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情醉俯下身,将口中未吞尽的液体强行送入了白清的口中:“好好尝一尝你的yù_wàng,是不是很美味?”
男人咳嗽了几声,转过身望着夜情醉,突然伸手搂住了趴在他身上的男子,这一举动让夜情醉都有些恍惚。
但白清却扯了夜情醉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来压在了男子身上。
“你要自己来吗?真是 y- in 荡的男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脱去夜情醉的衣服後,侧着头微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男子身上,将夜情醉早已经抬头的巨大硬是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如同被一把凶器割破了身体,但白清依然忍着慢慢坐了下去,被火热的紧窒所包裹,夜情醉没有那份耐心等待白清的缓慢行动,拉着男人的身体粗暴的按了下去,瞬间便听到了男人破出喉间的痛哼。
“动起来。”夜情醉舒服的叹息起来,同时催促男人自己动,“快!”
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脖颈,男人缓慢而痛苦的做着抽c-h-a动作,每一次都如同坐在刀刃上一般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夜情醉依然无法满足於男人缓慢而青涩的动作,他一把拉过男人将其推倒,自己重新回到了上方,所有的yù_wàng如奔腾的洪水倾泻而下,直直的冲向了身下无助的男人。
终於,在这场暴行中,男人得偿所愿的晕了过去。
二十-成婚
剧烈的头痛在梦中渐渐消散,身体内仿佛燃烧着的血液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睁开眼,身体已经恢复如常,没有了昨日走火入魔的撕裂痛楚,而如潮的记忆也涌入了夜情醉刚刚清醒的头脑之中。
昨夜,他在走火入魔後不知不觉来到了竹苑,对那个男人……
男子微微蹙起了眉头,抬头时看到了正好打开房门走进来的男人,似乎是刚沐浴完,灰白的头发还滴着水珠,记忆里这个男人一开始的发色是黑中带灰,不知从何时开始,已渐渐成了灰白。
心弦一动,却不知是何缘由,对於这般的未知,只能恐惧的选择淡忘……
“看来你已经好了。”那个过分苍白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步伐缓慢,晃动着身上的黑色袍子,这时,他才发现白清身上的黑色袍子是他的衣服。
也许是他正忙於理清脑中混乱的思绪,也许是他正盯着黑色袍子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而富有力量的脚踝,他任由男人将冰凉的手掌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昨晚你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烫,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无碍了。”男人冰凉的手离开了夜情醉的额头,他笑道,“真是祸害遗千年。”
“如此言语放肆,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就不能略施惩罚吗?”额头上冰凉的触感久久存留,让夜情醉无法忽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男人,“为什麽昨夜要救我。”他指的是,在他施暴对其後,那男人竟主动跨上了他的身体……
“那是唯一能让你变得正常的方法,不是吗?”这样的回答,有点太过无奈,却也是残酷的事实,如果白清昨夜不那麽做,或许夜情醉会在清醒前虐杀他。
他要活着,活下来,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那日的事情,大概除了他们两个人就没有其他人知道,而白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夜情醉倒也不如以前那般冷漠了,有时他甚至会觉得这个过分高傲的美男子会在他面前偷笑,浅浅的一笑,让他不时有些怦然心动。
只是,越想越觉得可笑。
如同夜情醉,白清也将这般的未知,渐渐淡忘。
外头忙来忙去,他这里依旧少有人问津,或者说,只有夜情醉会偶尔来一趟,其他人,都不曾来过了。
晓梅,还有碧……
想起那碧落星沈的女子,男人不由微微叹气,孰是孰非,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转眼冬去春来,日子过的真是飞快,眼看着婚庆之日一天天的接近,白清倒觉得有些释然了,不再执着於过去,也不再寄希望於未来,只愿平凡的老去,来世不再相遇,不再为人。
平日里根本无人来访的竹苑,今日猛的来了一队人,直到美人如云的队伍四处挂了红色的灯笼,带着红色的衣裳催促他穿上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今天就是成婚之日吗?
不外乎是个仪式而已,他与夜情醉倒也一点也称不上“夫妻”二字,连事实都了那麽多次,白清也不拒绝,反正也就走个形式,其他的,也不会有多少变化,男人也只是希望别让他穿上他刚来时那般的女人衣裳。
他毕竟是个男人,尽管是个失败的男人。
庆幸的是,夜情醉让人带来的衣裳虽然是红色的,但款式却没有一点女气,没有华丽的凤冠,也没有过分繁琐的配饰,在简单的搭配里倒是衬托出男人修长的身形,苍白的皮肤与灰白的头发在艳丽衣饰下显得格外特别,强烈的色调冲击配合白清本身的出尘气质,让男人散发出强烈的禁欲气息。
而本来让人诟病的半面血纹,此刻竟让人有了过分美艳的错觉,如此妖异的血纹在一张平凡却儒雅的面容之上,让男人整个人都充斥着极度矛盾的感觉。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让在场为其装扮的尊者都不由心中叹了几声。
凡人时便已凸显出如此令人迷惑的气质,可想当年身为上仙时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
但这些,白清都是不知道的。
尽管娶的是个男人,然而夜国毕竟是夜国,仪式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