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我喜欢男人怎麽办？”
“你哥？”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喜欢他怎麽办？”
“你还太小……”
杨旭打断父亲的话，“那我长大了再喜欢他怎麽办？”
结果你根本就不喜欢他吧？爸爸腹诽。
“不行。”杨箬暮想要打消杨旭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他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如果你真的认为值得为那个人付出那麽多，我会支持你的，所以别做傻事。”
杨旭光顾著脸红，晕晕乎乎交给了父亲，然後他猛然醒觉，“刷”抢回来。
杨箬暮一脸黑线，脸色很黑的问，“里面藏著什麽？”
“……”杨旭也垂下一头黑线，他果然越来越笨了，太久没去学校，又没什麽心思看书，所以今天早上得到一张非常凄惨的考卷，这也是他下午翘课的理由之一。
杨箬暮从杨里挖出考卷，其实他以前就没管过两个孩子的课业，杨旭和杨黎继承了母亲的优秀，而杨箬暮小时候开始成绩就很惨，他不喜欢束手束脚的学校，翘课惹事是家常便饭，他老爹那时候没一巴掌拍死他真是个奇迹。
看到杨旭一副紧张的样子，杨箬暮觉得有点好笑，“小旭，要不要我帮你补课？”
“……”杨旭的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好像著魔了一样，居然点了点头。
杨旭很混乱，面对父亲除了别扭还是别扭，跟父亲在一起怎麽可能看得进书？
可他偏偏就这样挖了个坑自己往里跳。
吃完饭爸爸把他拽到书桌前，这次考砸的是数学，杨箬暮看了看杨旭的教科书，还好初中的数学只有些简单的方程式，他一边解说一边让杨旭做题。
开始杨旭还能坚持一会，但是父亲跟他贴得很近，说话时的气息吐在他的皮肤上，手臂圈过他的脖子，若无其事的帮他改错。
杨旭满脑子都是自己烦人的心跳声，根本就没办法集中精神。
“小旭，你在听吗？”杨箬暮叫了杨旭几遍都不见回应，他用笔的末端戳了戳儿子的脸蛋。
“没……”
杨旭这才如梦初醒。
“看不进去就别看了。”杨箬暮没收掉杨旭的书，丢到一边。
“爸爸……”杨旭以为父亲生气了，但是父亲突然变出一朵纸花送到他跟前，杨旭的第一反应是脸红，第二反应是这是魔术？第三反应是这不是从他练习本上撕下来的纸麽？
“有什麽想跟我谈谈的吗？”杨箬暮把纸花送到杨旭手上。
“对不起……”
杨箬暮把一个劲道歉的儿子拉到怀里，杨旭的心跳很快，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了一样，身体也越来越烫，只是一个拥抱就让他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
杨旭无法掩饰，在父亲怀里的他赤裸裸的，卸下了一切伪装，他心中的全部仿佛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父亲面前。
他伸出手回抱住父亲。
父亲的怀抱让他觉得很安逸，父亲的心跳仿佛镇定剂，平复了他混乱的思绪。但是他也越来越清楚，父亲只是把他当成儿子。
他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好，他只是希望能这样在父亲身边，只要这样就够了，刚才那些……混乱的情愫，全部是他的错觉。
杨箬暮发现杨旭平静下来，松开他，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在他额头吻了一口，“别勉强，不想看书就去痛痛快快玩一场，有什麽问题随时来找我。”
“嗯，知道了……”
“我明天再来，别忘了早点休息。”杨箬暮摸摸杨旭的头。
“嗯，爸爸再见。”
杨旭目送父亲离开，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31
杨旭在找的那个同学一直没来上课，他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那天那些强暴他的人是谁。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这两天父亲每天都来帮他补课，学校里也像以前一样，下课後大家围在一起聊天，打发时间。
就这样到了星期六，杨旭按照约定去见了那个男人。
男人把杨旭带到一栋别墅里。
“想喝什麽？”他让杨旭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从硬盘里挑出一段视频播放，“果汁？可乐？咖啡？”
“果汁。”杨旭看著电视里一个男人跟少年在看gv，看著看著就tuō_guāng了衣服，看到床上去了，然後他们也变成了gv的主角。
“小旭。”男人从背後把果汁送到杨旭手中，顺势把头埋在杨旭的颈侧，深深嗅著少年身上的味道。
杨旭往边上闪了闪，男人勾起他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在香软的口中扫了一圈。
“小旭，今天我们来玩点特别的好不好？”男人坐到杨旭身边，一只手穿过他的腰，揉著软软的臀肉。
“什麽？”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付手铐，在杨旭面前晃了晃。刚才gv里的男人已经被少年绑了起来，杨旭沈默片刻，指著电视屏幕问：“要我把你铐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