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表情不变,乖乖应了声是。低下头去解厨师服的扣子,程朗看了一会才开口说:“那么,再见。”于是机器人又立即站好,认真回答:“再见。”
程朗挂断电话,自己也开始脱换厨师服。他真是很喜欢这个捡来的机器人,当然本来是当成和家里家务机护卫机那样的机械来喜欢的。抱着他的那天早上,也可以说是和平时一样的生理问题。不过后来随便闹着玩时,看到这家伙面红耳赤蜷在沙发时的模样,程朗可不觉自己当时想要接着做的事情,是可以对着他家铁皮家务机做得出来的。
本来顺着自己的想法做了也没什么。但想到机器人种种相当抗拒这种事情的表现,想到他对肢体接触的戒备反感,程朗就觉得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这道理就有些像养宠物的人说的,“它也许只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却是它生命的全部”。比起把机器人吓得再次亡命天涯去,程朗觉得进行一下适当的自我约束其实并不困难。
前面说过,在程朗的人生中,从不缺少别人的喜爱。他脱下厨师服,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袖子挽到小臂以上,轻轻转了圈钥匙扣,准备先开车出去找点东西当晚餐。填饱了肚子,和朋友喝几杯酒……衣兜里的常备生活用品好好的存在着,也许今天晚上他可以与一个差不多的家伙共同消耗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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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原本打算去酒吧勾搭人419,可惜事实令他很无奈。约他的朋友带了另外的朋友早早到场。那哥们往吧台前一坐,酒从嘴往里面灌,水从眼睛边朝外飞溅,实打实的嚎啕。程朗端着酒杯陪着这位朋友,回忆一下自己失恋那平淡的反应,对感情充沛的人就很是钦佩。
于是被搅黄了寻欢计划也没觉得什么不满。
为了照顾注定要烂醉如泥的朋友,程朗喝到微醺,就向调酒师咨询了下,换了杯据说不含酒精的鸡尾酒。这杯酒刚入口酸甜,回味却是带着苦味的香醇。程朗有些意外,职业关系,他的舌头对味道的辨识能力很高,询问地看了一眼调酒师。调酒师微笑着指了指程朗身边呜咽的朋友,说:“只加了一点点,不会影响睡眠的,能帮你提提神。”
程朗承情,举杯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结果等他送两个昏忽忽的朋友回家,时间已经过了午夜。程朗放轻声音开门,打开灯弯腰换个鞋,就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直起身来时军用机已经来到他面前,鞠躬平平说了一句,“您回来了。欢迎回家。”就伸手过来,似乎帮他脱一下外套。
可是程朗只穿着一件衬衫,于是机器人的手伸到一般就愣住了。程朗眼角抽了一下,没注意这下僵硬一般脱下衬衫递到机器人手里说:“不是说不用等我吗?我去洗个澡,你先去睡吧。”
机器人小声解释了句,“我没等……之前在睡”,就抱着衬衫进了屋。程朗洗过澡吹干头发出来,看到机器人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没和他再搭话,自己躺进另一边的被子里,闭上眼睛。
其实他对咖啡因有那么一点点敏感。喝酒之后那种晕乎乎的困倦和咖啡因带来的心跳略略加快的清醒混合到一起,很快使他进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这种时候人类对时间的判断变得模糊。当他被床上传来的轻微震动惊醒的时候,还带着一种做梦的感觉。有一只手很轻的贴近在自己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上,那只手上传来同床垫频率相同的颤动。程朗惊讶,但他没出声,没问机器人在做什么。他在黑暗里眨着眼睛等待了一会,确认自己并没有理解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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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在黑暗里等了等,将本来盖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拽到身侧,翻身滑进机器人的被子里,支起身子看他。方才刚醒时那些颤动和轻微的声响一下消失,程朗贴得近了,感到身边的人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体温迅速降下来,看起来是被吓着了。
拿食指顺着机器人的脸颊轻轻划了两趟,程朗亲了亲机器人冰凉的嘴唇问:“为什么射不出来?”
机器人只是愣愣看着他,“要……”他开口的时候声音暗哑,咽了口口水之后变得如同老式机器人般平板,“要您的准许。”
程朗笑起来,一条腿挤进被子下机器人的两腿之间,向上蜷起来,蹭了蹭问,“那么小a,你是想要我的准许,还是我的帮助呢?”
机器人极其敏感,身上立刻轻颤了一下。这一下仿佛打开他身上的什么开关,机器人仿佛被扔进冰窟里一样抖起来。迫于主人提问他没有保持沉默的权力,所以黑眼睛有些茫然地仍然直视程朗回答,“我……想要主人的帮助。”
程朗很满意这个答案,将一半体重压在机器人身上,用两只胳膊将他牢牢困住,一支手绕到机器人的脑后,将他朝自己的嘴唇按下来。
机器人顺从的张开嘴,程朗将舌头探进去,细致的扫过一圈,卷住另一条舌头。机器人虽然顺从,却没有迎合,呼吸放得比吵醒程朗时还要轻。
程朗不明所以,但并不妨碍他对这种情况的不满。他抽出自己的手让机器人躺回枕边,继续用膝盖摸索机器人的下|身,一边用解放出来的手掀去接机器人的睡衣上的扣子。将嘴唇下移,轻啄了几下他光洁的下颌,便顺着滑下去,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
身|下的人配合的扬起头露出自己的脖子挺起胸。程朗含住机器人的喉结,用舌尖扫了一会,舔过锁骨来到胸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