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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两名随从更是张大了嘴巴,莫名其妙,一时竟然忘了上来帮忙。只有那个大汉在张苞的臂弯里挣扎乱叫。
惊愕之间,只听“嘭”的一声,张苞手臂一松,那人便掉在地上,溅起一片黄土。
张苞打马走到乌株身边道:“走吧!”
“哦!”乌株扭头看了一眼那人,冲着张苞的背影吐吐舌头。
“慢着!”刚调转马头,就听那人一声爆喝,指着张苞叫道:“刚才是我没留神,再来比试一番。”
张苞皱皱眉,刚想说话,却听乌株低声道:“你再去把他擒住,我刚才还没看清楚呢。”
张苞看了一眼乌株,却见乌珠嘻嘻一笑,戏谑的表情再次出现:“好啊,尽管放马过来吧!”
虽然不情愿,但乌珠已经答应,只好轻哼一声又走回去。
那人过去捡起狼牙棒,这时候那两个随从也明白过来,忙上来帮他拍土,边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滚开!”那人怒气未消,将两人推开,跨上战马。
见张苞还是那样立在原地,怕他又耍诡计,犹豫一阵,说道:“打仗哪有原地不动的?你敢冲过来吗?”
张苞见这人性情可爱,倒与自己有几分相像,反而有了好感,便大笑道:“有何不敢?”
说着话催动战马冲了上去。
那人这才心中大定,呐喊一声挥舞兵器迎向张苞,见张苞还是没有拔剑,心中大喜,仗着自己兵器长度,未等张苞近身便朝他肩膀砸了过去。
眼看就要砸到张苞,还没来得及高兴,却见张苞身体后仰,他忙吸一口气,待将狼牙棒顺势再扫,突然觉得腰部一紧,身体一轻,竟离开了马鞍,眼睁睁看着战马冲了出去。
旁边的随从又是一阵惊呼,又是砰的一声,那人又被张苞丢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张苞圈回战马,看着趴在地上的大汉笑道:“你可是还要比试?”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知道自己远不如别人,但面子上又拉不下,黑脸变成了土脸,哼哧半天才说道:“哼,你在马上厉害,可敢与我下马一战?”
张苞见早对这人有了好感,见他如此摸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便道:“好!”
跳下战马上前两步,看着那人问道:“你要怎么个比法?”
那人扔掉手中的狼牙棒,卷起衣袖和衣襟,吐了口唾沫道:“比摔跤。”
“摔跤?”张苞还没听说过,也来了兴趣:“你说怎么个比法?”
那人见张苞不知道摔跤,心中窃喜,总算有了机会,自己可是经常在草原上和蒙古人打交道,摔跤技巧也学了不少,便道:“摔跤便是不用武器,不用招式,将对方放翻在地便算赢。”
张苞笑道:“这有何难?”说着也拉起自己的衣襟,示意那人上来。
那人虽然身形比张苞稍微瘦小些,但个头也不算低,虎吼一声冲上去抓住张苞的肩膀就想来个横摔。
张苞虽然不懂得摔跤的技巧,但长年的练武经验,下盘是何等稳当?
俗话说一力降百会,就算没什么技巧,但张苞力大势稳,那人只觉得对方就像一块磐石,纹丝不动,刚想换个招式,就听张苞叫道:“该到我了。”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张苞从腰间抓起,横举在头顶,再次扔到地上,幸好没有用力,则也摔得够呛。
张苞拍拍手笑道:“还要比吗?”
那人躺在地上半天不起来,虽然张苞刚才的章法根本就不是摔跤,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长这么大还从未感觉如此无力过。
他的两个随从更是呆呆的看着场中的情形,没想到勇力无比的大哥今天怎么变成了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张苞跨上战马,在乌株的微笑中顿觉得精神百倍,虽然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胜利,但觉得比平时打了胜仗还惬意。
“慢着!”两人刚走几步,就听那人又喊道。
“怎么?难道你还要抢我的鹰吗?”乌株好像自己打了胜仗一样,扬着下巴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人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又对张苞抱拳道:“不知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也好让我呼延泉知道败在谁的手中。”
“他啊,”乌株得意地看着张苞,替他答道,“你记好了,叫张苞。”
“张苞?”那人神色大变,随之便是惊喜,急切道:“便是神威天将军的徒弟,三年前打败彻里吉的那个神威地将军张苞吗?”
乌株见这人知道张苞的名号,不由脸上笑魇如花,侧着脸答道:“不是他还有谁敢来冒充啊?”
扑通一声,那人跪在地上抱拳说道:“小人不知道是地将军,刚才多有得罪,请将军恕罪。”
张苞反而有些尴尬,忙道:“不知者不罪,快起来吧!”
那人看了张苞一眼,犹豫了一下又道:“在下呼延泉想跟随将军左右,恳请将军收下。”
“什么?”张苞倒是吃了一惊,“你跟着我可什么好处都没有啊。”
“小人不要什么好处,只要能跟随将军左右,为将军牵马坠蹬便足矣!”
“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张苞有些疑惑,双方刚刚见面,怎能轻易收为亲信?“唉,实不相瞒!”呼延泉叹了口气,言道,“昔年我一家人被彻里吉所害,是我带着他们两个逃亡匈奴才算活命,后来听说彻里吉败亡,才敢重回故地,将军为小人报了仇,我们如今四处流浪,还不如跟随
将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