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煜仍然保持刚才的站姿,不看虞漭,也不作答。
虞漭的笑意开始加深,此时他转到司马煜的前面,正面对著煜阴险地说道:“可是,你觉得我哥会做这麽傻的事吗?毕竟,你那个儿子,你是最了解的,根本就是个惹事生非的祸精!
这样的人,如果放他自由,不等於放虎归山,给自己找麻烦吗?”
虞漭这句话,给了司马煜一定触动,他冷漠的眸光瞟了虞漭一眼,当然,这只是稍纵即逝的一瞥。
不过,就是这稍纵即逝的一瞥,却被虞漭尽收眼底,他不失时机地继续攻占的心理防线:“如果你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话,我只问你,你儿子被我哥解救出去以後,这麽长时间,你们联系过吗?他现在身处何处,你了解吗?我想,你不了解,这麽长时间,你们父子也从未有过联系,一切,都是以我哥的说法为准,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煜低著头,没有回答虞漭,可是他此刻的内心已经相当忐忑不安了,因为,自从他和晨晨见最後一面,之後,他们父子确实从未有过联系。
关於晨晨的一切,煜完全相信了虞湛的说法,就是为了他们父子将来的安危,晨晨必须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他们父子也要永远失去联系,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们父子在余下的岁月里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让虞漭一质疑,煜的内心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他不敢相信,还不得不怀疑,虞湛说的是事实吗?
他说把晨晨送到了m国,可是谁也没有亲眼所见,晨晨离开自己以後更是杳无音讯,他,真的在m国吗?
怀著这一串串的疑问,煜的内心在猛烈收缩著,他只祈求上苍,但愿虞漭说的不是事实!
看出了煜内心的动摇,虞漭继续阴笑著刺激他道:“你怎麽那麽愚蠢?有些事你为什麽就不反过来想一想?现在信息技术这麽发达,就算如我哥所说,你们父子必须要天各一方,但该有的联系还是可以做到的吧?最起码,可以知道对方的死活吧?我可真佩服你的愚蠢程度,人家说什麽就是什麽,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承诺,你就乖乖地以身相许了,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蠢的人吗?哈哈哈哈……”
虞漭笑得前仰後合,他的笑声,在司马煜听来,格外刺耳,也格外恐怖。
“不会的!我不相信你的胡言乱语!请你不要在这挑拨离间了!我和虞湛做过什麽约定,与你没有一点关系!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司马煜面红耳赤地反驳虞漭道。
听到煜义正辞严的一番话,虞漭脸上的笑意退去了。
他气急败坏地对煜说:“你这个蠢材!你才和我哥相处多久?又对他的为人了解多少?我和他是手足至亲,对他的为人处事太了解了!我哥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也不会给自己遗留下任何後患!放你那个混蛋儿子自由?那就等於给自己的仕途埋下一枚定时炸弹!你真以为自己有这麽大魅力?让我哥放弃自己的前途以及家族的威信,做那种极端冒险的赌博?呵呵,你太高看自己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在司马晨晨出国途中,他就已经死於一场意外世故了,而且尸首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很可能是装入一个木制的匣子沈入公海了,当然,这一切,你是不会知晓的,因为,骗你这种傻子,太轻而易举了!”
“不!我不相信!等虞湛回来,他会给我一个明确的交待的!你给我滚开!我不想听到你说的任何话!”虞漭这番话对司马煜的刺激太大了,煜的情绪明显已经失控,他开始变得歇斯底里了。
“让我滚?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角色?你不过是我哥圈养的一个面首,靠出场身体和色相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你有什麽资格让我滚?要知道这里可是我虞家的地牌,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我虞漭的一份子,你这个外人有什麽脸面让我滚?”
“好,好,你不走是吧?”煜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了,他面色苍白,嘴唇颤抖地指著虞漭说道,“你不走?我走!”说著,煜就转身向别墅的方向跑去。
可是,他却被随後追来的虞漭一把抓住:“你往哪跑?我大老远的来见你,怎麽能让我白跑一趟呢?再怎麽也要让我尝尝鲜再走吧……”
虞漭一边说著,一边用力抱住煜的身体,无耻的双手在他身体上下摸索起来。
面对虞漭的无礼,已经情绪失控的司马煜变得更加惊恐不安,他用尽全力反抗著虞漭的拉扯,可惜,他的力气相比身材矫健、受过专业训练的虞漭来说,实在有限。
不消片刻,煜的双手和双脚就被虞漭紧紧束缚捆绑起来,遏制住煜的四肢之後,饥渴的虞漭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衬衣的钮扣,双手激动地在平坦的前胸摸索著,并且一路向下,拉开了煜那米色休闲裤的拉链,眼看著,煜下体的秘密就要呈现在虞漭这个混蛋面前了,司马煜内心的惊恐和惧怕可想而知了。
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喊起来,却被虞漭无耻地嘲笑:“你喊什麽?这里除了你我以外空无一人,任你喊破喉咙,谁会听得到你的叫声?”
煜无辜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惊恐万分地注视著面前这个衣冠qín_shòu,心中绝望到极点了!
就在此时,一旁被虞漭用哨音麻醉的卢克在听到煜的叫声後惊醒过来,它用力爬了起来,看到虞漭对煜施暴的一幕,气愤至极的卢克咆哮著冲虞漭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