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8日
曾经,整片大陆由三大人类种族:只人、森人、圃人分别统治着,而他们也并不是三个巨大的纯种族国家,而是许多不可数的城镇所组织的三大联邦。
而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一支由古老圃人所分支出去的新种族:矿人,突然从北方的山区崛起,倚仗他们先进于其他种族至少三十年的武器製造技术迅速扩张领地。
如此快速的扩张自然侵犯到了不少城镇的领地,也再次激化了原本因为长年战争消耗过重而互不干涉的只人、圃人边境。
「知道了,属下受命。」一名身穿白色铠甲的圃人在王座前下跪低头,王宫偌大由贵重的大理石所砌造而成,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且摆有不少贵重的装饰品,诸如古代化石、负有盛名的珠宝等等。而在她前头的女王则亲手为她的指挥官递上军令,并对她的头顶施加祝福的法术,受命她前往讨伐正在侵扰她们边境的矿人。
应着军令,她带领着大军从主城出城。她的部队一半为接近战的闪击部队,四分之一为后方的远程攻击单位,剩下的则是医务、物资等等支援兵,总共约莫八千人的精锐部队。
他们经过了两天的路程,途中不眠不休的赶路,就只为了来到战况激烈的前线。到了进入前线的最后一关,他们一踏进军事管制区,魔法的气味与尸臭就慢慢从空气中出现,起初还需要稍加注意才会感觉到,等到他们来到焦土地带,魔法、尸臭、烧焦味等等奇怪的味道交杂在空气中难以言喻。
圃人的最后防线在一座山坡上头,这座山头上他们拥有上制下的战术性优势,只要矿人有所动作,圃人便会对战场施放魔法阻击。矿人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发动过三次进攻,但都宣告失败,矿人也大量的死在前线。
指挥官推开了指挥所的木门,裡头的军官看见了她肩膀上的绣花便安静了下来,而她并没有摆出指挥官的姿态,反倒是坐到他们旁边和他们讨论战术。
他们的侦察兵了解到对方在进攻之后便没有离开过该驻扎地,也没有其他兵力再次进驻,所以经过前三次进攻的消耗,他们所剩下的战斗力应该所剩无几。又因为他们身出这次入侵战争战线的右侧翼与同样被矿人佔领的只人领地相邻,他们除了能够突破他们拿回土地在右翼创造突破口,对左翼进行包夹之外,也有称势将只人领地佔领的选项,至于在战争结束过后是要还回去还是据为己有,那就是另一回事。
根据上述的推理,他们决定在隔天破晓离开山坡,带着指挥官带来的增援直接突破矿人在山脚下的驻扎点。
他们表面上维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巡逻与心战措施,以免奇袭计画被矿人提早发觉,另一面则背地裡暗藏杀机。
光,自宇宙的另一端射出,耀眼的光洒落在已成焦土地带的山坡上。在这一瞬间,营寨的所有大门同时打开,军营中的所有士兵与军官全部出动,一起冲出了营寨。
矮小的圃人移动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虽然说冲锋并不是他们的强项,但面对理论上绝对的胜利,他们还是难掩雀跃,准备屠杀这些侵扰他们土地的矿人。
但所谓的胜率,也是不过是理论上的而已,一旦做出了决定,最终的结果只有成功或是失败。而这次,他们显然失败了。
矿人的营地裡头聚集了超越他们数量的军队,原本近战就并非强项的圃人瞬间成为矿人的刀下亡魂,指挥官也在乱战中被偷袭,被流石击中大腿与小腿的背面连接处,跪倒在地上,并随即被矿人围住,指挥官只能举起双手,让矿人用魔法替她上铐。
她随即被带下了军营,也同时看见了他们错估敌方军力的原因:一面巨大的传送镜。很快的,在她被矿人查明身份之后,她的双手被注有法力的石头集合体固定在背后,双腿也在脚踝与膝盖两处同样做了固定,嘴巴也被塞住,就这样被送往矿人的首都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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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途中,马车停靠在树林旁休息,押解她的矿人多达二十名。
「让我们找点乐子吧,指挥官小妹妹。」被塞住嘴巴的她只能恐惧的看着他们走向自己,然后无助的被矿人压在地上,强迫着翘起屁股。身上的铠甲早已被褪去,换上了粗鄙的连身麻布衣,掀开了裙摆,圃人宛如十五六岁只人少女的紧緻身材便暴露在眼前押解自己的饥渴矿人面前。
指挥官的头被重重踩在泥土地上,她细緻的皮肤也开始被身后的矿人抚摸,她无助的哭了出来,但这并没有改变什麽。
她的双眼只能看见满是泥泞的地面,但身后的感觉却是不需要视觉就能感觉到的,那一根粗壮的炽热物体触碰到了她私密部位,那张仍在恐惧地发颤的小嘴巴被宽厚粗糙的手指拨开。
圃人想要哀嚎却没有办法,她现在就只是个俘虏,一个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或人权剥夺的人,对他们来说更是行军期间的解闷道具。
她从小时候,在圃人社会满是狡诈、欺瞒的恶劣社会中长大,父母因为牵扯进诈赌桉而死无全尸,打从十岁开始就自己在街头讨生活,直到十七岁入伍当兵才脱离那些丑恶的人。
好不容易在军队这种女性天花板特别严重的职业中,依赖着运气与实力攀上一个直属小队的指挥官,如今却
在第二次任务便被敌方掳获。
她穷极一生都在尝试逃离她父母留给她的、社会硬塞给她的卑微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