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要揍,大约还要扭着送去官府。
小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齐先生为什么不躲开呢?他应该躲得开吧?”
相处这些时日下来,他们直觉齐铭是个很有能耐的人,多有能耐不清楚,但肯定要比普通人强得多,这样的人,为何会任由白木希抱着练牙口?
一口咬下去,多疼啊。
秋娘微微一笑:“这个嘛,就要问齐先生了。”
入夜,吃过晚饭后,几个孩子相继去睡觉了,齐铭也早早的躺下休息,只剩下白木希还在书房算最后一笔账,秋娘和文文睡在里间,白木希没忙完,她不好睡觉,便让文文先睡,自己在外间打着扇伺候白木希。
账算完后,白木希一推算盘,让秋娘也快些休息吧,自己随便洗漱了一把,就跑去卧室睡觉。
床上的齐铭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白木希脱了外衣和鞋子,踩上床,小心翼翼的从齐铭身上跨过去,滚到里面,卷住被子睡觉。
睡着睡着,白木希就卷到了齐铭身上,搂着他的肩膀,脑袋趴在齐铭胸口,睡得香甜,齐铭这些时日折腾下来,也被迫习惯了被白木希当棉被压着睡,这点动静并没有把他吵醒。
一院子的人都睡得十分安稳。
快到夜半的时候,白木希睡得有些躁,脸颊不住地蹭齐铭的胸膛,蹭着蹭着,忽然张口咬了齐铭一口。
齐铭吃痛瞬间惊醒,一把揪住白木希的头发把人拽起来:“起来!”
白木希睡得正沉,突然被吵醒,顿时像只不安的小动物一般,浑身软绵绵地,十分不情愿的哼哼唧唧:“干嘛呀?”
齐铭气道:“你睡觉的时候还要咬人吗?给我适可而止啊!”
白木希嘟囔道:“谁咬你了!”
人家梦里吃红烧肉正香着呢。
齐铭冷冷的看着他。
白木希被他揪着头发,勉强睁开眼,看到齐铭胸口衣襟被他的口水沾湿出来的印子,这才反应过来。
白木希随口胡诌:“我梦到你要打我,一时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