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地被翻转过来,推倒在床铺上,青丝散了一床,他压上来,脑袋埋在我的脖颈里,在我脖子上啃咬,双手抚摸着大腿,轻轻重重,我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就怕他一个控制不住,要知道,像我穿的这种衣服,脱起来可是方便得很。
“你觉得,我会要你做什么?嗯?”
我刚想说什么,他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撑起身子,问我“有没有人碰过你?”
“噗——”怎么能不笑呢,难道他指望青楼里的人都是清白的吗?
“说,你——不要骗我。”
“少爷啊,你见过青楼里有哪个人是不卖身的吗?”就是想气他,问这种问题,是嫌弃我吗?那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呢?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是不是要把我再送回去?真是好笑。
“不要笑了,明明不想笑,为什么还要笑。”到底是长的好看的人,皱着眉头也不减其风采,但是,你是哪里看出来我不想笑的,我明明,明明很想笑,的。
好吧,不笑就不笑,不要再用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我了,我会怕。
“以后,就跟着我吧,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嗯?”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和我说话,我不要什么承诺,你不知道许下诺言却做不到是很令人痛苦的一件事情吗?弄不清楚了,我想的那个人,难道是你?
那双眼睛里的迷惑和怀疑我看的很清楚,你想知道的,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是,一定不是现在,把你跟丢我已经很担心了,在依云阁见到你时我都快吓坏了,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如果今天不是我,是不是也会有别人成为你的座上客,我不敢想。
第 15 章
第十五章
“那么,你记住,我叫白君然。”
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是认识他的,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却又隐隐的似乎有什么怪
异,熟悉却并不是很亲近。
我只是冷冷的哦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一点情绪都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或许连我自己
都不清楚,我那时的表情是多么别扭赌气。
白君然唇角一勾,过来揽了我的腰,毫不客气的道,“今后,你就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吧,名字,就叫……惜我。”
愿君惜我。
我忍着心里的不耐,看在他可能知道我以前的事情的份上,暗地里赏他一个白眼,之后就不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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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如果我现在放弃了,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杜子琪咬牙忍受着对手狠命的拳头,尽量蜷缩起来想要不被打到要害,负责训练他们的是一
个不知名的堂主,听别人都叫他老严,谁被瞧见偷懒了,他手上那条缀满了倒钩的鞭子就会
毫不留情的抽过来,一准会被抽个血肉模糊,不仅如此,这天的晚饭也就不用指望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使点劲,不想吃饭了是不是,软手软脚的,你们他妈都没骨头啊?”
“用力打,谁不用劲儿今天老子就来亲自教教你们怎么样才叫疼!”
“对手就是敌人,你不杀他就要被他杀,谁想死的跟老子说一声,老子马上送他去地府!”
杜子琪趁着对手松懈之际突然发力狠踹一脚过去,随即翻身压了上去,使尽全力的打在对方
柔软的肚子上,为了活下去,没有人会手下留情。
终于熬到晚饭时间,众人无不捧着饭碗狼吞虎咽,谁也不知道吃了这顿是不是就没下顿了,
赶紧填饱肚子好应对接下来的折磨,谁也没有看见失力躺在地上的那个少年被老严的鞭子抽
的到处翻滚,却硬气的不肯叫喊,最后痛晕过去,被提着后颈的衣裳不知拎到哪里去了。
杜子琪冷眼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敢说,这种情况下,相信所有人都明白自己
是自身难保了,在自己的安全保障都存在隐患的时候,哪里还会有空闲去管别人的死活。
后来,路过的仆役闲言碎语中提及,因为那个少年容貌还算不错,于是被送去调|教,然后
便会被送到小官馆去伺候男人了。
侍候男人,杜子琪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曾在不懂事的时候溜进小官馆去打算开眼界,谁知,当夜几乎是跌跌撞撞跑回了府里,那些妖媚娇娆的呻、吟声让他心跳如擂鼓,那时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对男人感兴趣这件事情,以后就不曾再去了。
哥哥,子善……
子善子善子善,你在哪里……想你想得快要忍耐不下去了。
……
终于有一天,老严分下任务,要他们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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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毛笔的手不停的动作着,带动笔杆子也转起圈圈来,百无聊赖的看着繁琐无比的账本,腹诽着那个让我做账房先生的坏男人,这么算三个月的帐下来,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呢。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脑海里时常冒出来的几个怪异无比的词汇,稍稍发现自己与周围那些普通人是不同的,我不属于这里,在我疑惑于这些词汇的意思而去问了白君然,而他表现出完全茫然的无奈神情之后。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