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冷冷的看著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到他认命的表现,萧烈不禁笑了起来:“就是,早这样不就结了吗?我还会亏待了你吗?”征服的感觉真是美好啊,好久都不曾有这种胜利的快感了呢。萧烈细细舔吻著胸前嫩滑的肌肤,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感觉里。
放松了警觉与力道的他忽然被玉箫一把推开,大怒之下,他刚要重新捕回猎物,募见玉箫手里擎著床头柜上的烛台,那尖尖的利器正对著自己的心脏:“王爷,如果你执意逼迫cao民,cao民也只有一死而已。”
萧烈沈下脸,万万没想到玉箫看似软弱可欺,却烈xi-ng至此:“你放下,本王不动你便是,你出去吧。”
玉箫合拢衣服,直视著萧烈:“王爷乃万金之体,说出来的话,可是一言九鼎,不容反悔的。”
“有什麽可反悔的?”萧烈赌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国色天香,不过是本王一时兴趣,想尝鲜罢了,现在兴致也被你搅了,只怕你跪下求本王多看你一眼,本王还怕污了眼睛呢。”
“如此多谢王爷了。”玉箫匆匆说完,头也不回的逃出了萧烈的卧室。
凝视著那抹慌张的身影,萧烈的眼里精光闪闪:“跑的了初一,还跑的了十五吗?对付你,本王有的是办法,等到下次你落到我手里,必让你为今天的所为付出代价,玉箫,咱们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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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回自己的屋子,还有几个人没有睡下,少不得做出从容之态,佯装平静躺下,脑海里却是如波涛一般,思虑重重。
经此一事,王府看来不是久留之地了,需早做退路为好,只是自己签了三年的卖身合同,要如何是好?玉箫辗转反复,愁思满怀,直到天将微明,才朦胧睡去,犹睡不安枕。
第二天,皇上微服来到广平王府散心,登时忙坏了众人,玉箫虽没精神,奈何王命难违,也只得强自支撑,随乐团一起献艺。
萧枫年少位高,坐在主位上,顾盼生威,萧烈陪侍在侧,其王者之风,比起乃兄竟毫不逊色,偶尔说两句什麽,兄弟俩一起大笑,毫无顾忌。
“皇兄,你看我这歌舞,可还过得去吗?”萧烈得意的问著萧枫,亲兄弟间,倒也不怕锋芒毕露。
萧枫故做生气的看著他:“贤弟,你存心气联是不是,皇宫里还没有你这样好的舞姬乐伶呢。你竟然问联过不过得去。”
萧烈皮皮一笑:“皇兄国事繁忙,自然没空理会这些靡靡之音了,这原是我这等没有本事治国的闲散人取乐用的,如何能和皇兄相比呢?”
萧枫白了他一眼,转过身继续欣赏歌舞,忽闻萧烈又问他:“皇兄,你看那个吹箫的伶人如何?”
萧枫顺著他指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平凡的紧,贤弟特意指出他来,莫非他有什麽过人的本事不成?”
萧烈呷了一口酒:“皇兄不要小瞧了他,可是一匹烈xi-ng马儿呢,小弟我非用点手段,把他弄到了方罢。”
萧枫惊讶的看向弟弟:“不会吧,贤弟,你什麽时候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况且你府里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轮也轮不到他吧。”
“征服未必不是一种美妙的过程啊,皇兄。”萧烈感叹的道,目光紧紧锁在玉箫的身上,不肯移动分毫:“玉箫,你等著吧,本王看你这次如何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第5章
在惶恐中度了两日,见萧烈并无动静,也不找他单独吹箫了,玉箫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下,回头一想,萧烈当日说过了兴致後,自己就是跪下求他多看一眼也不能了,这话想是不错的,毕竟美人如云的广平王府,自己就尤其显的平庸,一向爱美的广平王大概只是一时兴起,过後也就丢开了吧。
如此又过了几日,玉箫越发放下心来,离开广平王府的打算,原本就因卖身契而为难,现在更是彻底丢开不想了,只是近来萧烈到总是召俊美的伶人陪侍,且多有丰厚的赏赐,每当有人回来炫耀之时,玉箫也不过置之一笑而已,众人多当他是嫉妒羡慕,也不去理论。
光y-in悠悠走过,忽一日,萧烈说是要赏残荷,召玉箫前去吹奏一曲,玉箫本已放下心来,此时不免又猜疑起来,後见珠袖亲来领他,又告诉他不过是在水月轩里随意奏一曲罢了,料想光天化日之下,萧烈倒也不至做出什麽不堪之举,遂放下心来,跟随珠袖前来见驾。
萧烈半眯著眼,只是看著玉箫,心里暗打著如意算盘,忽觉乐音似乎与前所听有所不同,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首‘菩萨蛮‘本王在别处也听过,似乎与你不大相似啊。”
玉箫含笑回答:“回禀王爷,在前人的基础上,cao民略做了一下改动,这样听起来曲子会更悠扬一些,王爷以为如何?”
萧烈点点头:“经你一说,果觉比先前婉转了一些,恩,你就按你的奏来就是,不要再改回去了。”
“是,王爷。”玉箫恭敬回答後,心里暗道:“成日家只知广平王文武双全,哪里想到於音乐上竟也有此造诣呢,真是天生的聪明睿智啊。”
今天萧烈似乎格外高兴,连听数曲,才说有些乏了,要回去休息,令玉箫退下後,他才问身边的珠袖:“都按我的吩咐做了吗?”
“放心吧,王爷,我保他回去後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酣睡如牛,到时再给他饮下软香散,纵是他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任王爷摆布。”
“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