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展亦柏开始慌了,“松开我。”
不料展让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作势要扒他裤子。
“不行!”展亦柏喊了出来。
“不行是吧?”
小样,没那个胆量,还敢招惹老子。
“当然不行,那种事我不干,我又不是女人。”
“行啊,”展让一边给他掏钥匙解手铐,一边说,“那我去外头找个。”
闻言,展亦柏怒目瞪着他:“你敢你就去。”
“怎么不敢?老子找给你看。”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次日,果如其言,展让带了一个女人回家。
展亦柏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跪在爸爸面前正要给他解腰带。
他一怒之下冲上前,扣住女人的手腕,喝道:“行了,你哪位?麻烦你出去!”
“爸,我来,她会的我都会。”
女人一听到他喊爸,难免有些惊愕,自己先溜了。
展让不禁戏虐道:“你会?你会什么,片看过几个,怎么做知道么,还不是要老子我教你?”
“那你就教我,”展亦柏扬着下巴,毫不示弱,“我学东西很快,你教我我准能让你爽。”
他大概不知道这话的诱惑力有多大,反正展让听了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
“你趴到墙上去,”展让命令般地说。
“墙上?”
“嗯,站好别动。”
“爸……”
“怎么,现在后悔了?”
“不是……”
“想不想要我,小子?”
“想,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
☆、x.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泰戈尔
“小子,你长得真好看,”展让捏着展亦柏的脸说。
“爸,你这不是在间接夸你自己吗?”
“夸自己咋了,老子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两父子可以这样相拥着,呆上一下午。
亲密时光,总不够,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大学毕业之际,有一天爸爸把展亦柏的行李箱推给他。
“你走吧,自己闯一片天空去,”展让忍着痛说。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做错什么了你让我走?给我解释清楚,”展亦柏挺着胸膛说。
“让你走就让你走,废话这么多,”展让执意要把门关上。
展亦柏便用身体将门拦住:“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