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珩起身道:“彦晏,怎么回事?”
大殿外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得起身,但又不知所事?只得待在原地,柳殊荣也感知不好,把柳世恋护在身后。
辰晨拉过宫珩护在身后,道:“不知道,里面像是发生了事情。”
那些从大殿里面逃出来的人一直惨叫道快跑,可马上就有人封锁了大门,明显是不让人出去。
“他们锁了大门!”
“为何?”
“不知道。”
还没说完,大殿里传来一声喊叫“如文乐!如文乐你回来!”
“啊啊啊啊啊――――”
辰晨被这叫声吓得回身看向大殿门口,大殿门口站着一人,的确是如文乐,可是却不是该大婚的如文乐。
如文乐摇摇欲坠的走出来。披散着头发,身上沾满血迹,右手献血淋漓,手上拿着人的肾脏,连带着肠子拉出身子来。眼里已是白浊一片,脖子到脸攀爬着黑纹,嘴里也是鲜血,吐出一人的手指。
这一幕,看得辰晨心惊。
大殿里出来的乔洱,看来也是身首重伤,明显他的鲜血淋漓的小指就是如文乐嘴里吐出的手指。
乔洱上前拉着如文乐道:“文乐!怎么了?你怎么了!”
可惜如文乐并不买情,抓着乔洱撕咬他的肩膀,整个右手臂被活生生的撕扯下来。乔洱痛苦的咬着嘴跪下来,额头出了不少汗,眼泪更是忍不住流出。
“文乐……”
一声饱含爱意的文乐,让如文乐有一丝停滞,可好景不长。如文乐甩开乔洱的手臂,凶残的咬着乔洱的脖子,用手使劲儿的掰着他的头,像是要把他头给扯下来,乔洱浑身血迹斑斑,眼神微眯,看样子是要晕死过去……
文枫从殿里跑出来,一掌拍飞如文乐。
如文乐被一掌拍到酒桌中央,众人一哄而散远离如文乐,这一掌打得不轻,打得如文乐一时半会儿没爬起来。
文枫抱着已经晕死过去的乔洱,文忆哭着跑出来,乔仔洋眼含泪水,凶狠的盯着如文乐。随后赶来的如苏赶紧为乔洱医治,只是这断臂之痛怕是治不好了……
那边还在哭怨,这边如文乐就又爬起来,张牙舞爪的抓着一旁的人撕咬,插进那人双眼抠出眼珠,塞进嘴里,那人任是凄厉惨叫,如文乐不理,撕咬下那人手臂啃咬。
见此景,辰晨更是把宫珩往身后拽,柳殊荣瞪着眼看向如文乐,柳世恋却早已眼泪沾湿,双手颤抖的抓着柳殊荣的衣角。
文枫从殿口飞来,招出文河直接砍向如文乐,如文乐却一点不知痛苦,拉着你修士抓出肾脏往嘴里塞。
辰晨喊道:“文枫,如文乐不是入魔了,是被傀儡师化作傀儡了,这样没用!”
文枫拿着剑有些犹豫,如文乐是她侄女,杀了她……可以吗?
可是还是没等文枫有所反应,如文乐丢弃手中已经惨死的修士,转身朝文枫扑去,文枫用手一挡,却是忘了如文乐会咬人这一事。
如文乐直接咬上文枫的右手,如苏赶来将如文乐扯开压制在地上,眼里满是泪水,但手里的劲儿一点也没减弱。
周围众多修士都前来施法压制如文乐,如文乐痛苦的趴在地上,撑不起身。
“啊啊啊啊――吼吼吼――”
宫珩本就看不见,可是听着声响,更是让他心生烦躁。
宫珩道:“如果是被傀儡师下蛊的傀儡,除非傀儡师本人解开,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辰晨回头答:“可这傀儡师也不知是谁?而且如文乐是如苏女儿,定是不会让她死。”
文枫站起身向众人道:“各位客人稍可安心,如文乐已经暂时压制。”
这么说着,可周围的客人都怨念,说要打开大门各自回家。
可文枫却摇头,道:“各位,实不相瞒。大家也看到了,如文乐刚从外面进来时就十分正常,没半点不同。可就在方才她似入魔般凶残,可这里的阴阳师都知道,如文乐不是入魔了。”
不是入魔?
“她被下蛊做傀儡了!”
此话一出,让众人更是害怕的后退。
的确,这里的客人很多,但阴阳师也不在其数。几乎都知如文乐定是被傀儡师下蛊,因为傀儡师能对活人下蛊。
文枫待众人缓过来又道:“所以,希望客人们能多多配合,抓出这个人,以惩为戒。”
这样的要求纵使阴阳师能答应,其他普通客人也不愿,渐渐都吵着打开大门要出去,可最后迫于压力,忍着怨念待在原地。
文枫移眼找寻宫珩,见他安全的待在辰晨身后,也稍微安下心来。
文枫和乔仔洋挨个挨个的寻查每一位客人的身份,这一查,就是到了夜晚。
夜晚太黑,微风细雨,风吹在身上,还显得有丝诡异……。
行宫的门徒在大殿里面和大殿外面点燃灯火,先前的红灯笼在现在看来却是如此讽刺,每个酒桌上都矗立几根蜡烛,显得行宫灯火阑珊的模样。
辰晨也接过侍女递来的蜡烛,用油灯点亮放置酒桌上。
柳殊荣带着柳世恋和柳忆遥来桌前帮辰晨一起点蜡烛,小声问道:“彦公子,这如姑娘怕是不行了……”
辰晨皱眉不解,道:“为何?”
柳殊荣又道:“我家小弟柳忆遥是傀儡师的奇才,所以被世人称之为奇才子……”
柳殊荣没说完,柳忆遥接话过来,说:“那如姑娘是被下了不同常人的蛊,此蛊不解,一日到,定会暴体身亡。”
宫珩听到这也点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