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镇武司的人完球了?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暗中偷听到薛泽等人谈话的夏凡都有些摸不著头脑。
还有那个薛泽礼遇有加的樊兄。
对方似乎来自于一个叫玄阳宗的宗门,当时听薛泽说起的时候,他都差点听成了玄阳子。
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玄阳子是玄阳宗的开派祖师呢!
这让夏凡都不禁怀疑云霄殿给玄阳子命名的时候是否存在着故意的成分。
看薛泽的意思。
他好像是秘密投效了玄阳宗,而樊兄应该是来与他接洽的。
敢情薛泽是要当二五仔啊!
不过想想也正常。
柳红袖透露过薛泽曾是镇武司的人,尽管他已经脱离了镇武司,问题是镇武司却依旧抓着他的把柄,迫使他不得不继续为镇武司效命。
薛泽若想摆脱镇武司的掌控,又能不惧阴煞宗的威胁。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给自己找一个在船板上的樊兄若有所思地遥望向远处漆黑的江面道。
“樊兄,江面上有什么古怪吗?”
心不在焉的薛泽回过神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
樊兄摇摇头道。
刚才的一刹那。
他敏锐感应到远处江面有什么东西掠过,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兴许是飞鸟吧。
他这样想着,转头便抛开了这个念头。
片刻。
当船只抵达江岸边上。
而夏凡同样回到了柳红袖等候自己的地方。
“公子!”
夏凡的鬼魅出现吓了柳红袖与莺莺一大跳。
这就像走夜路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面前窜出来一样。
幸亏柳红袖反应极快,要不然她都差点出于本能反应向夏凡出手了。
“薛泽确实没死……”
夏凡没有二话,直接把他在江心岛探听的消息告诉了柳红袖。
“……公子,事到如今,恐怕奴家必须要赶往驿站一趟,免得薛泽对奴家生出疑心!”
柳红袖闻言脸色变换不断,最终轻咬银牙作出了决断。
“她怎么处理?”
夏凡瞥了眼畏缩在柳红袖身后的柳莺莺道。
“公子,奴家决不能让莺莺与薛泽之死牵扯上关系,否则盛怒之下的薛泽是不可能放过奴家的!”柳红袖毫不犹豫道。“稍后奴家便会让彩樱她们尽可能抹除掉莺莺存在的痕迹……”
“你自己看着办吧。”夏凡略作思索道。“还有我见彩樱的事情,你最好也妥当处理一下。”
“这点奴家自然晓得。”
柳红袖神色凝重道。
“那这里便交给你了,我先去驿站那边探探究竟,到时候也方便我在暗中保护你。”
说完。
夏凡便直接消失在了她们面前。
既然柳红袖有自己的想法与打算。
他也懒得过问。
因为这起疑案夏凡并不打算暴露参与进去,而是选择当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看客。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吃瓜看戏不香吗?
但在前往驿站前他需要再变装一次。
毕竟宛阳一事忘魂宗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
伪装易容之术用得好还真是防不胜防。
夏凡是一个充分懂得学习利用的人。
至于一个大宗师藏头露尾……嗯……大宗师的事能叫藏头露尾吗?
回到南郡城内。
他都已经从富家小胖变成了一个留着两撇整齐胡须的江湖人士形象。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四条眉毛的陆小鸡了!”
在水面上观看完自己的新扮相后,夏凡都不由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幸亏他没有男扮女装的癖好。
否则——
他怕他会美死自己。
不多时。
夏凡便在路人的好心指引下来到了重重封锁的驿站,而驿站外甚至都还有不少围观看热闹的人群。
“怎么回事?为什么官府的人会突然派人封查了驿站?”
“嘘!小声点,我听我在衙门当差的兄弟说,朝廷派到南郡的钦差都让人在驿站杀光了。”
“嘶……居然有人敢刺杀朝廷钦差?”
“谁说不是呢,我可还听说了,刺杀朝廷钦差的人好像是救苦军的余孽!”
“救苦军的余孽?!”
“是啊,虽然朝廷于宛阳一战剿灭了救苦军,可仍旧有不少漏网之鱼逃了出去,而这些漏网之鱼为了报复朝廷,所以便密谋杀光了南郡的朝廷钦差!”
“一派胡言!”
“哦?兄台又有何高见?”
“哼!你等可知驿站里住的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们是普通的朝廷钦差?不妨告诉你们,这些人都是来自于朝廷镇武司!而镇武司是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
“……”
闻听了一会儿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夏凡便悄无声息地寻了个空隙溜入了驿站里。
此时此刻。
薛泽与樊姓中年男子正神色严肃地站在一间宽敞的大堂里,而他们眼前则摆放着一具具镇武司之人的尸体。
“不会错的,一定是他们下的手!”
薛泽目光森然地盯视裴承海惨不忍睹的尸体道。
“他在临时前遭受了残酷的折磨,很明显对方是想从他的口中拷问出什么。”
中年男子沉声道。
“……会是我吗?”
薛泽沉默片刻道。
“有可能。”中年男子模棱两可道。“至少目前来看,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是你。”
“但这却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