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呆,随即装逼的勾引妹子表情崩溃,直接蛮力抵过藤乃妹子的体力,头磕在史健仁肩膀大笑:“噗——哈哈哈,藤乃酱~~现在的你比冷冰冰的你有趣多了呐~”
有趣你妹!史健仁将古怪的小白脸推开,一脚踩在地上是不可能的,最多是不给对方吃豆腐的机会。视线不经意扫过身侧大大的屏幕,哦漏,这时间是肿么回事,一跃十年么,你以为这是科幻片么。贱人哥刺激大了,无表情问道:“那谁,现在几年几月几日。”
对面的青年笑眯眯:“是白兰哟~x年x月x日叻~?”
“……”时间快进了十年,有木有搞错。那个混蛋球员还在不在啊,小爷差一个就切完黄瓜,准备睡醒跟院花阿青约会。
“黄瓜?”疑惑地白兰单手支撑脑袋,另一只手捏着一,搓圆按扁。
史健仁站起来,将想法说出来这是个病得治,帅气地将剥了包装的棒棒糖叼进嘴里, “想知道?”
“想哟?~”
贱人哥仗着女体优势坐到白兰双腿上,一双死鱼眼直勾勾地飘向那张小白脸,手下却亮出匕首,笑容满面地往青年的小弟位置切过去,“做给你看。”
“啊啦啊啦,这可不行~”小白脸的实力是彪悍的,特别是白头的小白脸,偷袭都伤害不了,将史健仁的手扯向外侧,“不乖的~藤乃酱要受到惩罚哟~~”白兰往后一拉,贱人哥苦逼地整个人往那张欠揍的笑眯眯的脸上凑过去,别开脸吧,小白脸压根没考虑绅士风度地将史健仁的手折向一边,痛感让贱人哥下意识回头,跟小白脸的唇凑个正着。
——惩罚你妹!看小爷不把你丫弄死。狠狠地咬了小白脸的唇,贱人哥眼神犀利,“扭……”曲字还没说出口,史健仁就被烟雾迷了眼睛,嗝屁,是被怒极攻心了。
…
复仇不成功要憋到内伤的贱人哥发现,烟雾过去他又出现在医院。史健仁不会认为自己得了妄想症,唇边还残留甜腻腻的血腥味,也就是说,他其实是莫名其妙地往返十年前后一次,遇见浅上妹子的姘 头,卧槽,浅上妹子那什么眼光,哦漏,黑桐四眼仔都比那攻击性不低的小白脸好。
战斗系的云雀同学不在,医院平静的要死,有个斑点娃黏上了贱人哥裤管不假,还眼汪汪地求糖球。
史健仁烦躁地将叫蓝波的小毛孩提起,放手摔地上,砸地的蓝波哭出来之前,三根棒棒糖□他那团椰菜花一样的头发上,凶神恶煞地道:“敢哭就阉了你。”哽咽着的小孩一愣,颤巍巍地不是滚蛋,而是惊天动地大哭起来,麻烦逆流成河。
贱人哥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盯蓝波,一旁叫的一平的小孩紧张地摆出功夫姿势,史健仁脚尖挤进蓝波身体下,上钩踢,蓝波落入史健仁手中,一平起跳,史健仁翻着一双无感情的死鱼眼,将蓝波揉进怀里没有想掐死他,反倒顺着哭岔气的小孩后背,“乖,不哭。蓝波是坚强的男孩子吧!”
一平攻击停下,轻落到地上,歪着小脑袋,因为凶残的大姐姐哪怕一脸不耐烦,说出的话听进一平耳中暖暖的,不是话本身,而是大姐姐说话的语气或者别的什么,蓝波哽咽着睡着了。一平跟着将蓝波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的姐姐,喊着“麻烦”却轻手轻脚,一平认定大姐姐定是师父说的外刚内柔的人。
照顾了两个毛孩子一晚,贱人哥面无表情地盯向涨红着脸甩葱一样点头认错的泽田同学,一边有恼怒地殴打蓝波的狱寺不良少年,开朗劝慰狱寺反被瞪眼无视的山本同学,伪?家长三人组加上两个毛孩子,怎样一个乱字了得,没多久便被护士长妹子给轰出了病房。
史健仁咂巴着被护士长收走棒棒糖而空虚的嘴巴:“慢走,不要再见。”
山本武:“啊哈哈哈,浅上桑再见,欢迎以后来找我们玩黑手党游戏。”
泽田纲吉冷汗:“……山本君。”
狱寺凖人:“不要乱说话,你这个棒球白痴!”
史健仁叼着糖:“我不玩黑手党游戏,我只玩切黄瓜游戏,脱裤子就能被切了,要来一发?”
泽田纲吉:“……=口=不、不用了。”
史健仁送走一群人,收拾好东西就溜出医院,目标篮球比赛会场。
史健仁不懂篮球,所以他顺着人潮进了第二体育馆,看了场无敌的帝光之战,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个一不留意就变了个位置的水色头发小个子,消失还是瞬移都太玄幻了点。史健仁抽搐嘴角,尼玛这些强得不像样的帝光篮球少年们都是国中生的话,奥运会的金牌就是日本的了,世界都要哭了有木有,巫婆的世界太不科学了!
翻来翻去找不到要切的那货,才听闻是国中的预选赛,贱人哥两眼翻白紧跟人流离开。
抵达第一体育馆,那里进行着雾崎第一和城凛的篮球比赛,史健仁要找的货正在场上奔走。
史健仁是不知道这货用的什么手段挤走本来的正选,自己上场,他只知道浅上妹子的能力很好用,并不急于一时,贱人哥等着找最好时机,就比如很快就出现的,qín_shòu五号机攻击城凛篮球队的7号高个子。
史健仁自以为潇洒地笑了,心念一动开启回转轴,“扭曲吧,裤头带。”
qín_shòu五号机跳跃之间裤子滑下了长毛的腿,落地来不及伤害7号,就捂着下面蹲下,一脸铁青,鸦雀无声的会场猛然爆发出抑制不住的哄笑声。哦漏,这恐怕是比赛史上为数不多的出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