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虽然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燃起八卦的熊熊烈火。
和华胥氏一起,目光烔烔地盯着燧大神,等着燧大神的答案。
燧大神得意洋洋并慢条斯理地拿起水碗来,装腔作势地缓缓地抿了一口水,道:“你们猜他当时说的啥?”
没等风太昊有所反应,华胥氏就在燧大神的身上拧了一把,把燧大神疼得呲牙咧嘴地直‘嘶嘶’。
拧完燧大神后,道:“不是那块料,就别学他人卖关子,看你刚刚那样子,我就牙酸,快说,他到底说了什么,哼,不然晚上你自己睡!”
“噗”风太昊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心下想还无限感慨:‘看来这动不动就让男地睡沙发也是有着久远历史的历史遗留问题啊。’
燧大神一看风太昊在边上看笑话,上去就狠狠地敲了他的脑门一下。
风太昊也是“嘶嘶”疼得呲牙咧嘴。
华胥氏现在已经把风太昊当自家的孩子看了,一看燧大神又打他的脑袋,就不乐意了!
这不,华胥氏就有些不是好气地跟燧大神嚷嚷道:“告诉你,孩子脑袋有伤,不能打。还有,以后也不准打伏羲的脑袋。”
燧大神一听这心里也有些不疼快,娘希匹地,看老子的笑话,还打不得了,撇撇嘴,回道:“咋地?老子的徒弟,我想咋打就咋打。”
风太昊一看这是要开战呀,得了,赶快劝吧。可是一想吧,这可怎么劝呀,自己从小没爸,也就没有劝父母吵架的经验啊。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吵不是,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就,道:“那个,师父爹,师母,你们好像又跑题了,之前是说我的身世来着,咱们能好好说不,这个事情我也挺急的。要是您不想说,那我可就要给师母治病了。哦对了,师母现在有病,容易焦虑,平时最好别让她生气。还有师母您也得自己控一下,气大伤肝,对身体不好!”
边说这话,风太昊边在心里骂自己,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感觉自己的节操都已经碎满地了,忽悠人的那是信手拈来!其实吧,气郁不畅的人,用怒功之,也是一个很好的医治手段阿。
虽我在心里骂自己,但是,想想又觉得除了这个方法自己一时还想不出别的来,最起码现在是平息了将起的战火。
再者以怒功郁,这种方法也是有讲究的,万一遇上一个高血压或心脏病的郁结之人;气一气,郁结是有可能好了,但是命却有可能没了,再来一个脑出血,或是心脏病发可就呵呵了。
算了,这么危险的方法,还是不要往外说了,这人传话呀,都是传一传就走样了,要是因为这个,再出点什么事,我这罪过就大了。
一听风太昊的话,两个人也感觉很奇怪,这平时吧,俩个人也是斗嘴不断,但却是从来没有红过脸儿,今天怎么还乱上了呢,而且还是当关孩子的面。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夫妻双方在关于孩子的问题上经常产生分歧,可能觉得孩子是自己的,自己打得骂得,但是当另一方看到对方打骂孩子的时候心里就不痛快。
这也是遗留了几千年的问题,和婆媳关系并存,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我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了,你救谁?而且至今也没有完全解决。
更不要说这两位,别看年经都不小了,可是都没有教养孩子的经验。
加上华胥氏的郁结加重了经前综合症,让人更加的焦躁;
而燧大神虽说不是因为每月那几天的不方便,但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是男人中年危机的高发期;还真说不好,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的那个神经会突然搭错弦。
风太昊一看两个人没说话,便道:“既然这样,那么师母,我就先给您治疗吧。”
听此言,华胥氏摆摆手道:“先不急,反正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说说你的身世问题吧。燧人,你就说吧,别让孩子着急。”
燧大神也对自己刚刚的情绪失控而抱歉,便讪笑着凑近华胥氏,道:“那个胥胥,别生气,我这就说,这就说……”
然后,坐正身子对风太昊,道:“我当时不是问大巫‘你是不是有病’嘛!他到好回直接问我‘你有药吗’?我当时就想,他是大巫又不是我是大巫,他找我要哪门子药!!!”
风太昊一听这话,心下吐糟道,这大巫这逻辑也真够无理头的,也不怪师父爹理解不了。难到说,这大巫也是个穿越来的……
想到这,风太昊忙止住思绪,难到跳跃性思维的人以前就没有嘛,不见得,不然那些发明家什么的怎么来的,难到都是穿越,那世界应该早就被穿成筛子了。
觉得这样脑补是病,自己可不能跟师父爹学。忙,又问道:“就这样了,没了吗?”
“没有?!他当时看我愣在那,就哼了一声,然后道‘没药,瞎操什么心!’;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找二皮脸,然后就发誓言,从今往后我不管他家的闲事了,爱亲近不亲近女人,生不生孩子,关我屁事!!!”燧大神愤愤不平地道
风太昊心道:‘您呀,也就是疼快疼快嘴,依我看啊,到时候我那大巫师父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地,您比谁都上心;要不这都这么多年了,您怎么还惦记着呢。’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大巫他就和伏羲有关系呀。”华胥氏替风太昊抢答道
燧大神挥了下手,摇头道“你听我