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皇帝一笑,再不理贺兰雁试图拖延时间的推辞,拽下了他的亵裤,将夜明珠一照——
只见那凝白如玉璧的修长双腿间,竟有一线微微湿润嫣红的密处,是与女子无二的雌蕊。
贺兰雁狠命咬破了嘴唇,皇帝已欺身而上,先肏弄着他的后穴,又用玉势捣弄调教他的前穴,赞叹他身后紧致得能要人命,又说他前面绵而不滥,柔软可人,嫩得好像春茶的幼芽,种种不堪言语都灌进了耳朵里。
贺兰雁只想用火把烧了身下那处不该有的东西,却被皇帝一下下顶得浑身酥麻,又痒又痛,哀鸣着不能自主地曲起了身子。皇帝夸他是尤物,直弄了大半夜,惯例把他锁在迷辇上摆成种种姿势,挑拨着他那可怜的入了锁阳钗的阳物,又叫调教太监舔弄他身下柔润的一点花蕊,身后更是被木桨不断拍打着侵犯,一时竟数次惨叫着昏了过去。
直到要更衣上朝,皇帝还舍不得放他下来,前后俱又用了数次,调戏他要他也生个小孽种来。见贺兰雁眼神空茫,心如死灰,才大笑着满意去了。
临行前不忘吩咐:“赐他顶软轿,抬他回家,也别委屈了咱们贺兰将军。”
第02章
贺兰雁浑身剧痛,一直没有苏醒,内侍们不敢让他在太极殿久待,把他挪到了一处从前做侍读时的偏殿。贺兰雁直睡了一天,入夜才起身,一看是这座殿宇,脸色立即煞白,手指一根根抽搐着颤抖起来,抬脚便踹翻了面前的小太监:“备轿……备轿!”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在吼了。
一直到坐上轿子,他都只咬紧牙关,不言不语地紧攥着衣服,像是生怕有人来拽他衣襟。他常常想,如果皇帝有朝一日彻底不要他了,只把他往那偏殿里一放,都过不了一夜,他就得尖叫着血肉模糊地撞死。
那正是陈行德和当年的太子醉酒后一起狠狠虐待了他的地方,在那之前他还对儒雅温和的太子有许多憧憬,在那之后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了冷汗,血和噩梦。
“哟,我当是哪位娘娘出宫省亲,坐这么威赫的轿子,原来是贺兰将军。”
忽闻轿外马蹄声响,贺兰雁吓得连忙抬头,只更深地向轿内躲去,不肯同外面那个熟悉的声音搭话。
轿外御道上一匹神气的高头大马,正是特许骑马入内的陈行德,陈少将军。其人出身名门,世袭定国公,较之皇帝更为神采飞扬,fēng_liú显露,调笑自如,却也最看不起贺兰雁,每次遇到他总要把“将军”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什么将军?床上的将军?怕不是要绞死我了……”每次陈行德在自己耳边粗喘时都会如此嘲讽,贺兰雁恨不能食其骨寝其皮,却一样要忍着。
他总能找到理由玩弄贺兰雁,连皇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贺兰雁无计可施,他自然更是得意,当下便一笑,执鞭下马,不管不顾地掀开了帘子:“贺兰大人缩这么紧干什么,做了什么亏心事?”
贺兰雁唯有面子是不能丢的,当下便忍着满头冷汗坐稳了,不顾体内被皇帝插入的金链银球骨碌作响,硌得柔嫩处瘙痒疼痛,只拥着紫貂冷眉以对:“陈大人,微臣是奉诏出宫,倒是你夤夜入宫,所为何事。”
陈行德爱煞了他这个强撑的模样,这人眉如远山含黛,脸色煞白时更显荼蘼浓艳,像口有毒的烟,吸了就戒不掉:“我和你一样是出宫,今天我轮值,这个点儿才散。本官倒很羡慕贺兰将军,每日实在清闲,不像我们,一天不点卯就得被参上一本。”
说罢,陈行德周围的侍从俱都放肆大笑,连抬轿的轿夫也笑了。毕竟贺兰雁的名声比臭水沟里的腐肉还腥不可闻,天生便是该被人笑话的。
贺兰雁只觉心神俱疲,无话可说,体内一串串纵横交错的链子又勒得他前穴后穴湿淋淋沥出水迹来,只怕再磨蹭下去便要出血,陈行德那鬣狗般的鼻子不会放过自己,当即厉声喝命起轿。
轿夫又想起他素日淫威,笑归笑,不敢怠慢,还是抬上了肩。却见陈行德兴味十足地道了声:“且慢。”
“来人,再牵匹马来。”陈行德一挥手叫人放下轿子,走到贺兰雁面前不怀好意道:“贺兰将军,今夜月白风清,你我不妨骑马漫步,闲话一遭如何?”
“这是禁宫内苑,陈行德,你不要太猖狂……!”贺兰雁知他看出自己窘迫,嗓子昨夜哭得破了声,只是色厉内荏,反倒引来陈行德一阵朗笑。
“早就出了后宫了,这儿往前走不久就是正清门,你要是没那个胆子骑马也就罢了,我都知道贺兰将军身体孱弱,自然不会为难你。”
贺兰雁怒从心生,拍着轿子大步跨了出来,才喊出声就后悔得恨不得咬了舌头:“微臣还不至于如此无能,今天就请教一番!”
陈行德瞥了眼他站都站不稳的下身,只见他双颊泛红,额头冷汗更甚,暗忖也不能把人玩得太惨,到底还是大方地笑了笑,挥鞭道:“来人,扶贺兰将军上马!”
贺兰雁听了双膝一软,倒吸一口冷气,心头难免凄惶。
他半生碌碌,拼了命地要站直身子,却还是免不了要被人塞了金缅铃银签子,缚在马上游街,活活戳穿了他才罢。
饶是如此,他还是绷住了面孔,没有丝毫失态,衣摆一掀,行动飘洒如风,傲然地自行上了马,忍住口腔内泛出的血锈味纵马驰骋,将诧异的陈行德远远甩在了身后——
就算死,他也要绷紧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