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二少主离开山庄是不是已有三四日了?”
是日午时,沧龙山庄大殿,苏魅香问道。
“禀庄主,师傅,算上今日,二少主已离开整整四日了。”
秦霄回答。
“庄主,您看?”
听完秦霄之言,苏魅香望着沈沧澜,试图得到沈沧澜的指示。
“我想他此次不告而别,定是为家父报仇之事,这样,秦霄,你亲自下山一趟,一来打探有关陆灵儿的情况,及时飞鸽传书于我,二来要在暗中保护二少主,你能做到吗?”
沈沧澜闻言吩咐。
“请庄主放心,我秦霄就算拼了这条命,属下也会护二少主周全。”
秦霄见状言语深深而言。
“记住,我要你们全都安全回来!”
沈沧澜嘱咐,说完摆了摆手。
秦霄见状作揖以礼:
“庄主,师父,那我先去准备了。”
“去吧!”
苏魅香淡淡之言,让秦霄即刻走了出去。
见秦霄走远,只闻门外传来一声话语:
“夏师姐,您来了!”
话音刚落,夏秋蝉已走进大殿,沈沧澜见状连忙从座位上走下,苏魅香见状跟在其后。
闻得沈沧澜一声关切之语:
“秋蝉,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身子很虚弱,需要静养……”
“庄主,苏管家,秋蝉这厢有礼了!”
夏秋蝉见沈沧澜亲自走下座位前来迎接,急忙欠身施礼。
“好了好了!快快坐下。”
沈沧澜见此吩咐,将其扶在就近的位置上坐下。
苏魅香见状连忙说道:
“庄主,我刚才忘了与秦霄交代一些事情,就先行告辞了!”
不等沈沧澜回答,已私自走出大殿而去,将殿门关上了。
临走前,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浅浅的,不让人发觉。
见大殿内,传来沈沧澜的话语:
“秋蝉,你如此急于见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禀庄主,我听说二少主亲自下山去找陆灵儿报仇去了,对吗?”
夏秋蝉问道。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这有什么不妥吗?”
沈沧澜问道。
“庄主,二少主此刻下山恐凶多吉少,我想让您派人下山将其找回来,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夏秋蝉之语,让沈沧澜一脸疑惑。
“为什么?秋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庄主,此事个中缘由待日后秋蝉慢慢向您解释,此时最重要的事,赶紧派人下山找到二少主。”
夏秋蝉闻言说着。
“是吗?此事你就别担心了。我已派秦霄下山去寻沈铎的踪迹了。”
沈沧澜见状说道。
“什么?秦霄?”
夏秋蝉闻言,连忙说道。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沈沧澜见夏秋蝉的瞳孔放大,小心说道。
“没,没什么!既然庄主已做了决定,那是秋蝉杞人忧天了。”
夏秋蝉之言,起,作揖以礼:
“庄主,那秋蝉就先告辞了!”
沈沧澜见状只好点头应允,送夏秋蝉回了她的房间。
一切料理完毕,沈沧澜这才急急往中庭的练武场而来。
苏魅香正在练武场高台上观看台下弟子练武,仔细而认真。
以致于沈沧澜何时来到他身旁,他竟浑然不知。
苏魅香看着看着,摇了摇头,正欲转身离去,碰上了站在他身后的沈沧澜。
苏魅香连忙道:
“庄主,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妨!二叔,我刚才看你一直摇头,是不是弟兄们练的不够好呀!”
沈沧澜说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弟兄们空有一身招式,而无内力辅助,这样对敌时,容易被人利用,处于不利地位。”
“二叔言之有理,我也觉得他们的招式太过刚硬,有形无力,要不二叔您以后有空的话,多来指点他们,如何?”
沈沧澜之言,让苏魅香一脸不解。
连忙道:
“不行不行!庄主,您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讨厌练武了,指导他们更谈不上呢!”
“二叔,我跟您开个玩笑而已。您旧伤刚好,等以后有时间,咱们再从长计议吧!咱们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平稳度过眼前的难关,您说呢?”
沈沧澜闻言说着,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让苏魅香看穿不得。
“庄主,您亲自来练武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魅香这才后知后觉,问道。
“哦!是这样!刚才秋蝉告诉我,沈铎会有危险,让我赶快派人去救助于他,可我问她原因,她什么也不愿说。”
沈沧澜见状娓娓而来。
“什么?秋蝉她这是何意?”
苏魅香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看她那副着急的样子,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只是我们未能知道而已。”
沈沧澜说来。
“庄主,那依您的意思是?”
苏魅香见状说道。
“我没什么意思。但沧龙山庄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由不得我们不小心在意,我想她会不会代表着江湖中的某一股力量呢?”
沈沧澜之言,让苏魅香听在耳里,想在心里。
一脸狐疑:
“您的意思是,夏秋蝉有可能是敌人的探子?”
“二叔,我并没这么说。只不过咱们今后行事要更加谨慎,否则一旦落入敌人的圈套,那后果不堪设想。”
沈沧澜之言,可谓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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