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了我吧!”
黑衣老者挣扎不脱三才阵的束缚,只能任由张涛持刀凌迟,一刀一声惨叫,痛不欲生。
张涛差点死在黑衣老者手上,再加上背着父亲的血仇,与敌军决战月余,身心内堆满了负能量,这会儿全都招呼黑衣老者身上了。
黑衣老者疼得迷糊了神智,早已不知身上还有几块完好的肉了,昏倦之余嘶吼:“不,这不是我的错,全是,全是黑气弥漫身体的主谋…”
话语终止于此。
至于其他的黑衣蒙面人咋呼出来的全是鸟语,没人听得懂。
反而叫的难听,引发军民刀砍斧削,让这些个修士全死在普通人手中,屈辱而死。
这时,时间仅仅过去了半个小时。
若非敌营大火连营,烧红了半边天,军民也不会这么快杀死黑衣人群体,也好奔赴战场杀敌。
可惜了?
没能从黑衣老者口中得知内幕消息,张涛丢掉手中的短刀,嫌弃的冲黑衣老者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转向身边的军民问道:“下方战场上的战况如何了?”
“队长,李二大军刚刚对敌营发起冲锋,势头很猛,所向披靡的,无所阻挡。”
军民小队长张东抬手指向东北方向,撇嘴说道,很是迷惑,自个都不信这种一面倒的战争是真的?
须知敌军号称百万啊!
绕是敌营断粮了,饿着肚子,再经遍地烽火焚烧,敌人也不会损失多少战斗力。
反而只会绝地反击。
这种状态下的敌人最可怕。
几乎都有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的决心,死志,其战斗力会飙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
那是一群饿狼,不死不休的进攻方式。
试问李二大军为什么向秋风扫落叶一样冲击敌军?
张东不敢置信,可惜在夜幕下看不清战场上的变化,只能生闷气了。
张涛一愣回神,示意张东跟上自己的脚步,向西北方向走着说道:“你别不服气。
须知我表弟神出鬼没的,且具有调动天阵压制修士的能力,鬼神莫测。
何况是对方敌军普通人呢?”
“呃,队长的意思是公子的手笔?”
张东恍然大悟的摸着后脑勺上乱糟糟的头发说道,这样的战争打着没意思啊!
和着就是屠夫的工作。
敌人全被王浪军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等着挨宰吗?
虽说王浪军很给力,减少了军民的伤亡,但是怎么让人提不起劲来呢?
张东都觉着自己犯贱了。
或者是战斗的时间太长,导致习惯性的好杀,好战了?
张东有些接受不了了。
所幸张涛插话打破了他的思路,没让他钻牛角尖:“这件事肯定与表弟有关。
但是我那表弟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干预屠杀敌军,沾染业力的事情。
因此,我认为表弟可能进化了一批动物,示意动物去敌军大营偷运粮草,纵火闹事。
还有打井等等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联想到动物身上,我是想不出谁能干出来这些事?”
“呃,业力,因果吗?
也是,公子是修士,很在意这些事情。
那就是说公子没怎么出手针对敌军,而是借力打力?”
张东明了,也觉着只有动物,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运敌军粮草。
特别是老鼠,夜猫这种小动物。
它们在山林灌木丛内穿行,白天都不会让人发现踪迹。
起身来,把军情信筒呈给李二说道。
当然,李君羡自个也不信。
毕竟那是好几位皇子兴兵造反,结合某些野心家威逼民众起义,只把大唐江山闹了一个天翻地覆,底朝天。
这怎么说没事了,天下太平了,谁信?
其中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解,李君羡想不通,也就懒得去想了,让李二去头疼吧!
李二没看信筒里的军情信笺,坐在马上打转转,寻找大唐的方向说道:“大唐江山真的太平了,只怕也装不下各派修士那些大佛,大高手吧?
他们又在哪里?
在干什么呢?”
“回皇上,各派修士销声敛迹了!”
李君羡说出自个都不信的军报,可是这都各地探马搜集的军情,不信他们还能信谁?
李二勉力一笑道:“这都是王浪军的功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