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通的感觉肯定格外的舒爽。
咬我的奶头,吸它——啊——对就是那样——是不是流奶水了,冯奕?嗯?嗯……是不是很好喝?
“嗯啊……冯奕、冯奕,射在里头就别扣出来了,把我肏到怀孕吧……我也想要个孩子,想rǔ_tóu能流奶……”太子腰杆一上一下的挺动,把rǔ_tóu擦得发疼。
可不知餍足的太子殿下还是空虚得要死了一般。
没有被真正的jī_bā肏进来,没有被干到子宫里去,怎么能知道饱足呢?唔嗯……
“冯奕,你在哪里……”太子多想冯奕悄悄躲在殿外根本没有离去,可那人却是怎么喊也喊不答应。
嗯……太想要了……即便是当初自己躲在被子里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空虚的感觉。
呜呜——qín_shòu冯奕,他只是忍不住偷吃了一下,而且还是和表哥,他便这样对自己。太子委屈得不行,忽然间便抽抽搭搭哭了出来,他身子也不动了,任由自己像一件衣裳一样被挂在床帐里,“明明我那样喜欢你……呜呜……”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呜——”
“好了,璋儿不哭了。”好像有人捧着他的脸,给他擦着眼泪,还在他的额头上那么吻了一下。
轻如羽毛的触碰却让敏感的太子浑身颤栗,这定又是幻觉吧,太子的眼泪不由得涌出得更多了,“乖,我又怎么会不明白璋儿的心意?”
那耳边的声音真实得仿佛能伸手抓住一样。太子睁开盛满了眼泪的眼睛,眼前冯奕的影子却是越来越清晰。
“冯奕!”这下太子连眼睛都是红的了,浑身红彤彤的,简直又清纯又诱惑。
“殿下有没有背着我射?”冯奕好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伸手套弄着太子的春芽,还用指甲在顶端刮着,白浊的汁液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冒着。
“嗯、嗯——”太子将整个身体都赖在冯奕身上,把花穴往冯奕胯间贴,“没有射,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你肏我,肏我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冯奕将太子推开,从怀里取出平时针灸所用的银针,“璋儿做错了事,总是要做些事情补偿我的。”
“嗯、冯奕……你别用针扎我……”
“别怕。”冯奕轻笑着抓住太子一条腿,由于春药太烈,那被冯奕触碰的皮肤立刻便泛起了深红。
“嗯——”被触碰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太子顺着冯奕的手将双腿打得更开,刺青便刺青吧,他愿意怎样都是好的。
他将头埋进太子腿间,温热的气体直直喷在小太子的花唇上,花唇只能不住的颤抖流水,不住的渴望着被破开,被进入。
“啊嗯——”太子舒服得仰过脖子,露出那个小小的喉结。
太子下身虽然是毛发稀疏,但总是有些短短浅浅的绒毛护着,这样刺青上去似乎不太好看呢,于是冯奕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把剃刀。
冯奕一手绷着那肥大的花唇,一手拿着剃刀,便往毛发根部挂去。
“啊、啊——”那轻微的痛感根本就只能算是挑逗,刀锋刮在花唇上酥麻的感觉只能让穴里更加泥泞,花穴口不断的张合着,给贴合在一起的两瓣花唇也吹出一个口来,“冯奕,不要了、不要了——”
刀子横在胯间,太子绷着腰和腿不敢动,鬼知道他有多想扭腰蹬腿来舒缓这些快感。
“璋儿忍着些,很快便好了。”冯奕铺开一块手绢,将剃下来的毛发都放在里头,直到剃完最后一缕,他才摸摸太子的头,又将那手绢包起来,放入怀里。
“呼——”太子松了一口气,头皮却依然发着麻,耳边情欲的声音也还在嗡嗡作响。
冯奕取出一根针,走去桌案那处沾湿了墨,“既然璋儿是我的,那我便要给璋儿留些痕迹在身上才好。”免得这个小东西不老实,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不要——”太子喉头一动,他实在无法想象针扎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会是怎样,“不要刺、冯奕、冯奕——啊!”
冯奕毫不手软,一针便刺在了光洁如新生的花唇上。
太子绞紧了花穴一股yín_shuǐ从花穴里喷出,喷得冯奕鼻子嘴巴上都挂着yín_shuǐ。
“我的璋儿骚透了,”冯奕舔舔嘴唇上的yín_shuǐ,嗯——俱是璋儿的味道,不过总是夹杂着那么一丝不洁,不过少顷他便把自己的男精射进去,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光是这样都能cháo_chuī。”
“呜、嗯——还不都是你害的——”太子只觉得cháo_chuī后更加空虚,他急需男人把jī_bā狠狠的插进来,一肏到底。
“那一会不知道是不是要刺青被刺到尿出来?”冯奕拔出针尖来,接着便又是一针。
“啊!”太子惊叫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尿出来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反正我的璋儿是常常被肏到尿出来,”冯奕顾忌着太子的感受,一面刺一面用手抚慰着后头的穴眼,“你说是不是?”
“嗯、嗯——是,璋儿是常被肏到尿出来的sāo_huò。”
作者有话说:有甜有虐
第14章 听见表弟被叫母狗自己也好想被肏当母狗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冯奕才算是刺完了那个奕字。刚被刺青过的肌肤上泛着淡红,干净洁白的花唇上一个青黑色的“奕”字使其显得格外qíng_sè。
就如同要在囚犯的脸上刺青是一个道理,这个小家伙犯了错,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