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看过来,不知他说了什么,而车忽然停了下,两人踉跄了身形,忽的被戈木一脚踹了出去。
“嘿,发什么愣!走,哥哥带你们出去玩咯!”
“哦!”
莫珏看着那举起自己的手喊出声的午罗,眯起眼来,掩住些晶烁,也举起了另一只手来,与他应和。
“呃——哦——”
“呀,声音太低了呦——柔柔弱弱的。
“要你管——”
“哈哈……”
明阳普照,燃亮那轻快地三人背影,入了市集之间,渐渐,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噗——.....cp神马的....这只真不嫌多= =...吼吼.......
☆、辩争
“朝堂之下无需过多礼数,一切从简便好。”慕容歌目光扫过一众仍行朝礼之人,拂袖说道。入了上座,有个仆侍从外而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得了示意便垂首退了出去。
那在外等候于他的,却不正是那几个将莫珏架了出去的人?
“侯七,读铭。”
“是。”那立于慕容歌身边的个侍从垂礼应声,翻开手中折书,按着上面的记录,一一念出,而得铭之人便寻声称是,纷纷入了座。
“……枫宁枫大人——”
“臣在。”
“何卿何大人——”
“是。”何卿慵慢的应了一声,在一旁人有些畏而微议的视线中走到慕容歌一旁空出的位置,抬眼看了眼对面的枫宁,伸手故作一礼,“枫大人请。”
厉眸看了眼一众早已随意坐了下的众臣,惊得那些忙起身恭敬,枫宁一身凛然之气,不卑不亢,只是礼待,“何大人先请。”
于是慕容歌只托腮看他们推托而何卿倒不甚客气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浅笑于嘴角,待众臣都入了座,那侍从便收了折子,又是一礼。
“同行在录共十三位大人,已悉数在位。”
“嗯,下去吧。”轻摆了摆手,慕容歌看着除那两人外皆有些战战兢兢的臣子,目光落向面前的茶水。伸手取来不慌不忙的吹着,将那水抬到嘴边,慕容歌忽突兀的吸出声响,吓得那战栗的几些猛地回神,险些翻了过去。
“……请皇上注意礼——”
“众位大人,”何卿悠悠打断枫宁的话,手中的茶盖划出细碎声响,“既是皇上的意思,尔等也勿要太过拘谨。毕竟出行在外,莫扰了人家,失了身份。”
“……谨听大人教诲。”
只说何卿与枫宁两人外其余随同而来的大臣都是些微职之人,莫说与皇上共围一桌,连几个单独见过丞相何卿都不曾经历,这时难免不安。听了这几句,勉强压下惶恐,都是垂下了头去,只望做个听从,毕竟也不清明叫了己身跟来,究竟为何。
“那,皇上,请议事吧。”
“皇上,有关桓连一事——”
何卿话音刚落,枫宁便抢声站了起来,“先前桓连使臣前来请求慕景相助,臣以为应当应下,即刻派人前往!”
“哦,枫大人执意前来,就是为此吗?”何卿依旧那语气,全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拿了搓子修着指甲,他瞥去一眼,面无表情的说着,“那日朝上不早议说此事作罢,怎的又提了出来?且不说八年前桓连对我国诸多冒犯,况它使臣也都死了,何必再多在意。”
“……死了?!”
议论声忽起,顿成嘈杂,而慕容歌垂眸一咳,回归了肃静。
慕容歌微抬了眼看那何卿,放了茶杯转向枫宁,“无妨,你且说说看罢。”
“是。”收回打量何卿的目光,枫宁正颜看向慕容歌,撞见他含笑倾听之态,心中一动,郑重的颔首敬言。
“臣虽不知八年前发生过何事,然现今之态,桓连也不过是陷入危机之中的我国友邻。自慕景与桓连稳定来往已有四年余,尽管只是下商之间,也是关联,臣以为这般关联不可断绝,而桓连近年开始内乱,虽本为他国朝堂内政,我等不该插手,但此事所影响已至桓连民生,并经由原有往来传入我国边境——”
“枫爱卿是说灾居流民么?”
“正是。关于此事,想必在座几位大人之中,有人能详为了解。”
得来慕容歌和枫宁两人目光,那些静候之人也似乎明白了自己在此的原因——他们所承微职,正是与这类事务细节相关。
于是其一人起身敬道,“关于流民,臣有话说。”
“嗯。”慕容歌敛眸一笑,伸手示请。
“因桓连内乱而牵连的桓连百姓,为避开祸端,皆往远离桓连京都之地逃窜,其中甚为贫乏之人便涌向两国交界之地。边境之地虽有兵队把手,为与外流通,几处专设渡国门,本为平日往来而用,现时却成流民逃亡之路。”
“正是。”有一人起身,与先前之人替了言语,“流民最初北移之时,因不曾留意,而致使少数流民进入我国境内;随即封闭渡国门后,一面,被隔在外面的流民求乞相救,而另一面,已经入境的流民也在边境几处屡引躁动,使得我国国内也因此而受了影响,而今虽已大多平息,但长此以往,怕情状将愈加严重。”
“尽管以规章旧定为由将外来流民隔开了去,为缓解状况、迫于无奈,已经有几处进行简单援助,也有我国百姓收留入境流民,可情况仍旧不得乐观。桓连之争犹在继续,流民之数也将日益增加,如此下去,边境之地,难免隐患……”
“正是如此。”枫宁示请那几人坐下,重做了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