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第一块画好线的赌石放到解石板上,解石工开始下刀,钱楚涵则站在一边拿着根水管准备冲水。
“滋滋”的解石声对于赌石爱好者是仙乐,对于官景祺而言则是噪音。
要不是小鬼在这里解石,他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这快赌石毛料并不大,第一刀下午的时间并不长。
随着皮壳被切下来,钱楚涵打开阀门,将水冲到切面上。
“绿,有绿!”解石工兴奋道。
钱楚涵点点头,这点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惜是瓜皮绿,要是颜色再好一点儿就更漂亮了。
“这是金丝种吧?”
“不知道,窗面太小,还不好下定论。”
钱楚涵微微皱眉,他现在也不好说,露出的翡翠水头很足,种水应该底不了。
“老板,擦吗?”赌石工询问道。
“好。”钱楚涵指着窗面上的白雾层,“从这里开始擦。”
“好嘞!”解石工拿过砂轮开始擦石。
钱楚涵则不停的往上浇水。
官景祺微微靠前,对于解石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每一次都给他不少的惊喜。
随着砂轮的打磨,窗面上的绿色越来越多。
“金丝种,真的是金丝种,这少年多少钱买的赌石,大涨啊!”
“小老板,这块赌石卖不卖,我出八十万。”
“切。”一些懂行的人,开始鄙视那名出价的围观者。
“八十万,你卖白菜去吧。小老板,我出一百五十万!”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在人群中出价。
随着钱楚涵切出的赌石见涨,店里的一些客人以及闻风而来的玉器铺老板相继出价。
钱楚涵连忙摆摆手,“我现在不会卖,大家等我全解出来再谈价钱好吗?”
闻此,众人也都肃静下来,安静的等着解石。
官景祺见小鬼拿着水管站了半天,便接过小鬼的位置,让他却一边休息。
按理说解石的时候很忌讳中途换人,好在钱楚涵并不迷信,而且他确实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