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丰自从得知能去狗肉坊后,显得非常兴然。来到书房,拿了本旧书翻读。
我则是两手空荡、不知所矣。
“真不明白为何能这么悠哉。”
“我们逃离不了单大管家的手掌心了!”
李元丰,“不论是俘虏,或是什么,我们仍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加害我们。”
“不查探了吗?我们没看完坊内所有房间。”
“例如呢?”
“一楼!除去柴房外,其他皆没看细。”
“贝真不是说不能进吗?”
“难道就这样收手?”
李元丰将书合上,放进书架,“好了,我们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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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提着灯,离开书房。走道角落依旧立着悚然的铁甲人像,犹如在暗处中默观着。无论经过多久,恍是难以习惯这些东西的旁瞧。
一出了书房,负责监视我们的黑衣人不晓得从哪里窜出,如影子般跟在我们后面。
我们慢步走上木梯,来到二楼,偷瞧离我们步近的一号房。里面除去三、五件家具外,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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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多少会响传门外。”
“可琴声传不到一楼罢?”他用右手扶着下巴。
“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每一处小细节不是很明显,但若是集合一齐时,便会出现甚大异变的证据。”
“什么?”
“问题就在于五月二十七晚上———酉时末左右,究竟发生什么事,那可是值得探讨的一点。”
我翻开记本,一面回想陆讼师的记簿内容,“酉时左右的话………应是聚在大饭桌准备用饭。记簿里虽然无具体叙述,不过在那里的人大概是剩下的‘贵客部’的成员。但这代表了什么呢?”
“或许谁………大抵是雷来………为了悼念佟夫人的亡,用这张古琴弹奏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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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寒。趁没人来之前离开罢!”李元丰走向站在铁甲人像附近监视我们的黑衣人,“古琴的银子………向官邸求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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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饭桌,丁叔和张老陪堂一面享用下人端来的酒和花生,一面谈论历史之类的话头。
李元丰向他们表明得去休息后,便速回房。
我未加入他们,只是整理记本上的记录,思索这桩案子和窃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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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榻咚偶,折回止无淌,吱蚊嗅扇随,空迎展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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