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浪军面临空前重压,经受所有人的狂轰滥炸,苦挨到夜幕降临时,迎来了转机。
“呼沙沙”
金银双鹰飞落到无量宫广场上,掀起一股股劲风,吹的花坛里的花瓣脱落,飞旋于空中乱舞。
刹那间,香风扑面,花瓣炫身伴舞,绚丽多彩。
王浪军沐浴其中倍爽的脱离了狄韵等人的奚落氛围,走近金鹰,取下金鹰挂在脖子上的信筒,查看军情说道:“好,好一场大戏!”
“夫君,又出什么事了?
莫非李二断粮断水,被敌人围困致死了?”
狄韵抬手挥袖挡开飞近面前的花瓣,撩挪到王浪军身边观看信笺上的军情问道,担心坏了。
须知李二大军早就断粮断水了。
那是四五万大军啊!
每日消耗粮草水源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可见五万大军苦熬了将近十天断粮断水的日子,还能存活几人啊?
当然,保驾护航,维护李二的日常用度,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是李二能挺到现在不死么?
这是个人性问题。
毕竟人都快饿死渴死了,将士难免哗变,抢夺食物与淡水,促使消耗加剧,加速死亡的节奏。
乃至直接抢夺李二手中的食物与淡水,别说不可能发生。
在那种绝境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因此,狄韵不认为李二还活着。
可是狄韵看了王浪军摊在手心里的信笺上的内容,怪异的张大美目,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
“沙沙”
上官婉儿与晁采联袂跑到王浪军身侧,抢夺信笺查看起来,相继惊呼出声:“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啊?
谁告诉我这是真的?”
众美凌乱在花瓣炫舞飘零之下,惊呼不绝。
殊不知王浪军流露出会心与莫测高深的笑容,无形中勾起嘴角,笑道:“怎么样,这下你们不会再来烦我吧?”
“哎呀,郎君笑的诡异,莫不是郎君干出的好事?”
晁采话不多,但拥有一颗慧心,察觉王浪军的神色过于喜形于色,意识到什么,轻启贝齿问道。
经晁采提及,狄韵一愣转向王浪军窃喜的俊脸,不乐意的埋怨:“夫君,你太坏了!
明明事先有预谋,解决困境算计敌人,你为什么不知会我们一声,让我们安心啊?”
“哼,公子存心让我们担惊受怕,折磨人。
这会儿指不定说成磨砺我们姐妹心性与机智,从而刻意为之的谎言,是不是啊?”
上官婉儿得理不饶人,拉扯着王浪军的右臂使劲摇晃着说道,气嘟嘟的,寻求解释安慰。
当然,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酸味,很是吃味了。
王浪军有点招架不住了,面对三美温怒的责备眼神,又不乏吃味而火热的眼神,吞下一口口水,难掩心焦的喉咙支吾道:“你们什么眼神啊?
看的人头皮发麻。
就你们这种心态,流露出的眼神,就该多练,多磨砺几次!”
这是王浪军间接的承认了一个事实。
只不过说得婉转,让三美有气没地撒,又感到无力分忧而好学的劲头,从而忽略了讨伐王浪军的心气。
不过上官婉儿火辣的性子,没打算放过王浪军折磨人的磨砺,不乐意的嘟囔:“哼,公子就会欺负人。
说好听点是为了磨砺我们的处世之道。
说不好听的,那就是不信任我们姐妹……”
“上官婉儿,你够了,别说过头了!”
晁采眼见上官婉儿一着急就上火说错话的势头,抬手拉扯上官婉儿的莲臂示意阻止。
好在大家都知道上官婉儿有口无心的泼辣性子,否则就凭上官婉儿这句话,就能让人误会了。
乃至让王浪军生厌,排斥。
饶是如此,狄韵也听的直蹙眉头,迷着眼盯着上官婉儿说道:“夫君的仁心为天下人猜忌,唯独不容亲人诋毁质疑。
这是原则性问题。
你好自为之吧!”
“我……”
上官婉儿听出狄韵下达最后通牒的意味,顿时委屈的泪目了,说出话来反驳。
好在晁采打圆场:“好了,婉儿姐姐也是一时情急,跟郎君说笑呢?”
“好了,多大点事啊?
看把你们急的,没见我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风采,多耀眼么?
你们该为我喝彩!”
王浪军没有责怪上官婉儿的心思,示意狄韵别再追究了。
当然,狄韵没说错,王浪军最忌讳亲人质疑自己的仁心,上演窝里斗,绝不容忍。
若非如此,王浪军不会坚持原则,早已扩招妻妾,响应时代潮流,成为俗人一枚了。
难道俩公主娇嫩的容颜不美,天生丽质难自弃,不够吸引人么?
非也,只怪俩公主不信任王浪军的一颗仁心,导致王浪军始终不接纳俩公主的存在,与美貌无关。
对于王浪军来说,美则美矣,可远观,但不能留在身边吹枕边风,由内部腐化便宜外人,迟早闹得家破人亡,不欢而散的下场。
因此,王浪军认可的亲人,可不是谁美,谁有才能就能胜任的角色。
这时,晁采眼见局面尴尬,笑着对王浪军说道:“郎君,你还是给我们姐妹讲讲呗?
就说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破解了福林山基地与李二大军断绝粮草与淡水的困局?
否则我真不信信笺上的军情内容是真的?”
“是么?
你们一个个那么聪明,这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