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在一起你才该不放心吧?你快离开,我自有办法解决。”
堂堂唐门三公子,不至於解个春药的能耐都没有,不能运功,也没有条件配药,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下针逼毒。只是下针的部位有些难以启齿,逼毒的过程也颇为痛苦,他可不想自己叉开大腿龇牙咧嘴的蠢样子被人看了去。
那个人却仍然固执地坚持:
“你既有办法,我在旁边看著也是一样的。”
药性发作的滋味并不好受,身体某个部位已经涨得快要冲破衣物的束缚了,他气急败坏地吼:
“再不走,难道等著我用上回的法子解春药麽?”
那个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接著就听得那个人的声音,很小,却无比清晰:
“既然这法子能解,那便这样吧。”
下三滥(十三)
肉汤,牙膏快挤完了,请多多支持一下这篇短篇吧谢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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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多的定力顷刻间就尽数瓦解,他只来得及迸出一句“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後悔”,便红著眼睛把那个人按在柔软的草地上。
衣衫尽解。
暮春时节,低矮的小山坡背阴处盛放著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花,可以听到不知名的野鸟在一应一和地鸣叫,附近有潺潺的溪水声。
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外之中,那个人就那样默许了他的侵略,两个人赤身相叠,手足相抵,犹如发情的兽般厮缠作一团。
这种春药虽然起效快,药性却并不烈,能够让他保持难受却清明的状态。一回生,二回熟,手指虽然是第二次探入那个人的身体,比起前一次来却已经是驾轻就熟。
身体在叫嚣著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美好的躯体,理智却告诉他要好好爱护自己珍爱之人,两种yù_wàng冲撞交战,愈发难受。
他低头去看身子底下的那个人。那个人一向是清淡自律的性子,在情事上极为青涩,现下这般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山野之中,已是羞得满面通红,连带全身的肌肤都带著桃花般的淡红,一双清澈的纯黑瞳仁半敛著,薄唇咬得快要滴出血来。那个人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手抵成拳握在腰侧,饶是如此,那个人还是颤颤地撑开双腿环住他,努力地想要配合他的动作。只这一眼,他便不忍伤他半分。
他忍著如烈火焚身般的燥热感,动作轻柔地把自己一点一点推进那个人的身体,俯下身去轻轻含住那个人的唇,绵绵密密地亲吻,又伸手握住那个人半抬头的器官,细致地抚弄著,待那里直直地剑指南天,含著自己的紧窒销魂密所开始放松下来,才开始缓缓挺身。
他离开那个人的唇,贴在那个人的耳边郑重地说:
“楚枫,我喜欢你。”
因为喜欢,所以才想和你做如此亲密无间的接触。
假如上次因为春药的缘故意识朦胧的话,这次请你看清楚了,我的一举一动里,可有半分羞辱你的味道?
那个人细碎地呻吟了一声,蓦地睁开一双含水的眸子看著他,随後有些犹疑地伸出手去环住他的背,声音随著身体的起伏断断续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