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会嫌弃厨子呢?朕觉得沅芷姑娘这个想法甚好啊。要不是朕没天赋,朕都想好好学习烹饪之道的。”说起吃,林暮就有些馋了,“不如今日中午,沅芷姑娘就给朕做上一桌,让朕好好尝一尝。”
“这是奴婢的荣幸。那奴婢先去准备了,待做好了让人去叫您。”陈沅芷说着就要挽袖子往御膳房去,看得出来是真的喜欢烹饪。
到了晚膳的时间,林暮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只觉得口中不停地在分泌唾液。
“陛下,奴婢听说您酷爱吃小笼包,今日特意包的,您尝尝。”陈沅芷期待地看着林暮。
林暮拣起一个小笼包,咬开,只觉得鲜香四溢,那里面的汤汁好吃的林暮都想把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了。
她不由暗叹,是不是自己的气运都分给了陈沅芷这样的小姐姐,要不然怎么自己一个皇帝都做不了中华小当家,她学这两天就学得如此好了呢?
吃完了陈沅芷做的这桌子菜,林暮突然觉得她跳不跳舞都无所谓了,但是一定要去做菜,真的太好吃了。
“日后朕要给厨子也搞个考试,沅芷姑娘一定能拔得头筹,成为特等厨师。”林暮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错,这个国家连吃货都有称号了,厨师也必须拥有姓名。
又过了两日,云南王和襄阳王教的金子送到了京城,林暮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敲他们一笔,要的金子分量很足。
林暮叫了负责此事的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一起去库中看金子。
刚到库房,林暮就觉得自己要被闪瞎眼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黄金,一块块金条整齐地摆放在沉香木制的箱子里面,金光灿灿。
她一下子被晃住了,礼部尚书叫了叫呆愣在那里的林暮:“陛下,陛下,您看这金子如何?”
林暮回过神来,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她怕自己的口水流出来了,“甚好,甚好,不过这数目这么大的金子,二位爱卿可要看仔细了,这样,咱们分头检查一下吧。”
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不明白皇帝想要干嘛,检查金子这种事情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哪有皇帝亲自带着两中点金子的道理,难道传闻陛下爱财如命是真的?
林暮倒没管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在脑补些什么,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角落,看两个尚书都在仔细挨个箱子看金子,她悄悄拿起一块金条藏在袖子里面。
然后面不改色心狂跳,贼喊捉贼地说道:“二位爱卿,你们来看,这里是不是少了一块金子?”
其实她也想过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宫人或者暗卫去做,但是府库看守十分严,万一人被捉到这事情就不好解释了,所以林暮只能亲自下手,她就不信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敢置喙皇帝。
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看着明显少了一块金子的箱子,面部表情有些不受管理,这金子按理说两个藩王早就点过了,怎么会如此明显地少了最上面的金子呢?两个尚书都没往皇帝和藩王身上想。
户部尚书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这可是户部的府库,出了问题都是他的责任:“陛下恕罪,只是府库一向由禁军看管,怎么会少了一块金条,是臣失职,臣一定彻查。”
“禁军看管怎么会有问题?禁军可是朕的亲卫。”林暮有些不悦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混迹官场这么多年,知道皇帝是不满意自己说到了禁军身上:“禁军当然没有问题,一定是有人在我户部钻了空子,臣立马去查。”
“户部出了问题?”林暮依旧很不悦的样子,“爱卿,朕可是十二分地信任你,朕相信户部不会有问题的。”
啊?户部尚书不解地抬起头,不是禁军的责任,不是户部的责任,那会是谁的责任呢?
礼部尚书当时和钦天监一起准备了祭天仪式,对于钦天监和皇帝说的那些个什么感知天意也都有些了解,他反应得比户部尚书快多了,“陛下,臣以为禁军乃是陛下亲卫,府库在他们的护卫下连只虫子都飞不进来。户部尚书大人也是国之肱骨,他管理的户部是井井有条,没有任何空子可钻。依臣愚见,这一定是云南王和襄阳王出了疏漏,这才少了金子。”
“爱卿是个明白人啊。”林暮赞许地看着礼部尚书,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她低下头看着户部尚书:“爱卿,你觉得呢?”
“臣觉得礼部尚书大人所言极是。”户部尚书虽然脑子转的没礼部尚书快,但他这个人胜在识时务。
“起来吧。”林暮轻轻说道。
她环顾四周,看着这些金子,有些不满地问礼部尚书:“爱卿,这祭祖庙的金子,是不是该规格再大一些啊,他们送的金条如此细薄,祖宗看了,是不是会不高兴呢?”
“怪不得朕这几日身子不适。一定是祖宗责怪朕,居然用如此小规格的金子祭祖庙。”林暮胡搅蛮缠,把什么都扯到了这两个藩王身上。
礼部尚书低下头,掩饰了面上的情绪,他算是看出来了,皇帝就是来找茬了,两个藩王估计留不住了啊,“陛下所言甚是,臣记得钦天监大人说过,是要用规格大的金子祭祖庙。”
“嗯。”林暮很是满意礼部尚书的反应程度,这个人,可以考虑给他升职加薪。
户部尚书也有政治敏感,听到礼部尚书和皇帝这样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可以回家种地了,他赶紧附和道:“这云南王和襄阳王送来的金子居然分量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