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梁安安,舒语默就从来没想过用脑子!她突然上前一步,用足力气甩出两个耳光,梁安安和杨于飞被打得转了个圈,抱成一团摔倒在楼道里!
许长右总算是气顺了,含笑站在舒语默身边。对于不讲道理的人,暴力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如果对方不是女人,他早就动手了,何必让语默受这个气!
杨于飞捂着刚垫高的鼻子和下巴尖叫,“来人啊,有人动手打人了,快报警,报警!”
被杨于飞压在下边的梁安安一脚把她踢开,坐起来大吼,“舒语默你这个穷鬼,又打我?!”
“是你不长记性,找打!”舒语默活动手指,“以后把你的嘴涮干净再出门,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跑上来的经理见到楼道里的阵势,立刻让人去叫包厢里的尚艾琳。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他惹得起的。
尚艾琳急匆匆地过来拉起狼狈的女儿,指着舒语默大骂,“你个没教养的死丫头,除了动手还会干什么?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欺负我女儿了,当我们教养好,不会动手是不是?”
舒语默冷笑,“看来梁安安没脑子是遗传的!你不会动手?”
有十几个人看着,尚艾琳才不怕舒语默再使用暴力,“那是你小时候满嘴胡说,不打你不长记性。”
杨于飞捂着脸帮腔,“就是,我听安安说过,你小时候害死......”
舒语默一个眼刀封住杨于飞的嘴,然后转头,;冷冷地盯着尚艾琳,“一个道理,梁安安也是不打不长记性。”
梁安安擦了擦嘴角,见到纸巾上的血丝,大吼,“舒语默,你蹦跶不了几天了!你给我等着!”
尚艾琳立刻拉住女儿,怕她说漏嘴,股东大会前,所有的信息都要保密,到时候她还要亲眼看着这死丫头怎么死呢!
想到这里,尚艾琳冷静下来,拿出高人一等的气势,用眼角斜着舒语默,“你现在欠了一屁.股债,破罐子破摔了是不是?别再四处惹事,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想到舒语默终于又要变成穷鬼了,梁安安觉得被打松的牙也不疼了,“就是,到时候你堵不住窟窿,跪着抽自己一百个耳光,本小姐心情好,借给你十几万,哈哈哈。”
“安安,妈怎么教你的,要注意形象,形象!”尚艾琳撑住眼角的鱼尾纹,“语默,到时候缺钱了,尽管到家里来,我怎么说也是长辈,不会跟你一般见识,钱能解决的,都是小事。”
许长右冷着脸,“语默,别理这几个疯子,咱们走。”
“哎呦,你们赶紧走,你们的事儿要紧啊!”梁安安的样子像极了风月场里的老鸨。
“你!”许长右真是忍无可忍了。
舒语默挡住许长右,对着得意洋洋的母女两个笑了,“你们手里的钱,哪一分钱是自己赚的?也就你们这种蛀虫,才觉得才觉得花别人的钱,理所当然!”
“我用我爸的钱,你管得着嘛!”梁安安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你有能耐,也让你爸挣钱给你花啊!”
没有自己赚的?过几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会赚钱!尚艾琳提起腰杆,笑容高傲地睨视舒语默和楼道里的蚂蚁们,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经病!
楼道里的人,都觉得梁家这对母女,实在是太欠揍了,真想亲自上去抽两下。
舒语默进到包间里,忍不住地笑。
周一,股市开盘,引人注目的五支高科技股小幅震荡,临近收盘时袁浩初分批抛售,赚钱离去,股价跌收。但各方专家依然唱好,心有疑虑的尚艾琳咨询上线吃过定心丸后,继续跟在屋里挑选新款珠宝。
周二,开盘,股价极具下挫,收盘时已经低于入手价,尚艾琳心慌又沉不住气了,再打上线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周三开盘,股票集体崩塌,股民骂声一片,尚艾琳起了满嘴泡,而此时上线的电话居然成了空号!她想到自己压出去的全部家当和公司的股权,头一晕栽倒在床上。
到快中午,梁安安才发现躺在卧室里昏迷的妈妈,急吼吼地给爸爸打电话。梁信山忙着明天要召开的股东大会,哪有功夫搭理她们,只说了一句“让管家送去医院”就挂了。
因为夫人是不是的会闹一场生病,梁家的佣人们都已经习惯了,梁年很冷静地让人拨打救护车,把尚艾琳送去医院打点滴。也只有梁安安相信,老妈这次是真的晕了,她眼泪汪汪地给弟弟梁奇原打电话,“你给我滚回来,妈住院了。”
云台山瀑布边的布景棚里,正在欣赏肖青青可人的小妖扮相的梁奇原更不耐烦了,“妈能不能出点新花样,每次都住院,别说爸,我都烦了!我现在忙,你自己守着。”
“不是......”梁安安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把梁安安气得呜呜地哭。
股东大会,事关未来的企业重大发展和人事变动。梁言鼎在能被他说动的股东之间,四处奔走献殷勤,为自己的老婆争取更多的支持票。梁定天、梁信山和公司的高层,在会议室里布置工作一直到深夜。
梁家二房的狐狸梁奇夏,急匆匆地跑到连心集团去找舅舅田连升。
梁奇夏忧此时心急火燎的,“舅舅,真让你猜对了!生产若语研究所新药的两家药厂的股权都是保密的,他们的法人代表虽然不是舒成文,但是一个是他的学生,一个是他的好朋友。而舒成文与他们来往过密,我怀疑他一定在药厂有股份!”
田连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