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客气,帮洗澡擦身是他乐意,身上有疤他也不在意,对摸摸舔舔也是顺着本意……
化身为母鸡的离玉成围着人转,日子长,分来伺候离玉的四个童儿也都或多或少的见阿九几次,但贴身的活计却是星半也差不上手,几个孩子对他们心中温柔无比俊秀无双的离玉公子异于常人的审美眼光有多腹诽暂且不,只离玉边,离某人就像对只对自己的气味有着超强执念的狗,每过日,就越发的对那每都要被他用自产的神仙水上上下下滋养过遍的黑小孩更加大爱,而那自开始就对离玉的举动抱着不抵抗态度的黑小孩虽然依然很少出声,但那无声的顺从却越来越柔软,柔软到有时离玉在以疗伤为名义实则施行猥亵之事时,只要看眼那闭着眼别着脸,嘴唇紧闭但人却暗自微颤的黑小孩,就会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软软甜甜的包裹起来,整个人也就越发的快活精神。又,离玉每都相当细心的盘算着如何能让他的小黑孩赶快好起来,为加快种‘他好他才好’的速度,离某人很厚颜的向侍奉他的童儿们要要那,离玉学过的医理也在此时发挥很完全的作用,人参鹿茸燕窝银耳,好不好他只要看眼就知道,经过尖酸刻薄的番挑拣之后,那些质量上乘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变成汤汤水水,然后又是在眼皮底下被他灌进那人的肚子里面。虽然自第十五起,黑小孩已经表示出他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自己下地,可离玉依然很母鸡的不让那人多动。
想下地?可以,不过得有他扶着。
不想老躺着?也可以,适量的活动有益身心,不过去哪里都得让他跟着。
多晒晒太阳是好,晒得再黑些也没关系,反正他不介意,而且补钙是件很重要的事。
母鸡离每晚上都会对黑小孩摸摸抱抱,看看他给他灌下去的那些补汤补药都吸收多少,那颗妖怪珠子也被离玉暂时留在黑小孩那里,每当母鸡离对黑小孩施行猥亵之事时那珠子都会追随着离玉般的,让青色的淡芒沿着离玉的吮舔路线在黑小孩全身转个遍。按照离某人的想法,好日子就应该样日复日的过下去的,管他外面如何风雨飘摇恩怨纠缠,他只管关起门来陪他的黑小孩,可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离玉不过刚快活几,让他挠头的事就又冒出来,到底,那万恶之源不过是只放在食盒里的空碗,刚开始离玉看到那只细白如玉般的脂膏瓷碗,还以为是哪个童儿粗心,送饭拿错盒子,可是那只空碗白出现过之后晚上又出现,离玉对着它细想想,那被人当作血猪的悲惨旧事忽然就心灵致福般的跃上心头,下就算迟钝如他,也总算明白原来是外面那些总是惦记着他的人琢磨时日也差不多,如今是在等着收成!
原本直刻意遗忘那些糟粕事的离某人下爆发积怨,手起生风连盒带碗,‘噼里啪啦’的把那些招惹他的东西扔到院子里。
隔着层屏风,被离玉按在床上养病的人哑哑的问句,发完火气的离某人整整衣服,回到屏风里,相当理直气壮的回答‘无事’。
得个明显是欲盖弥彰的回答的人坐在床上只闪闪眼睛,却没再多问,离玉余怒未消的僵会儿脸,终于又收拾好心情围着他的黑小孩床前床后的转,到第二,又只细瓷白碗和早起被送到离玉面前,离玉皱皱眉,再扔。中午,空碗,撇嘴,扔。
晚上,空碗,冷哼,扔。
再,扔,扔,扔。
又,接着扔。
连三,离玉连夜宵共摔整整打的白玉空碗,就在他正等着摔第十三只空碗时,那直坚持不懈的某位大人似乎终于意识到成本利益问题,所以到第四早上,离玉终于没再在桌子上看到装空碗的食盒。虽然没有看到空碗,但是离玉却丝毫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更加警惕起来,阿九虽然自那次问过离玉之后就很少再开口,但却把切都看在眼中,两个人就样各怀心事的待到中午,那四个侍侯的童儿小心翼翼带进来四个精壮的青衣汉子,还带来顶软杆儿的青顶小轿。离玉敲敲那门里门外全都低眉顺眼的几个人,鼻子里哼声,转头对靠坐在床上的人低低声:“去去就回。”
虚披着外杉的阿九张张嘴,还没来得及什么,站在门外的青衣轿夫里已有个必恭必敬的施个礼,低头道:
“王爷请两位同去。”
离玉脸色沉沉,还未开口,边的人已声不响的起身,把原本虚披在身上的外杉理好,转头要去拿放在旁边矮凳上的发带。
离玉沉着脸把拉住他,回头瞪眼门外的几个人,旁垂手站着的童儿立刻上来两个,个拿梳个拿冠,三两下就把阿九自从见离玉就直披散半个多月的头发给整理整齐。
离玉在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两个童儿给阿九梳发,眼瞧着那在他面前散半个多月的黑鸦鸦的头发被丝不苟的归拢到处,然后被有个简单的发冠箍起来,离玉心底忽然涌起种想马上给那人拆开头发,自己再给他梳遍的干痒感觉,只愣神间,阿九边已梳好头,两个童儿又殷勤的给他理理衣,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服侍他站起,之后三双眼睛就同样巴巴的瞧向离玉。
“……”
离玉盯着自己面前那虽然衣端发整,但相貌其实普通非常的消瘦子,感觉自己就仿佛是只见肉骨头的狗,从内而外的那叫个心旷神怡,心神荡漾,那几个被离玉几摔盘子摔碗吓得胆子小很多的童儿全都眼巴巴的望着站在屋子中间神色复杂不知到底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