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惜走到律政属门口时候,遇到了正要押往监狱的刘正涛,她有了过去。
“警官,可不可以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押送他的警察认出林珍惜是谁,便点点头,“可以,不过快一点。”
“谢谢”
刘正涛见林珍惜愿意主动跟他说话,激动非常,“惜惜,谢谢你还愿意跟我说话。”
从讨厌的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林珍惜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我跟你不熟,请叫我林小姐,我来只是想问你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是怎么注意到我的。”我要吸取经验教训,一定给改了!
刘正涛神情恍惚的回忆着,“你记不记得雅韵琴行?”
“雅韵琴行?”好像很耳熟,在哪里听过。
见林珍惜神色疑惑,便知道她忘了,不由得失落道:“一年多前,我去雅韵琴行接我侄子下课,当时我早去了,所以便在一楼等下课。当时我是听到有人在用古筝弹梁祝,我觉得很好听,便随着声音找到了。”
似是回忆到了美好时光,刘正涛的神情很是祥和,“当时的你穿着粉色的上衣,白色的裤子,好看极了。你弹古筝的眼神很专注,我在你前面,你就好像没注意到我一样。”
我擦,喂喂!老娘本来就没注意到你好不好。
刘正涛叹了口气,“当时我鼓起勇气想和你搭讪,可是你弹完曲子,服务员给你拿了个口琴,你接过就直接走了,我都来不及和你说话。”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林珍惜转身就走,刘正涛却在后面喊他,“去看心理医生吧,不要每晚再做噩梦了,也不要再说梦话了。”不然,你杀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林珍惜身愣住,转身质问,“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警察却不给他们时间,“差不多了,进去。”然后用力把他推进车里。
林珍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警车从自己眼前呼啸而过。
明明是正午阳光,她却觉得无比的冰冷,心里的寒意涌向四肢。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人潮拥挤的人流,更让她觉得茫然。
不知道走到了哪,林珍惜随便在一个街边长椅上坐着,她回忆着童年。
她有个很好看的妈妈,却有个好赌的爸爸,自她有记忆开始,耳边都是父母的争吵声。后来爸爸把妈妈家暴打死了,她爸爸就开始家暴她,她从来没想过要谁的命,她只是想要有个家而已。
可是她从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如果她的爸爸还在,也许她会有个不一样的人生。年纪轻轻的就游走在不同男人的床边,每天的生活或许就是脱衣服和穿衣服吧!后悔吗?她真的不后悔。
杨光讲完课,开车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林珍惜,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急忙倒车后退。
见真的是林珍惜,赶紧停车走到林珍惜身边,“你好。”
林珍惜抬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有事?”
杨光词穷,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比较合适,怎样说话才能不突兀。
见对方只是看着自己,林珍惜邹眉,“有事吗?”
杨光深吸几口气,“我叫杨光,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很抱歉,你没有!”说完就转身走人。
杨光赶紧追上,“你去哪?我送你吧。”
见林珍惜只是往前走,无奈他只好跟着,“我没别的意思,只想和你交个朋友,我不是坏人。”
林珍惜转身,冷笑道:“只是和我做朋友,不是想泡我?”
杨光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目前只想和你做朋友,等我们彼此熟悉了,我才会再追求你。”
从怀里口袋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气,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如果可以,让我陪陪你吧!”
林珍惜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叫了辆计程车就走了。
晚上单华回到家,打开灯,便看到林珍惜林珍惜缩在角落里,“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单华蹲在她面前,“你问。”
“我睡觉是不是会说梦话?”
单华实话实说道:“你睡觉好像很容易做噩梦,经常会看到睡觉的时候紧邹眉头,有时候还会踢被子,很不安。说的梦话大部分是不要,我错了,不要打了,还有为什么。”
林珍惜抱头,“还有什么?”
“其他的就没了。哦,不对,还有,你经常说一句话。”
林珍惜紧张的问,“什么话?”
“你说,单华我要嫁给你,替你生猴子。”
单华以为自己开这样的玩笑,林珍惜会害羞,结果却看到她哭了。
“怎么了,你别哭啊?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林珍惜推开他,跑进了厕所,还把门反锁了,把单华吓得不得了。
无论单华怎么敲门,林珍惜就是不开门,单华急得不得了,见她手机在外面,赶紧打电话给安妮。
“安妮,你现在在哪?”
“我还在泰国,本来早该回去了,临时又加了一个团给我,有什么事?”
“惜惜她把自己反锁在厕所里哭,我怎么叫她都不开门,怎么办?”
“不是吧?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你打输了官司?”
单华无语,“我怎么可能打输了,官司今天就判了,坐牢两年。惜惜当时也没意见阿,就是晚上突然这样。”
安妮想了想,“她估计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