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臣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是嬴政现在内心的真实写照。
出了宫,李裕先是去了一趟造纸坊,蔡伦尽心尽力的招了几个看似粗糙实则心细的汉子,把周围几处房屋全都盘了下来,凿开围墙合成了一处,此时的君侯造纸坊硬要说起来,也可以叫做造纸厂。
看着造纸厂初具轮廓,每天可出产宣纸百张,蔡伦又把宣纸按照厚度划分出两个类别,李裕心中有些小激动。
当被蔡伦询问这些纸张如何处理的时候,李裕不假思索的告知蔡伦道:“如今产量还小,先囤积起来,仓库注意防潮,防虫即可。”
说完,便带着赵云回了君侯府。
如今的大秦已经接近入冬,屋内升起了三五个火盆,随着时间流逝,这才感觉到一股暖意。
看着一旁精神抖擞脸色发红的赵云,李裕忍不住说道:“子龙啊,你要不也坐下来暖一暖?”
赵云看了一眼李裕又看了看跟前围着的三个火盆,说道:“多谢侯爷关心,属下不冷。”
李裕又看了看屋内的丫鬟,有的人脑门甚至已经开始冒汗,这才发觉不对劲,难道是我病了?
还是说这副小身板不耐寒……
就在此时,大门外传来一些响动,一名仆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道:“侯爷,门外来了十几个汉子,说是要见侯爷一面。”
莫非是项羽那拨人?
李裕眼睛一眯,轻轻挥挥手示意仆役带人进来,随即暗自皱眉想道:如果历史已经被自己在一侧。
范增脸上带着惊恐不安,直接躬身行礼道:“请君侯恕罪。”
李裕眼神一凜,对于贸然出手袭击自己的人,管你是不是项羽,当即怒道:“恕罪?请问范老,恕何罪?”
见范增支支吾吾,李裕又道:“尊卑不分,目无尊长,还是说袭击帝国重臣?”
这项羽不是来拜访自己的吗,见面就要锤爆自己的脑袋,李裕心中一片茫然。
要不是急中生智喊了帮手,特么不是得冤死?
好在战神往身边一站,无形中的威慑力让项羽这群人吃瘪,李裕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子房,你我当初相遇也是缘分,如今我得封君侯,如果不弃,还望子房兄能助我一臂之力。”
张良笑了笑,说道:“是啊,李兄当初说要拦截陛下龙辇,我还带着疑惑不解,没想到一眨眼,李兄已是帝国的君侯了。”
见李裕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张良轻轻点了点头。
李裕大喜,这才说道:“方才虽有一些不快,但本侯还须知你等来访的意图,可别跟我说就是要来锤爆我的头。”
范增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多谢君侯宽仁。”
见气氛缓和,范增这才开口说道:“本次前来,是听闻君侯研造出一门手艺,亦是大殿内示范于我等的那副地图所用的材质……”
李裕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拐弯抹角的,就说奔着宣纸来的不就完了,当即开口道:“哦?范老何以问我材质?”
范增朝着身前右侧拱手道:“君侯研造纸张代替传统的竹卷,乃是天下读书人的恩人,老朽方才忍不住想要……”
不等范增说完,李裕脸色一变说道:“天下读书人?真是好大的威压,本侯的造纸秘方岂能随意给予,何况如今想要推广宣纸是可,但产能远远不足,若范老只为这事前来,还是早些回吧。”
说到最后,李裕都忍不住挥手赶人了,这种老掉牙的道德绑架当真是源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