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念了多久,夜千雨那微弱的嗓音终于开腔了:“齐沐阳,你别再叫了,你这叫声就跟那夜里思春的母猫在拼命呼唤公猫似的,很难听,也很肉麻!”
见夜千雨都已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还有心思取笑自己,齐沐阳顿时有些气恼,忙反驳道:“死鼠妖,还敢取笑起老子来了,方才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在老子身下叫得,那小声,才像极了发情的母妖呢!”
夜千雨当然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他现在也没精力去与他斗嘴了,他这么说他,无非也就是想要打消齐沐阳的顾虑,他真怕自己再不回答他,他就要哭死了!
看着自己身上全被他的泪水浸湿了,夜千雨又很是心疼:“齐沐阳,你别再哭了,你看这眼泪流的,就跟闹了洪灾似的,就算要为我洗澡,你也不用这么节约用水吧!”
“死鼠妖!你还有完没完了?老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呀!前一刻,你能让我爽死;下一刻,你就能把我吓死!老子与你在一起,情绪老是这样大起大落的,你再这么整我,老子非得短命十年不可!”
“谁叫你要情绪如此起伏动荡了?你这多愁善感的模样,都快与那村中的怨妇有得一拼了!”拜托,是你自己要这样的,我夜千雨可没逼你。
“你还有脸说,我说你能有点出息不?你一个大男人,这身子骨怎么还不如一个女人,如此经不起折腾,每次与我做完你就昏倒,你是不是故意的?”自己都快要被他吓得半死了,他还有心思笑话自己,齐沐阳很是生气,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冲他抱怨着。
“齐沐阳,我好累,好想睡觉!”见齐沐阳抱怨自己,夜千雨自己也很苦恼,他在心里想着:我也不想这样的!
“好,那你睡吧!”望着瞬间萎靡掉的夜千雨,齐沐阳紧紧抱着他,看他再一次睡了过去。
“为何自己与他做完后,总觉得精力变得异常的充沛呢?充沛得久久不能入眠,上次如此,这次亦是如此。恐怕超级大补丸都没有这么提神。而他,哎!”一想到这,齐沐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齐沐阳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像一位技艺拙劣的雕刻师,面对夜千雨这块绝美的宝玉,落在自己手上,根本没有体现他的魅力,愣是白白让自己给糟蹋了。
思及此,异常精神的齐沐阳瞪大两只眼珠子,扫视了一下房间的四周,无意中,让他瞥见了木架上,夜千雨上次从承文馆内带回来的那只木箱子,他脸颊一红,想到了一个妙法。
自从与夜千雨有了两次亲密接触后,每每看着被自己折腾得脸色苍白憔悴、疲惫不堪的夜千雨,他思来想去,愣是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最后,他在内心归结出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那便是,夜千雨体质太弱,让他给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当女人,着实有些难为他了;还有一个原因,虽然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承认,但他自己却十分清楚不过,自己这床上功夫确实是有待提高了,就自己那笨手笨脚,连地方都寻不着的人,不弄伤他,才怪!
最近,齐沐阳变得异常忙碌。一方面,他不断地钻研着厨艺,什么东西吃了对身体好,他便千方百计的,都要为夜千夜寻了来。
这段时间,夜千雨可是有口福了,用齐沐阳的话说,就是要将他养成一只壮得像水牛一样的老鼠,虽然这个目标很是艰巨,但看着在自己的努力下,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润的夜千雨,每次看到他饱餐过后那一脸幸福地打着饱嗝的模样,齐沐阳就异常的满足,看来自己这功夫还是没有白费的。
而另一方面,他又要背着夜千雨密密地修炼他那本‘欢好十八式’的秘籍,在他看来,不将此秘籍完全融会贯通,打死他也不敢再与夜千雨行那云雨之事了。
在房内偷偷埋头苦修的齐沐阳不禁在内心痛骂了句:“死鼠妖,每晚非要光着身子睡觉,你这不是要了老子的命吗?再这么下去,我齐沐阳被你诱惑得,非要爆裂而亡了!不行,我得快些学会才行,这画的都是什么呀?这姿势,也太难了吧!”齐沐阳盯着手中的秘籍,研究过来,研究过去,对画中两人摆出的姿势极为怀疑。心想着:这也太要技术含量了,这哪里还是行房,都快要赶上街头的杂技表演了!
齐沐阳发觉自己修习这套秘籍所下的功夫,比之前跟师傅一起学习降妖术法时可是要刻苦多了。
正当他对着那本秘籍,□□无比澎湃地学到忘我的境界之时,夜千雨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好你个齐沐阳,这本书平日里你不准我看,原来是你自己想要看,你看就看吧,你把门栓上做什么?你若想看,同我说一声便是,难道我会小气到不舍得借给你吗!”
眼见自己的好事败露,齐沐阳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急忙将手中的画册本能地朝身后一藏,无比羞愤地朝夜千雨吼道:“死鼠妖,谁让你进来的,你干嘛不敲门?”
“我敲了,只是你看得太入神了,没听见。我说最近你怎么老是神神秘秘的呢!原来你是在看这个呀!怎么样,这书好看吗?”夜千雨冲他抛了个媚眼,邪邪一笑,问道。
“谁说我看啦!我只不过是拿出来抹抹灰而已,你没看见这上面全是灰尘了吗?”如此狡辩,夜千雨也是醉了!
“哦?我知道啦!你是在抹灰,不是在偷看。齐沐阳,这本武功秘籍很难的,你一个人学很容易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