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你快看!”
庄彤唤道。
夏秋蝉连忙上前,问道:
“怎么了?”
“你快看这是什么?”
庄彤将一块木牌握于手中,递给了夏秋蝉。
“方大人,这你怎么解释?”
夏秋蝉看了看手中的木牌,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方仲见此着实一惊,连忙去摸胸前的令牌,不曾想,不见了。
心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令牌怎会在案发现场?”
“方大人,我看您是没话说了吧!说吧,为何要杀害这些手无寸铁之人?你们浣花门究竟是何居心?”
夏秋蝉闻言振振有词。
这暗夜里,竟遇上了这杀人命案。
“我说二位姑娘,此事真不是我所为,我可以对天发誓……”
方仲见状说道。
他没想到的是,要说陷害别人,也只有他们陷害别人的份,没想到在这山高皇帝远的云峰崖下,自己竟成了被陷害的主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仲想破脑袋也没能有个所以然来。
“方大人,我看你是理屈词穷了吧!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会撞在我们手里吧!”
夏秋蝉说着,言语间充满一股怒气。
“夏秋蝉,别说他们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你们又能怎样?我是官,你们是民,你们又能奈我何?”
方仲兴许是出于无奈,或是狂妄自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吗?方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
夏秋蝉冷冷而笑。
“我不想与你们争口舌之快,告辞!”
方仲缓缓而言,正欲离开。
“想走!没门!”
夏秋蝉见状运气而起,挡在方仲身前,转身而语。
“就凭你想拦住我?识相的话,赶快让开,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方仲见夏秋蝉如此紧逼,心中怒气已然而起。
他若不是考虑到此地不宜久留,他岂会给夏秋蝉如此轻而易举的机会。
方仲话音刚落,一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加上我呢!”
庄彤已然运气上前,站在方仲身后。
“哈哈哈……”
方仲见状突然大笑起来。
惹得庄彤娇红而怒:
“你笑什么?我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哈哈!你们浮影门什么时候与沧龙山庄搅和在一起了?我可听说沈沧澜刚刚杀了你们少主陆灵儿呢……”
方仲闻言缓缓说着,不把眼前的夏秋蝉两人当回事。
“你胡说!”
庄彤闻言唤道。
她虽为此事而来,但听到少主被杀的消息,她再次震惊了。
“我胡说?现在江湖中人人都在传,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这原本就是你们两家合伙起来做的一个***!”
方仲说着,面对庄彤和夏秋蝉阻拦,他自信有把握胜的过,因此,脸上渐渐浮现一抹笑意。
“你说够了吗?”
夏秋蝉冷冷而言,让这场角逐渐渐变得紧张起来。
面对方仲之言,她不想做任何解释,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方仲扣下,这对她和死去的无辜百姓来说,变得了起来。
“对呀!我刚刚与方仲交手,他明明已占据上风,却自己撤去掌力和刀法凌空远去了!”
夏秋蝉说着。
江湖中盛传,浣花门无恶不作,杀人如麻,行事果决,但见方仲如此行为,她突然茫然了。
“我们又没冤枉他,况且他几乎也默认了,还有他的令牌在手,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姐姐还有啥可想的,至于他突然离去,肯定有他的道理……”
庄彤闻言缓缓说着。
“嗐!看起来,今夜咱们得夜宿街头了。”
夏秋蝉说着。
兴许庄彤说的有理,面对这些无辜之人之死,她自有一番计较和思量。
“嗯!”
庄彤应允。
两人正欲寻得一处坐下,准备休息,不曾想,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向着峰崖下赶来。
夏秋蝉与庄彤看了一眼,连忙就近找了个去处隐蔽行藏。
庄彤轻声而语:
“莫不是他又赶回来了吧?”
“不是!你听,这马蹄声迅疾无比,发出一阵阵轰隆声,且多而杂,远不是方仲一人可以弄的出来……”
夏秋蝉闻言小声说着。
“啊!确实如此!莫不是他带手下折返回来了吧?”
庄彤闻言说着。
“来了!”
夏秋蝉见状连忙小声道。
庄彤两人这才一边将身子藏住,一边看着十余人骑着快马向云峰崖下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