当大佬的啊,完全就是去当三孙子的!
“说了这么多,红花会到底是个什么性质我就不废话了。”
李锋不耐烦的摆摆手:“都滚回去老老实实的呆着,场子有问题,那就整改场子,实在整改不了,那你就当买个教训。小弟被抓的,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我说的这些话,你们能不能听进去我管不着,我也没想着把警察的事儿给做了。但千万别扯着我的虎皮招摇过市,以前的事我就当不知道,既往不咎,但以后被我发现还有人这么做,甚至出了问题,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不是苏州河,没有年年让你们交香火钱,所以不欠你们什么。”李锋掐灭烟头,转身走进了别墅客厅。
众人顿时不寒而栗,这下就连郑永强都放不出一个屁来,众人当中,他仗着以前跟李锋走得最近,扯李锋的虎皮是最多的,所以李锋最后那番敲打,大半都是落在了他头上。
大混子们灰溜溜的离去,经过李锋这次敲打,应该又能老实一段时间了。至于其中有人还会不会继续作死,李锋管不着。
随着自己的层次越来越高,地下世界里这批层次太低,也最容易出问题的人,他早就有跟他们做彻底切割的打算了。
以前他不明白那些大佬混出头后,怎么一个个都急着洗白上岸,恨不得跟以前的自己做彻底的切割,然后往自己头上弄一堆官方的身份。
现在他明白了,不跟这些东西做切割,迟早会害死自己。
还好,他一直跟这些人牵连不深,勒天集团的几家公司也一直做的干净生意,别人或许费尽心机都洗不白,而他甚至都不需要洗。
赶走了几个大混子,李锋进屋看了看,沐总正在楼上睡午觉,哪怕睡着了,也很是撩人,虽然昨晚才交过公粮,但这会儿李锋发现自己又有点想了。
忍住冲动,李锋下了楼,正准备开车去青山疗养院找程老爷子下象棋,陈秀媚就从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