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疼了吗?”覃澜咬着耳朵问他。
恬真缩着脖子点点头。和覃澜做,没有哪次是不疼的。穿上衣服还仪表堂堂的男人,每次在恬真面前就像一头野兽,没有止境地掠夺与侵犯,不把人做得又哭又叫不会罢休。
“那我这次轻轻的?”覃澜说完,就感到怀里的身子明显僵了僵,继续哄道:“不弄疼你,嗯?”
覃澜将恬真转过去背对自己,拉开裤链放出已经胀起的昂扬,撩起青年过长的衣摆,大手一路探下去来到不久前还深深占有过后面。
“我,我累了。”恬真半转身拉住他的手,神色中隐隐透着哀求。他怕,怕极了那种事。覃澜每次仿佛要把他吞进去的眼神和凶狠的动作总是让他无从招架,无法承受。他更怕,怕哪一天覃澜突然兴奋地宣布,自己的身子已经离开男人就不能过活……
“好孩子,我过几天就要出差,给我好不好?我轻轻地弄,嗯?”覃澜一遍遍磨着,尽量放柔了声音。但是听在恬真耳里,要做已经是不可抗拒的事实。男人既然下定了决心做的事情,又何必问自己呢。
终于怀里的脑袋上下动了动,覃澜得了同意,揉了揉早上才做完的xiǎo_xué。恬真那处还软着,按几下就泛了湿意,一张一合的,看上去美味地不得了。他扶着yīn_jīng慢慢插进去,恬真身子下落的过程就像xiǎo_xué主动把ròu_bàng吃进去一样,湿湿热热的肠肉淫骚地裹着炽热的硬挺一路深入。
尽管这东西早上才在自己体内肆虐过,恬真依旧感觉到吃力。ròu_bàng越插越深,肠壁胀得生疼,穴口像是已经张到极限。他忍不住撑着扶手把身子架起来,半赤裸的身体越绷越紧,双腿合拢夹着,连带着xiǎo_xué也夹得覃澜发痛。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恬真不敢想象那狰狞的东西会插到自己哪里。
覃澜知他吃力,也不求急,掰着两团肉呼呼的臀瓣把艳红的xiǎo_xué暴露出来,托着恬真的屁股让人慢慢把重心放到他的手上。
“放松,不会受伤的。”覃澜稳稳地托着恬真,慢慢往下放。
“啊!”刚放下一点,恬真立刻又摸到扶手撑起身子,摇着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坐下去,哆嗦着音调哀声求他去床上,眼泪颗颗落下砸在光裸的肩头。
覃澜见他惊惶,也是忍得满头大汗。从扶手边的暗箱里拿过一个盒子,挖了些药膏出来,抹在了ròu_bàng露出的部分和大张的穴口,重新托住人。恬真失了力气只能妥协地将自己交付给那双大手。
“啊……慢点好不好……慢点慢点!太快了嗯……”恬真倚在覃澜胸膛,急切地摇着头,ròu_bàng已经到了深处,竟然还在一直往里去,像要把他活活插穿在这根炽热的铁棒上:“够了!啊!……会坏的……叔,不要再进去了……”
“不会坏的,宝贝,还有一点点,最后再放松一下。”
“叔饶了我……里面疼……要坏了呜呜……”恬真哭着求身后的男人,小手用力捂着下腹,仿佛通过这样幼稚的动作就能把过于深入的ròu_bàng推出去一样。
这样不上不下的,覃澜狠心直接松开手,就听到青年一声沙哑的惨叫,两颗yīn_náng亲密贴上了恬真的会阴。他赶快把人圈在胸膛中,放轻力气撸动着小恬真让它重新站起来,不停地柔声安慰着:“嘘——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都进去了,好孩子……”
凡是和ròu_bàng相接的地方都传来阵阵瘙痒,让恬真慢慢缓过劲儿来,感到身体里粗大的恐怖物什进到了可怕的深度,欺侮着他身体里脆弱无比的部位。整个人像被插在了男人的ròu_bàng上,动弹不得。
覃澜察觉到恬真放松下来,掐住人的腰,试着把他抬起来,再慢慢放下。后穴无助地吞吐着壮硕的ròu_bàng,任它在身体进进出出刻下yín_dàng的烙印。
粗粗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肩头,蝴蝶骨被尖锐的犬牙啃咬。恬真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覃澜,随着覃澜的chōu_chā颠簸如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舟……
anny抱着文件夹跑到书房,事出紧急,身为秘书所以她提前了几十分钟赶过来。喘着气在门口站定,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极了啜泣,又夹杂着只言片语。
但她没思考太多,敲了两下门就闯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猛地顿住脚步。
一个清丽的少年被他们一向冷面铁心的董事长抱在怀里,解开的衬衫滑落肩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只手正在折磨男孩胸前红肿的rǔ_tóu。少年满脸泪痕,眼神迷离地仰靠在董事长身上,二人刚刚分开的唇间还能看到董事长抽出来的舌,拉出一根淫靡的水丝。往下虽然更香艳的部位被宽大的办公桌挡了个严严实实,但猜出他们在做什么的anny还是瞬间惨白了一张脸。
看到陌生人的恬真惊叫一声,慌忙捂住脸就要躲到桌子底下去,却忘了自己还被覃澜插着,重重跌回男人的硕大上,正好被戳到了最禁不起肏干的一点,后穴立刻绞着ròu_bàng抽动,人也高昂着脖颈无声地嘶鸣。
“滚出去!”覃澜一声怒喝,也迅速把恬真的脸遮住,立刻转过身留一个椅背给闯进来的人。
anny被震了一下,腿脚发软地退出书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靠在墙上眼神发直。
房间内,恬真躲在覃澜怀里,双手捂着嘴边哭边咳,眼睛被汹涌的泪糊得正睁不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