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能轻信,他以前的出世原则才是对的。各人自扫门前雪,何顾他人瓦上霜,他秦怒就是应该依着自已的xi-ng子做事,不应该习惯白慕之柳谦他们的说法做法,跟着自已的看法做也变了……
那么现在,秦怒抬起头,看向墙壁上那些奇怪的装饰,眯起了眼睛。不管杏儿到底是什么人,天宙,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把他关在这里,不闻不问,是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还是故意为之想消耗他的意志?
想起那天白慕之受的伤,虽不算重,可想要痊愈,也是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明明是天y-in教的属下不听从教主命令,天宙也仅仅说了句:本教弟子无礼,本座自会带去惩罚,就算是解决了。谁知道他到底会怎么解决,怎么惩罚?
三人本想拿话来堵他,他又声色俱厉的表示,他知道那玉佩是假的,表示会再给他们三人一个机会,三日后再约于此地,弱到时候交不住真的,秦怒必死。他的眸中,有着无比的坚定和认真,三个人不再说话,转身走了,他们不能以秦怒的xi-ng命为代价。
秦怒看到了三个人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到平静,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隔着一道墙看着他们,看到了他们眼中的焦急担忧,却没有让他们看到他,说他没事,这种无力感,平生第一次有。
慕之……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哐’的一声,密室的门打开,他意识回笼,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的问,“不知道教主此行,又有何事?”能这么开门的,除了那个教主,没有别人了。
只是这一次,他料错了。天宙的手里,还拎着一个人。灯光太暗,那人又好像被人用了刑,穿着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几乎遮不住身子,身上暗色的血痕青瘀交错,看着很吓人,头垂着,发散着,纠结着披了一脸,看不真切表情,更看不出来这人是谁。
秦怒有些纳闷,心说不知道这教主又要搞什么新花样。
“秦怒,来见见老朋友吧。”天宙y-in笑几声,像丢麻袋一样,手上的人直接丢到了秦怒面前。看秦怒没有动,他伸手抓着那人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来,让秦怒看到他的脸。
那人连呻吟一声都没有,软绵绵的抬起了头,那个样子,像是被人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不过头发一拨开,他的脸就现了出来,秦怒看清后一惊,“杨义!”冲过去抱住他的身子,使劲晃了他两下,想让他清醒过来,“杨义,杨义!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醒醒——”
“问他不比问本座快些么?”天宙斜倚在墙上,冷笑,“本座都想不到,原来你们成了朋友。只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朋友?情谊到了什么份上?又是不是可以为了对方抛却生死?”
“杨义很在乎你呢,秦怒。他曾是本座在中土收的第一个床侍,肌rou有力骨骼柔韧,是其绝佳的身子。加上本座的调教,到了床上,更是极品,令人欲仙欲死。好像你也试过吧,秦怒?莫非就是因为你们的这种关系,他才对你事避而不答?”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秦怒小心抚开杨义颊上的发,看着他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怕他疼得受不住。
“还能如何?不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这个杨义明明知道的不多,但就是不开口,本座只有想办法让他开口了。你以前试过,当然知道,这个工人,要怎么样才会有yù_wàng。只是本座不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回头再要,这个东西嘛——”天宙踢了踢杨义的脚,对上秦怒的眼睛,挑眉,“是本教牢里关着的不思悔改的教徒做的。你也知道,男人,被关久了,yù_wàng无处疏解,堆积起来的份量很是惊人,纵是杨义这副被调教过后的完美身子了,也承受不住。看来,下回再调教新人时,还得再加点份量呢——”
“卑鄙!”秦怒双手成拳,咬牙切齿的只说出这两个字。
“卑鄙?哈哈哈——本座从来都没说过本座不卑鄙。你要知道,有时候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特别’一点,没什么不好。”快步走到秦怒身边,一脚踢开了地上的人,他扼住秦怒的脖子,冰凉的眸子紧紧锁住他的眼睛,“该是你认真考虑的时候了。好朋友这样被丢在面前,你都几乎失了理智,你想想若是本座这样对你,尤其是——当着三个人的面,会是怎样的场面?”
“本座很感兴趣,并且希望你不感兴趣。秦怒与,做一个决定,说真话,抑或是,假话。”
“秦……怒……”本来昏迷的杨义,身子狠狠撞在墙上后一痛,竟清醒了过来,听得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的的说,“不要……听……听……他的……话……”
“哦?”天宙转身,眼睛感兴趣的睁大,“原来你还活着?真让本座吃惊。不过,再怎么样,你也撑不过今夜了吧。”天宙看了他半响,又转回来看看秦怒,“秦怒,你还没有尝过重要的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感觉了吧。这个人虽不是你的情人,但怎么说他也是因你而死,你心里没有愧疚?想不想看着他死在你眼前?那种滋味,很不错呢。”
“啊对了,这个方法不错,不然明日他们三个再来的时候,本座拉了白慕之或司徒傲在你面前杀了,你和柳谦会不会说实话呢?真是期待呢。”
“怎么样,决定是什么?”天宙伸手弹了弹身上的灰,慢条期理的问。
“我不知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