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们这些混蛋!”飞鹰气得怒骂。
菜鸟们看飞鹰那样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就连耗子几只也没能忍住,集体喷笑。
等大家都笑够了,耗子一挥手,那名辅助教官又擒住了崔小天的脖子,把人往旁边一个泥水坑拖去。
琚宝同爬起来,一把拽住那教官的手,把崔小天从教官的魔爪下救了出来,道:“换我吧,一样!”
辅助教官做不了主,抬眼请示耗子,耗子点头准了。
菜鸟们围成一团,大家身上都臭烘烘的,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都紧张的看着琚宝同,特别是崔小天,心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又烦又乱又急。
那边琚宝同被绑着脚脖子倒掉起来,双手反剪身后,头上套着一个黑色的头罩。耗子过去,问:“你们的指挥官是谁?”
“……”
琚宝同平时就是一个闷嘴葫芦,比哑巴还酷,耗子挥手,抓着绳子的两名教官手上一松,琚宝同的头全部被沁进泥水里,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才被提上来。
“说吧,这泥水的滋味很不好受,进了耳朵鼻腔很麻烦的!”耗子引诱道。
琚宝同还是不吭声,耗子示意,就又被淹进了泥水里,往往复复好几次,琚宝同愣是咬紧了牙关,人已经快要昏迷了,一动不动!
崔小天忍不住了,大声道:“你们会弄死他的,你们这些混蛋!”
崔文轩按住崔小天的肩膀,轻声道:“别出头,大块头能坚持住,相信他!”
等到琚宝同被放下来,崔小天上前一把扯了琚宝同的头罩,解开手上的绳子,这人已经陷入昏迷,袁锋麻利的将琚宝同的腹部放在他的大腿上,拍打背部紧急施救,琚宝同吐了好几口泥水,人倒是醒过来了,呛得直咳。
菜鸟们见琚宝同那种铁汉都被折磨的面如死灰,纷纷心里直打鼓,这后面的还不知道会怎么变态呢,肯定只有更变态,没有最变态!
耗子眼珠子溜了一圈,手指直指吴志勇。
吴志勇腿肚子一软,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耗子点点头:“对,你出列!”
“凭什么是我?耗子你大爷的,老子有招惹过你吗?”
“有,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学他,你就老实招了吧!”耗子指指地上摊着的琚宝同,崔小天正蹲在旁边给他擦脸上的泥水。
吴志勇呸了一声:“你他姥姥的少狗眼看人低,小爷骨头也硬朗着呢,耗子,来吧,使劲折腾小爷,老子吭一声就是你日的!”
耗子冷笑一下,两名辅助教官又上前把吴志勇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头上套上一个头罩,为了保护眼睛,在脸上又蒙了一块布。
一名教官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吴志勇的腿弯,这小子嘴里操了一声就跪了下去,那名教官上前按住吴志勇的头,耗子又开始提问:“说,你们的部队番号是什么?”
“是你大爷!”吴志勇骂上了瘾,不骂不痛快。
话音刚落,只觉头上被人一使劲,吴志勇就被按进了泥水里,那教官死命按着他的头,丝毫没有挣脱的机会,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吴志勇才被拉起来。
这小子是个硬脾气,嘴还吃不得亏,一拉上来就开始破口大骂:“耗子我抄你姥姥的,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我要爆了你的桔花,让你丫拉不出屎来,活活逼死你,唔……”吴志勇的咒骂变成了水泡,咕隆咕隆,听得菜鸟们后脖子发凉。
李其俏声多崔文轩道:“这小子简直找死呀,没救了,大家离他远一点,以防惹火烧身崔文轩一胳膊顶在李其肚子上:“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小子居然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下面的刑罚吧!”
李其毫不在意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他们什么招儿,本少抗定了。不过,轩子,谢谢你不嫌弃我,好兄弟好兄弟!”说着,李其身胳膊拦住崔文轩的肩膀使劲搂了几下。
崔文轩默,这几天李其有意无意往他跟前凑,他都忽视了,想想也挺没劲的,是自己没好好争取,怪谁呢?再加上现在是关键时期,崔文轩知道再这么跟李其闹下去得出事,所以刚才那一下就当两人又和好了。
这就是兄弟呀,崔文轩的好李其不是感觉不到,只是,好兄弟只能是好兄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啊呸,其少最痛恨兔子!
吴志勇算是被耗子折磨惨了,到后面都骂不出来,只是嘴里直哼哼。
崔文轩看不下去了:“耗子,勇子很有可能把泥水吸进肺里胃里了,出了问题怎么办?”
耗子满不在乎的道:“这能有什么问题?这点苦头都吃不了还当什么特种兵?我告诉你们,敌人的法子比我们要凶残百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你们吗?柔体的摧残是轻的,他们用的是毒品,菜鸟们,你们觉得粘上了那玩意儿你们还能继续当人吗?”
有菜鸟道:“我们可以用光荣弹,宁可牺牲也不被俘!”
“哈哈哈!”耗子拍手直笑:“有志气,不错,既然你们连死都不怕,那这小小的抗严刑审讯训练有什么好怕的?都给我绷紧了神经准备着,谁再废话,或者有谁坚持不住,两个字,滚蛋!”
菜鸟们闭嘴不敢吱声了!
吴志勇终于被解开,这小子比琚宝同还惨,喉管和鼻子肯定都进了泥水,袁锋又故技重施赶紧施救,耗子叫人打来清水,菜鸟们帮忙把琚宝同和吴志勇的口腔鼻腔耳朵清洗了一番。
等弄完这一切吴志勇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