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抓住我的肩膀,梅·希曼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哀恸地看着我:“不要这么说,不要这样……我……爱你啊……”
最后几个字从梅·希曼嘴里卑微地流出,我的心被拧得生疼。以为自己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看起来的坚强是那么的脆弱。
“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小房子和几朵野花就想收买我吗?我离不开奢华的宴会,离不开这些物质享受,离开这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向老爷要求把我一起带走?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猥琐的样子,你真让我恶心!”甩开梅·希曼的双手,我无情的向门口走去,“收起你廉价的爱情吧,我不希罕!”
手还没有触到门把,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了起来,摔在床上。梅·希曼猛地压了上来,疯狂的撕扯着我的睡袍。
“你这个贱货!天生让人操的婊子!你不是想到狩猎季上被人操么?我答应你……不过你先要满足我!”梅·希曼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撕不开厚厚的棉质睡袍,干脆一股脑地将长长的下摆掀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大的凶器狂暴地进入毫无准备的下体,我忍不住凄厉地撕喊起来……
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怜惜,梅·希曼故意弄疼我地向我体内猛撞,力求每次进出都能给我带来新的伤害。
这次的侵犯不知为什么比已往哪一次伤害都要更加疼痛,用手使劲捂住胸口,心脏的疼痛仿佛比下体更甚。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我无法达到高潮的分身委靡地随着狂暴的进出而上下晃动着。
暴行持续着,不是为了爱,也不是为了发泄,只是为了让我感受疼痛,梅·希曼如同疯魔般在我的体内拉锯着。
“疼吗?!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贱人!你感到痛苦了吗?”梅·希曼恶狠狠地问,身下力道更甚地捅进我的下体。我无法抑止地抽搐着,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紧咬住下唇,不让疼痛的呻吟溢出唇际。
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而后无法停歇地掉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在我上方驰骋的梅·希曼,液体不断地从他的眼睛里滴落下来,落在我的嘴角,咸咸的……落在我的眼里,好像我的眼睛也开始流泪……
“疼吗?你的身体能比我的心更疼吗?……”泪水布满了这个刚强汉子的大脸,他一边凶狠地侵犯着我的ròu_tǐ,一边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咒骂因为哭泣而时断时续的,我的眼睛里已经满是他的泪水,让我看不清什么东西……让我也无法分辨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来自何妨。
残忍的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但直到最后,梅·希曼也没能在我体内高潮。令人痛彻心肺的律动终于停了下来,梅·希曼安静地在我体内休憩。
“说你后悔了……说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你骗我的……”梅·希曼燃烧最后一丝希望,满眼乞求的看着在他身下痛苦婉转的我,“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说:“做完了就滚,我可没空陪你调情!”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滑落,那不是我的……是他的泪,一定是……
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庞大身躯,下体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移动。挺直了腰杆,我冷漠的回头:“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诉肖·凡恩大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梅·希曼的怀抱,走出了在冷酷的城堡中唯一感到温暖的地方……
12
觥筹交错,流光四射。
狩猎季上那些高贵的老爷们淫秽地和性奴们调笑着,这是他们的地下城堡,可以完全无顾及地扯下他们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我拿着香槟杯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那些优雅的老爷们下作的嘴脸,忽然眼前一抹金色晃过,不由得让我迷了眼,一个英挺的金发男子挽着一个女性奴的胳膊向主屋后的花园走去。我轻轻放下酒杯,不着痕迹地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花园。
紊乱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煽情的呻吟,我冷冷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里透出复杂的神情。周围三三两两的贵族们随着夜色渐浓,都慢慢脱去了自己高贵的伪装,拉住自己看中的性奴干起了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我的相貌平凡,身体也不够性感,更没有细腻的皮肤。高贵的人儿们都看不上我这样的‘货色’,即便是已经欲火焚身,也不愿屈尊降贵地临幸于我,而我也乐得轻闲地一步一步实现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