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虽然就此揭过,可是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我晚上睡觉少了一个暖源,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开始几天有点不习惯罢了。唉。
我刚习惯一个人睡的时候,艾瑞克有天说要晚上来和我聊天,我们就又睡在一张床上了,之后天气冷了起来……艾瑞克就又把窝转移到我房间来了。
当然,我们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事。
艾瑞克每天晚上给我煮一杯牛奶,喝了以后不到五分钟我就可以安然入睡,这真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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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滑过,这一年围绕着我的毕业论文和毕业答辩准备展开,上一辈子,我十六岁完成高中学业,进入英国牛津大学深造,最后取得基因、生物以及心理学的博士学位。
当然学问是永无止境的,重学一遍总会有新的发现。但是我觉得将时间都搭在学业上似乎有些得不偿失,首要之急应当是有关变种人的事业。
秋天的某日,我收到了来自美国的信,寄信人写着汉克的名字,他在信里提到他无意中找到了一个变种人——阿历克斯?萨姆斯,正是我们寻找多时的人,这时的亚历克斯并没有因为妹妹的缘故实施暴力而进入监狱,汉克在一个图书馆遇见的阿历克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汉克招揽了他,又壮大了我方的变种人集团。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蕾文和艾瑞克的关系不仅仅没有缓和,近来甚至越闹越僵。不知道为什么,蕾文最近和我也闹起别扭来了,我说的她也听不进去了。前一秒还是晴天,下一秒就可以给你乌云密布。以前那个用一块草莓蛋糕就能哄住的小女孩也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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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深刻地认为这时候我就该拿出我所学的心理学知识出来,所谓的叛逆期就是青少年正处于心理成长的“过渡期”,其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日益增强,迫切希望摆脱成人的监护。他们反对成人把自己当“小孩”,而以成人自居。为了表现自己的 “非凡”,就对任何事物都倾向于批判的态度。正是由于他们感到或担心外界忽视了自己的独立存在,才产生了叛逆心理,从而用各种手段、方法来确立“自我”与外界的平等地位。呃……我觉得我应当没出现什么教育失误才是啊,真是怪了。
今天早饭的时候,蕾文在饭桌上的脸色,她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阴阳怪气地说:“哥哥你是半夜去偷吃辣椒了吗?”
我没听懂,艾瑞克似乎很得意地瞧了她一眼,蕾文简直要气炸了。
这两个家伙在打什么暗号呢?
养一只女儿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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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步入五十年代,第三次世界科技革命推动美国经济迅速发展,当然,不止是美国,二战后的所有国家都开始重新恢复生气。
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通过了答辩,哈哈哈。虽然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五月过后,我带着艾瑞克和蕾文回了美国纽约。有许多事情都需要我们去完成。
回到纽约维斯切斯特的宅邸,看得出来母亲也非常高兴,这些年虽然身处异地,但是我并没有忽略母亲,亲人永远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坚实的依靠。
母亲表示随意我是否继续深造,如果我愿意早些去给他帮忙她也很乐意。
但是有些出人意料的,母亲对艾瑞克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然后在某天,我接到了来自私家侦探的信——黑王现身。
地点是内达华州、不夜城拉斯维加斯。
☆、class 24
照片上是两个男人,一个深棕色头发深碧色眼眸的男人,正侧过脸和人说话,发梢微卷,微陷的眼窝和浓密的睫毛将他的眼神藏在一片深邃之中,显得神秘而深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他栗色的头发作三七分,薄唇,高鼻,挺像个老实人,图片中他正在和前者交谈,这人正是我和艾瑞克都搜寻多时的人——超能力者口中的黑王、曾在纳粹集中营做过医生的克劳斯?史密斯、也是后来地狱火俱乐部的创办人塞巴斯蒂安?肖。
就私家侦探提供的资料,那个深碧色眼睛的男人是黑手党之一的科洛博家族的二公子卡诺?科洛博,为人还算低调可实力不容小觑,黑王现在又换了个假名在他手下做事,颇受器重,黑手党家族重视辈分先后,前段时间这位二公子的兄长刚刚“意外”身亡而让他总揽大权,这段时间可算是春风得意,带着自己的一帮手下去了拉斯维加斯,看来是有什么大生意要谈,这帮人里面自然包括了黑王,这才让我们发现了他的踪迹。但是私家侦探坚定地拒绝了我“帮忙继续盯人”的请求,还好心地向我提出了“不要找死”的意见。我对他的关心表示了感谢,给了他一笔钱之后顺便消除了他的关于我委托的记忆,还是不要让普通人卷入这场斗争来得好。
我没想到黑王居然与黑社会份子有交情,不过也是,在另一个1962年,我认识黑王的时候他已经跻身富翁的行列,并且还与各国的高层有私下的来往,他那个能够隔离心灵感应的头盔就是苏联秘密送他的。
蕾文对于我的欣喜表示了奇怪,“查尔斯,我有时真觉得你怪怪的。你为什么要执着于和这个男人作对,虽然他当初在纳粹集中营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但我总觉得你寻找这个人不止是为了这个。”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琢磨了一下语言,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