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点点头:“也就是你,方肯如此说,若是别人在此,怕是早已谀词如潮了。”刚说到这里,忽然听闻一阵呼救声,驾船的船娘早已将舟向岸边划去。
一个全身s-hi透的人儿顺著竿子爬了上来,竟是玉箫,此时羞的满面通红的行礼。
真的是丢脸到家了,只不过想把那条鱼抓住而已,哪知竟失足跌进湖里,挣扎了几下,竟是离岸边越来越远,最最最丢人的是,还遇上了王爷的坐船。
萧烈失神的望向玉箫,一袭本来厚密的白纱衣全部s-hi透,紧紧的贴在纤细的身子上,成了半透明状,胸前两粒被凉水刺激的挺立的r-u头,微微的突出著,头发上的水滴划过那本来平凡的眉梢眼角,竟平添了无限风情。
一直到玉箫告罪离去,萧烈才回过神来,没想到那麽平凡的脸,竟会有这麽一副让人消魂的身子,看著越行越远的背影,萧烈的眼睛眯了起来。
入夜,几声虫鸣装点著夏夜的风情,玉箫诧异的被珠袖领著来到萧烈的书房,虽然常给萧烈奏曲,但夜里被召见,这还是头一次。
萧烈屏退左右,这个举动令玉箫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勉强带著笑容问道:“王爷可是想听曲了?玉箫这就为您吹上一曲。”
萧烈摇摇头,一把拉过纤弱的身子,邪笑著道:“你知道吹箫还有一种解释吗?今夜本王不想听曲,只想试试你吹这种箫的本领。”
宛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玉箫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这一天,他失神间,萧烈的舌已缠绕上他的,一只手也不规矩的顺著领口滑了进去,在滑嫩的胸脯上抓捏著。
r-u头被恶意的掐了一下,疼痛让玉箫从震惊中惊醒,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口腔此时正被占据著,前所未有的恐惧深深占据了他的脑海,想也不想的,他的贝齿狠狠向那条滑动著的舌头咬下。一丝鲜血顺著交缠著的唇流了下来。
萧烈不敢置信的看著玉箫,下一刻,他不由分说的给了玉箫一巴掌:“你竟敢咬我,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咬本王?”萧烈被这从未遇到过的挫折激怒了,大声的咆哮著。
玉箫也吓坏了,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他颤抖著拉紧领口:“对不起,王爷……我……我是不做的……我只是负责在王府里奏乐而已。”
萧烈冷笑一声,那森冷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本分啊,本王想要的,你就得给,看上你是给你天大的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爷,恕玉箫万难从命。”他把自己当成什麽人了?以为自己和那些成天擦脂抹粉的等著他的临幸,完全丧失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的少年们一样吗?什麽都可以忍受,惟独这个不能屈从。玉箫暗暗的想。
第4章
凌厉的眼眯了起来,萧烈冷酷的道:“欲擒故纵吗?只可惜对本王用这招,你是找错了对象。”修长有力的五指一拢,便将玉箫重新拉进怀里,粗暴的撕扯起他单薄的衣服来。
玉箫激烈的挣扎著,无奈人也瘦小,力也薄弱,拉扯之间,早已是春光外泄,眼见一只手已放肆的探进他半敞著的怀里捏弄,羞愤之下,他不及细想,抓住那只禄山之爪,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萧烈吃痛放开了手,忍不住甩手又是一个耳光,这回算准了力道方向,正好让玉箫跌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半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烈优雅的脱著自己的外袍,盯著不住喘息著的玉箫,邪虐的道:“轻怜蜜爱你不要,非让本王如此对待你,还是说,你偏好此道?”
玉箫知道就凭自己刚才的行为,已是闯下了滔天大祸,此时的他反而不怕了,左右不过是个死,双眼鄙夷的瞪著萧烈:“人人都说大燕国的皇帝和广平王爷是天纵英才,皇帝我是不知道,但鼎鼎大名的广平王爷,据我来看,不过是个急色鬼而已,如今更是好色到了连人之美丑都不择的地步,有王如此,亡国之日,想必也近在咫尺了。”
萧烈冷笑了一声,又冷笑了一声,最後干脆转为狂笑:“真是没有看出来,倒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想口出不逊,让本王给你个痛快是吧,可以啊,不过好歹也得等我尝到了味儿啊。”话落,人也逼近床边。挟带著王者独有的万均气势,他不容拒绝的把玉箫压在身下,轻声而又坚定的道:“我说过,我要,你就得给,没有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